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冬把季容北绵软的腿往肩上带,两只腿都压在肩上了就往上爬。
还在高chao余韵里失神的人就这么门户大开地被折叠,膝弯触碰到肩头。带着水的shi润,手指顺着大腿向下摸,探回洞xue里。周延冬握着自己坚挺的阳具对准了靶心往里塞。
外面一层软roushi滑的,拦不住火热的进攻者,gui头再往里就遇到了阻碍。xue壁仍然是温软的,却因为自身大小问题推挤着棒身。季容北感觉到下身传来胀裂感,把膝弯搭在周延冬肩上借力想把下身往外挪。
周延冬抬手掐着季容北的腰,挺身把鸡巴接着往里顶。
“乖,别动,让我进去。”周延冬说,口吻没什么商量的余地。
季容北抬眼扫了男人一眼,心知道破处免不掉这一遭,也不再退了,他双手伸展开平放在头两侧,任由周延冬动作。
周延冬抬头看,就见着月光从窗口洒进来,在床上照着季容北的面容,不太明亮,但柔和异常,像给夜色里昏暗的轮廓镀了一层圣光,要羽化飞升了似的。仙人仰躺,手自然舒展,面上无悲无喜的,一派淡然。
皎皎然的月色,皎皎然的人。周延冬忽然笑了,出口的是气声:
“仙人,小的得罪了。”
话音未落,利器就一寸寸地破开仙人柔软的内里,把最后的那层膜挤压到极限,忽然止戈。
季容北神色痛楚,感受到底下的疼钝钝地往小腹砸,然后愈发尖锐,最后连成一条存在感鲜明的线,像要把他切割开,而举着这条线的人不动了,这疼痛就盘亘在这,侵蚀神经。
“你到底...”
他想问周延冬到底做还是不做,不做就从他身上滚下去,别作弄他。
周延冬就是故意想等季容北开口,听见这人终于纡尊降贵地出声,利刃就解除封印,向里征伐。
季容北没说完的下半句被吞进嗓子里,化成疼痛的呜咽。
太奇怪了。
季容北想。
他能够感知到自己的xuerou被破开,深处的rou膜拥有了从未有过的清晰存在感,又在拥有存在感的这一刻被伤害、被摧毁。
周延冬的gui头沾了血,沾血的刀放缓了进攻的速度。他抚慰季容北的Yin蒂,等包裹着自己下身的xue道不再那么干涩,甬道深处涌出了ye体,才继续动作。
周延冬用两手卡着季容北的两边脚踝向外拉,一边横到自己腰上,那腿很快就自觉盘上了腰,另一只脚被周延冬握着亲。
周延冬不急不缓地Cao着季容北初经人事的xue道,嘴上不轻不重地咬季容北的脚,从圆润的脚趾、弧度优美的足弓,再到骨节清晰好看的脚踝,季容北只转头蔑他一眼,命令:
“漱口前别亲我。”
周延冬低低的笑,下口重了点,在脚背上留下明显的牙印,下身动作也加了力道。
“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自己。”他说一句话就往里狠狠捣一下,嫩xue被捣出水声,蠕动着忽然夹紧roujing,周延冬就不再说话了。
留着牙印的脚终于被放过,也盘在腰上。周延冬双手撑着床决定认真运动,他整根抽出又猛地捅入,Yinjing仿佛捅开了花xue所有的褶皱,直占满了整个Yin道,入侵很深。
下身里被巨大的Yinjing顶撞,季容北现在没觉得很疼,但也没觉得很爽,只是鼓鼓涨涨地,顶得狠了的时候有要被捅穿了的错觉。直到鸡巴某一下撞上一块软rou——
“啊啊!...哈啊...那里!!不...”
软rou被触碰到的那一刻,季容北的xuerou就紧缩起来,深处ye体也撒欢似的往外涌,奖励地浇在鸡巴上,周延冬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找到了,对着软rou毫不留情地连续冲撞。
鸡巴的准头颇好,没一下失误,好几十下猛顶全部落在saorou上,直撞的它生疼,被迫掀起可怕的快感,立刻卷带着季容北从冷眼旁观的清醒坠入被性爱掌控的混沌当中去,登上了第一次高chao。
rouxue疯了似的痉挛,包裹着敌人的利刃不知廉耻地高chao了。周延冬就变成浅浅深深地Cao高chao中的xue,仍然很照顾那块掌控季容北情绪的saorou,时不时逼问季容北:
“爽不爽?喜不喜欢被Cao?大鸡巴猛不猛?”
季容北只喘息呜咽不回答,gui头就顶上saorou不动了。周延冬用自己鸡巴顶着那块rou研磨,像要把那个位置戳出来个洞似的,一只手也去找季容北的Yin蒂,把本就挺立着的sao豆子夹在两指间拉扯抖动起来。
高chao后的身子本就敏感,很快又被周延冬玩得性欲勃发,下身随着拉扯Yin蒂的手止不住地摆动,xue口也一收一缩地吞吐鸡巴。周延冬在两个sao点施虐的动作愈狠,重复问:
“爽不爽?”
终于得到崩溃的人回答:
“爽...啊啊...好爽!”
周延冬动起来,腰部发力大开大合地Cao季容北被研磨得发痒的xue,有时蛮横地侵犯sao点,有时避重就轻地从sao点上一擦而过,进得深的时候给季容北带来恐慌感,Yin蒂上的手随着腰身的动作继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