当我察觉的时候,事情已经晚了,她还是我的姐姐,但她开始变得和别人不一样。
她躺过的枕头,甚至用过的笔都在我的眼里镀上一层金,我还会把自己埋在她的衣服堆里像狗一样使劲嗅,我自己也觉得挺猥琐的,不怪她骂我变态。
更不用说,很多个晚上,我躺在她的旁边,小时候和表姐一起看过的那种电影我如今知道了真正的意义,我有时候会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她,把手伸向那个恶心的东西。
现在她脱下衣服的时候,我没有拦住她,她脱下裤子的时候,也没有,她的身体像我想象中的一样没有多余的赘rou,苗条纤瘦,我想多看她两眼,看看她和小电影里的人有什么不同,而这两眼足够我在余生回味。她继续往下脱,我抢上去拿被子盖住了她,我靠在她肩上,摇了摇头,屈服是一种很大的力量,我怕。
她说,放开。
哪怕她的声音挤满我的耳朵,我有限的注意力全部被她吸引过去,我依然当做没听见。
我让你放开。她又说了一遍,扁平单调的声音本该使我安心下来,但这时候我没办法拒绝她,母亲威吓我们的时候,总是说数到三,我对数字的敏感说不定就来源自此,姐姐只要数到二,一件事情说上两遍,我就会投降,何况她当时的语气是那么冷,瞳孔里藏着冰冷的海水,使我的理智像盐柱一样轰然倒塌,然后只好松开她,看她脱下她身上仅剩的布料。
我好像听到了金属嘎吱嘎吱的声音,反应过来,是我的牙齿在打颤,同时我的脸上起了一阵沸热,又冷又热,很不正常。她的身体亮了相,腿间葳蕤的芳草地还有那两颗顶端的红梅,我有限的生命里这样好看的风景见一次少一次,她身体的曲线不是小孩子画出来的那种简单的线条,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她是头一次在别人面前脱光自己,她的手都在发抖,她既要为难自己,又要为难别人。
她爬向我,她让我陷入深深的怀疑,从前我俩总是一个在推一个在追,我被拒绝的相当娴熟,死皮赖脸赖在她身边,可是现在她想要亲我,我下面的那个东西不受控制的顶住了她的腿,我知道不对,但是忍不住拿gui头摩擦她的大腿,这比我自己来的滋味好多了。
她两只小手颤颤悠悠的解开我睡衣的扣子,我那具干瘪瘦弱的身体要啥没啥实在不太好看,我不想让她看见,打掉她的手,她转而去扒我的裤子,像个流氓,可我们不是在调情,场面过于混乱。
你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吗?我成全你呀。姐姐拿起我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如果我当时不是得了帕金森,手抖得厉害,那就是我害怕了,她显然并不能理解我,与我共情,她似乎挺享受我的恐惧,谁以别人的不幸为乐,是恶魔,姐姐长长的羽睫垂落,面容白皙姣好,只是笑得可恶。
她竟然不顾我的拒绝跨坐在我身上,主动的扶着我下面的东西坐进去,我亲眼看见,她的软rou一点一点吞没我的rou棒,我真的很难过,为她难过,姐姐生硬的动作,痛苦的表情都表明她是初次,却给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她坐到我的胯上,叫嚣的性器一刹那被吞没,她小巧紧致尚未被开发的xue竟然把我的分身全吞进去了,被母亲嫌弃,被所有人厌恶的东西只有姐姐会全部接受,她表面再讨厌我,也没有想过改变我,我神经一紧,头皮发麻,姐姐往上扬起tun瓣,又往下压,把rou棒吞进去又吐出来,反复刺激。
我的两只腿绷的紧紧的,被牵动着往上顶,我很紧张,我很想抱住她,但我不敢再贪心,坐了不过几下,让我很快就忍不住全交代给了她。
姐姐的下面shishi的,我感觉我的眼睛有点shi润,初次的难堪还有各种酸涩的情绪环环相扣袭击我,我干瘪的豆芽菜身体被姐姐丰韵的身材压住,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我从她下面挣脱出来,把她调转,压在她身上。我们四目相对。要救助一个溺水的人,应该拖住对方的颈背,从背后箍住溺水者,而不该是这样正面相逢,也许两个人都会死。我该怎么做呢?
姐姐的眼睛反射着光,眼尾梳长,她已经豁出去了。
若他的天赋让你震撼,不妨多作停留,若他的本性让你感动,不妨流下热泪,若二者皆无法触动你,亦可转身就走,这是别人的墓志铭,如果我到死也没法触动姐姐,那我终将放弃。
我选择了缓缓进入了她,深深埋进去,捣乱xue里面的软rou,那里面泥泞不堪,我感觉自己泡在一汪水里,我逆时针的在小xue里刮擦,撞击她娇弱不堪的花蕊,海港的chao起chao退,码头的石头一次又一次被冲击,刺激的抽插频仍,她说难受,双腿却盘住了我的腰,而我当时并没有能掌握她真正的含义,我缓缓停了下来,就像以前,我送给她一幅自己画的画,她说颜色太多,而我告诉母亲,姐姐不喜欢那副画,并且为此伤心。那个东西被她夹住,在她的腿间有种几欲断裂的感觉,我不太敢有大动作,其实这才是让她难受的原因,我太慢了,她并不是不喜欢。
她之前说过的话还在刮我的耳朵令我难受,可是她的呻yin却是软软糯糯的,她的呻yin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