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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为何这样】去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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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教的,当时阿箩六岁出点头,和小儿郎一样不信五雷掌有用,于是他就当了活靶子,挨了一记五雷掌,如今掌印烙在了胸口,一日一日,色与痕都不减。

    谢必安找鬼医要了定魂丸与定魄丸,吃了七七四十九颗她的魂魄才勉强定住。

    在人间烧的东西都没收到,写着阿箩收的胭脂与衣裳,写着八爷收的首饰语子鞋子等都没有收到。

    阿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吵着要去范府拿东西,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八爷一定收到了东西,供养阁的人也都是狗腿子,大人的东西送的快,像她们这些无名小鬼,总是一拖再拖,拖个十天半月都有,她一个人不敢去,天天倒挂在府门,怨态不支,眼含热泪等谢必安回来:七爷,不知您想不想看绿腰舞,阿箩在松~州~学了一段,您要不要看?不知道八~爷~想不想看。

    说到松州跟前,她故意加重拉长松州的字眼,也加重八爷的字眼,提醒谢必安松州买的东西该去拿了。

    醒后便载呶,阿箩什么心思谢必安了然于中,一口回绝:自己的东西自己拿。

    七爷您是地府下最好的七爷。阿箩献殷勤,端来一杯茶水。

    阿箩前几日说七爷压良为贱,压良为贱的七爷怎么又成你口中的好人了。谢必安接过茶水没有喝,放在手边,指尖时不时摸一下杯沿上的茶水。

    阿箩咂舌攒眉,惺惺忪忪道:阿箩竟说出这般言语吗?阿箩嘴笨呐。

    谢必安屈指敲敲桌面,又说:阿箩说自己世不曾仰人眉睫,如今在七爷这儿很是委屈,还说七爷兜答,藏你批票,控你自由。

    酒后有胡言,病时有谵语,七爷您听一听就别当会事儿了,七爷是阿箩的啖饭处,阿箩怎么能嫌弃呢。阿箩不用力气地批了左颊,手打到脸上连点声音也没有,打了好几下也只是在做做样子罢。

    谢必安无动于衷,淡然置之,阿箩就一直批颊,反正也不疼,就是手一直举着有些酸,她左右开弓换了一只手批颊,批着批着发现自己的脸还挺软的。

    批了二十下,供养阁那边来了三位驿使,送来了几匹布与几豆胭脂几钱水粉。

    驿使敲敲门,念到:阴间第八站,阴曹地府酆都城,谢府,阿箩。

    阿箩闻声先谢必安一步飘去开门,门首前的台阶上,放着几匹布,几豆胭脂与几钱水粉,是自己的东西,她来回飘,扒搂布匹,扒搂胭脂水粉,把所有东西一一行行搬进府里:多谢驿使大人,驿使大人您幸苦了。

    三位驿使见笑绽两腮的阿箩面无表情,见到阿箩身后的七爷,脸变的快,脸上的肉笑的一颤一颤的,和笑绽两腮的阿箩一样,只是没有阿箩笑的自然与讨喜:七爷安好。

    谢必安负手檐下,等阿箩搬完了东西,身后的手指一动,敞开的大门立刻合的溜严。

    阿箩在房里看东西,胭脂香香喷喷,水粉细细腻腻,指沾一点红,朝脸上乱抹,鬼画符似的抹。

    妆讫,转过头问:七爷,阿箩好看吗?

    谢必安站在阿箩身后看她不停捣腾,她回过头,只见嘴上抹的口脂,如市街高挂的灯笼,通红热烈,脂粉没抹均匀,脸颊红红白白如挨了漏风掌,她错将黛粉当作画眼皮的丹粉,那不紧不窄的眼皮黑糊糊的一片,有碍观瞻,他不知怎么开口说才好。

    阿箩不在意谢必安的反应,胭脂水粉看完,她看起布匹,布匹有桃红色、松绿色和月白色,不是成衣,盈腮的喜悦渐就消失,她抱着一匹白色布匹问:七爷,不是说好买衣裳吗?怎么是布匹呢。

    她想赶紧穿上漂亮时款的衣裳,和人间的姑娘一样行步能生香,举手便成舞,颇得意。

    可来的是布匹,要执针裁剪才能成一件衣服。而且她已经有许多白色衣服了,七爷怎么还买一匹白色的布,难不成是给她做月//经衣用的吗?

    想到这儿,阿箩耳廓红了一圈,还隐隐发烫。

    虽说是鬼魂,但每过一段时日两股之间会流些红,是女鬼才会遇到的事情,七爷是知道的,让她用白布垫着,一日要勤换,换下来的白布或是洗干净或是焚烧灭迹,随她喜欢。

    七爷买一匹白布是给她做月经衣用的吗?想到这里,阿箩整只耳朵都发红,羞态可掬,抄起布匹,轻轻打了谢必安的肩膀,言语间的羞涩让人捉摸:哎呀,七爷不害臊。

    这姑娘家的事情他一个男子心中这般惦记着,阿箩可羞可羞了,恨不得把头钻进胸腔里。

    不是你说自己的针法胜天孙,买布匹就成,七爷想看看你到底能胜几筹?

    谢必安云里雾里,眼前的姑娘道上两句话,竟生出许多腼腆来?往日白白净净的小脸蛋儿撒腼腆倒是吃喜,易乱人意,但今日堆着满面红粉黛粉的脸撒腼腆让人不寒而栗。

    阿箩还沉浸在自己的腼腆里,面色发赧,杏眼微饧,说:那七爷干嘛买白布?

    不是你说七爷穿白衣好看?七爷便买一匹白布,可有问题?谢必安反问,她在身后偷腔说的那句还是七爷穿白衣好看他可是入耳逼清的。

    绕了一圈原来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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