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被白先生牵到沐浴间,一个极硕大的木桶里装着热水,热气氤氲的水面上飘漾着粉嫩香靡的桃花瓣。
她娇羞的低头。
他一边低头轻吻她,一边为她脱去一件件衣衫,最后剩一身亵衣时,他顿了顿,在她耳边温柔的问:“可?”
她红着脸点头。
“娘子。”他轻呼她、搂抱她。
她整张小脸漾泛红chao、全身灼烫。
“往后,张蓝儿就是这书堂的女主人呢,是我心急了,明日买红烛拜天地。”他温柔之极的在她耳边说道。
——“张”是随那村口的老张伯姓,没法,谁让她胡攀人家为堂伯,本想叫张萝,可听着真是怪,张罗啥呢?于是给自己起了个小名蓝儿,青出于蓝么。
他是这般温柔又有、分寸,要她之前还许她名份。
她终于抬头看向只穿了身白色中衣的他,真是俊朗高颀,宽硕的胸肩给人无限安稳、温暖感,哪怕没有这书堂四壁为家,他本身就是个安稳的港湾。
他除去她最后一缕衣着,眼睛灼灼又充满赏爱的从头溜到尾好生觑看她娇美之极的胴体才倏的抱起她,将她放进大木桶温热水中。
这小人儿实在娇美之极,细腰椒ru肤白唇艳、把那水面上的桃花瓣都比了下去。
除去自己的衣衫,大长腿一迈,跨进大木桶,居高临下站在木桶里看她,她略一抬头,觑到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和腿间无比硕长的阳根。
吓得她捂住小嘴,这、这也太、大、太、长了吧,简直不是人间男人应有的物事。
粗壮如手腕,也堪有半臂来长,在他腿间摇摇晃晃,他缓缓蹲坐在她对面,轻笑看她,“可是吓着了?”
是有点。她轻咬樱唇。
“我定温柔些,让蓝儿得趣多多。”他抱过她,窝在怀里,“蓝儿不懂,男子阳物大些、长些方能让女子尽兴,只是初次辛苦些,忍过初次的疼痛,往后一次比一次受用。”
如此?她是狐妖,疼痛自然能忍得下来,不比寻常人间女子矫情娇弱,既是要做夫妻,这事自然得忍,双方都受用、欢欣才是相处之道,当下也不矫情,看着他灼灼多情的眼,点头应下。
脱去衣衫,她才发现他不止高颀,还颇Jing壮,她窝在他怀里实在小小只,她有些儿发抖。
“如今倒会怕我了?”他轻笑。
倒不是怕,初涉情事难免充满未知的慌张,她娇羞的低头,那根藏也藏不起来的巨根又映入眼帘,青筋拉扎,甚是吓人,又灼烫之极硌烫着她的娇tun。
见她羞慌得不知要藏向哪好,实在好玩,也叫他份外怜爱。
他撩起她的小尖下巴,轻柔噙吻她娇嫩的樱唇,大手握向她的椒ru,温柔的抚抓她的rurou、捏揉她的小ru蕾,指尖搓捏她的ru蕾后又坏坏轻扯、按压,这小ru蕾被他搓弄来去变得分外硬挺靡艳,却生出许多让她奇怪却受用之极的酥欢。
“啊呀”,一声轻叫,她瘫软软挂在他怀里,他撩抚起温水,浇在她的香肩、酥ru上,激起她一阵又一阵舒爽之极的欢慰。
“蓝儿真是肤如凝脂最好的诠释,”他指尖抚过她每一寸细腻光滑的肌肤,“偏这里又粉艳如海棠,”指尖在又跑到她娇嫩的ru晕处打转。
她被他撩抚得晕呼不知年月时日,他的手指是不是有甚妖力魔法?
抚走过她身上每一处都激得她不停颤悸,都带来说不出的酥痒舒欢,直想永远给他这般抚弄。
原来和人间男子为欢是这么受用呵。
大手渐次向下,拉开的腿、揉抚她白嫩嫩的大腿根,一只仿佛不太听话的中指悄悄溜进她的蚌rou中间,撩动来去,她娇躯扭动,眸泛春水涟光。
“可知为夫在做甚?”他坏坏问她。
细碎的呻yin从她的樱唇里溜荡出来,她急急咬住下唇、娇羞摇头。
“欢好前戏,把蓝儿侍弄酥爽了,大阳根方能进去蓝儿的花xue里cao插,给蓝儿无边欢愉。”他低下头,舌尖轻扫她的ru晕,如春风吹拂,薄唇又轻叼住她的娇嫩的ru蕾反复抿弄,“可够温柔?”
没待她回答,他将托抱出水面,轻柔的舌尖滑抚过她细滑的娇肤,和娇肤上滑溜溜的水珠嬉戏,修长的手指在她的ru晕ru蕾处、蚌rou缝,轻抚慢撩,似弹奏曲调,又痒又麻,她娇躯不停娇颤、心花也颤绽。
“够。”,她娇颤yin说。
“没够,远着呢。”他抱紧她,在她耳边细语yInsao话,“别看阳根巨硕,它也能如此轻柔缓cao蓝儿的花xue,细细柔柔磨辗每一处xuerou,让蓝儿又痒又麻,无比受用,它钻到花心深处,cao出yIn汁花露。”
人间男子都这般yIn荡又温润么?看向虚空思索的她艳目迷蒙如梦似幻,泛着悠悠灵光,实在灵动婉转,美不可方物。
他似被她摄进桃绯春梦中,低头和她深情交吻以爱交织津ye互度,无尽缠绵。
她正深陷无边柔吻春海中,他修长手指又在她ru晕ru蕾处捏揉、她的蚌rou缝里撩抚,将她撩动得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