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手上一热,是陈京玉想要握她。
婧主子反手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背上,装作不经意的扫过那地方,再抬起来的眸子已经有了包藏祸心的好故事。
不必说一个字,就那样望着他。刚刚才在二东身上证实过,一双真正属于荡妇的媚眼如丝有着怎样强悍的杀伤力。
整个房间里,唯一自由活动的东西只剩下一只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
衬衫的纽扣被自下而上的抚摸,又被自上而下的解开。柔韧的指节隔着薄薄的布料一路滑过胸腹,顺理成章的抵达了腰带扣。
男人渐渐清晰起来的喘息足以证明,在极度缺氧的空气里,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放弃思考,听从来自欲望的声音。
嘣的一声,腰带开了。裤链儿被一点一点的下拉,终于露出了内裤。
他还是习惯穿宽松款的平角裤,是因为太大了么?婧主子不无自嘲的笑了,笑过去的自己,更笑此时此刻的荒唐。
一抬眼,这抹未及收起的笑在男人眼中赫然变成了钩子。陈京玉无心去管持续下落的裤子,迈步就想上前,却被一只小手给推住了肚子。
给我看看
这几个字带着潮湿的骚气,几乎全是用口型念出来的,但是,陈京玉的眼睛里立时亮起了了然于心的淫欲之光。
他不无尴尬的一笑,在女神面前摆正了身体,挺直了腰背。
西裤已经褪到膝盖,瘦削的腿骨上只覆盖着一条蓝色印花的宽大内裤。尚未完全撑起的巨大帐篷就斜斜的顶在那里,分辨不清底下是蠢蠢欲动还是民怨沸腾。
一根手指试探着勾住了松紧带儿,向外拉扯着,几乎被拽到极限了,还无法毫无障碍的露出里面的大家伙。
婧主子扯着松紧带转而向下,一顿左躲右闪,总算让过了龟头,把那条晃晃悠悠的黑龙放了出来。
即便尚未完全勃起,也太TM大了,跟她伸出的小臂略一对比,粗细不逊手腕,长度也几乎能够轻松延伸过半。
相比之下,二东的家伙只能当初中刚入学的小豆丁,陈大头的大头也只能勉强在极为有限的局部斗个旗鼓相当。
时隔一年,再次见到这根人间巨物的真容,祁婧还是无法忍住怦怦的心跳,甚至有股找把尺子量一量的奇异冲动。
而与此同时,她也终于确信,曾经的自己就是被这根大鸡巴给肏服的。
心惊肉跳的观赏了好一会儿,婧主子才抬起了头。在陈京玉的脸上,她看到了一副只有征服者才有的笑容,连那双三角眼也越来越得意忘形。
哼!就凭这个,你才如此自以为是么?
手指冷不丁的一松,几乎拉满的松紧带儿弹了回去,正好击中硕大的卵蛋。就听见嗷的一嗓子响彻屋顶,陈京玉捂着裤裆倒在了地上,两条瘦腿紧紧并拢,不受控制的抽搐。
咯咯咯诶呀对不起对不起咯咯
婧主子这回实在是忍不住了,边咯咯娇笑边手忙脚乱的扑了上去,诶呀!真对不起是我手滑了没拉住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光滑滚烫的大肉杵握进掌心,那活龙出水般的感觉竟然让她忍不住用力撸动,再次惹来男人的叫唤:哎呀疼疼牵着疼!小婧你别这时候别撸啊!
撸你大爷,知道疼了?你个王八蛋!我TM给你撅折咯!
这个血光四溅的念头辅一跳入脑海,祁婧的胸口迸发出阵阵剧跳,握住巨根的小手紧张得越握越紧
万幸的是,就在这个生死攸关的当口,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立时,陈京玉就不叫唤了。一边提着裤子往起爬,一边瞪着警惕的三角眼望向祁婧。
看着他衣衫不整的狼狈相,祁婧的笑容根本来不及收敛,下意识的望了一眼里边化妆间的门。
没等她说话,陈京玉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迅速消失在了门后。
这是奸夫当多了操练纯熟,还是被人打怕了?
祁婧忍不住腹诽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来到门口。拉开门一看,一堵人墙立在门口,居然是罗翰。
很明显,他是被刚才那一嗓子给招来的。
你可真是个绅士,到什么地方都记得敲门哈!
祁婧一手扶着门板,挺胸收腹,亭亭玉立的站在门里,根本没有让大猩猩进门的意思。
你今天怎么有空上来了?罗翰扒着门框往里探了探头,没什么事儿吧?
祁婧一下想起他昨天的那个电话,也是这么问的:有什么事儿,没事儿吧?
这个木头疙瘩就不会说点儿别的了么?是不是自己在这屋子里遭人强奸了他也就只会说这句话呀?
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想在这儿藏个野男人。可惜他不听话,才打折了一条腿,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么?婧主子歪着个千娇百媚的小脑袋,一句着调的没有。
罗翰像一整座山凿成的佛像似的笑了。想往里走,却被拦着不让进,无奈摇了摇头,冷不丁伸出两只大手砰的一下箍住了祁婧毫无防备的胸腰,像拔萝卜似的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