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群隔天還是一樣的上班,終究是臉皮很厚還是自我調適很好,他接受大家的揶揄,簡單的跟易喜致歉,然後若無其事一般繼續工作。其實從宋子祺的角度來看,這種態度是可取的,周邊的事不管怎麼說,工作還是重要的。只是阿強師傅會不留情面得一直叫他「奧懶叫」「沒那個屁股吃那個瀉藥」
偏偏這時候hobar的阿阮提辭呈。而且離職的原因還不得慰留,是因為簽證到期,必須回去辦些手續。距離新師傅來上班的時間有一兩星期的空缺,必定會需要支援。以支援來說,陳建群很合適。宋子祺特別把他叫到辦公室問:「支援可以嗎?齊曉敏覺得可以嗎?」
「可以。」他毫不猶豫,甚至有點雀躍。
「這麼痛快,分手了?」宋子祺有點意外。
「沒有。反正我跟許予惜又沒在一起,有甚麼好不能一起上班。」他說得如此坦蕩,坦蕩到讓宋子祺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沉默了一下,但仍然把所有情緒都壓抑下來。只說了句:「少亂搞,幫自己惹麻煩。」陳建群沒當作甚麼,只當是老人家管得多。
易喜這幾天都在忙搬家,也沒主動關心齊曉敏了,她不生她的氣,但也覺得自己沒立場太熱情,就像羅仲錫說的:管好自己就好。
三個人的家裡已經有不錯的溫馨感,買好的家具有都送來組裝好。本來租的套房已經退租。基本上三人協議:易喜住主臥,兩個男人各住一個房間,彼此保持自己的空間,想睡一起的時候再睡一起。這樣很好,因為金寅上下班的時間不同,這樣比較不會互相影響;羅仲錫很多時候也需要獨立的空間思考和工作。
做菜的空間更大了,有一個完整的廚房,易喜可以練習一些自己想吃的東西。比起小妻子,他們更像親密的室友,易喜覺得這種同居感很自在,遠比和王鍾延同居時自在多了。
晚上,羅仲錫做了rou粥當消夜,金寅還沒下班,反正粥可以保溫。易喜洗完澡,端著熱熱的粥喝,提起了陳建群下星期要更頻繁得去hobar幫忙這件事。「陳建群也沒有避嫌,或著收斂的意思,不知道宋師傅心理怎麼想?」易喜說。
「除了讓廚房運作更順利,他沒有資格想太多。大家都是大人了。」羅仲錫覺得這又沒什麼。「小喜,男男女女之間本來就是這樣。陳建群因為妄念,去惹許師傅,但宋子祺難道沒有妄念?他們的差別就是一個做了,一個想做沒做。」
易喜不能理解得看著羅仲錫。好有趣的探討,如果在女孩子圈,陳建群肯定一個勁得被罵被唾棄,宋子祺一定會被捧成表率。「怎麼說?」她問。宋子祺那天還說:不能辜負眼前的人。這句話多讓人心動。
「宋子祺一直和萊拉在一起。Hobar開缺,明知到許予惜是前女友,為何又要她來,難道天底下沒別的師傅?他有他的妄念,只是他沒出手。而許師傅願意來,真的這麼單純?不也期望著甚麼?」羅仲錫一語道破。
「粥好喝嗎?我只關心這個。」他把易喜抱到腿上。
「恩,但少一個紅蔥頭的味道。」
「紅蔥頭用豬油爆過,我想說晚上吃清淡一點。」他手伸到易喜的睡衣裙裡,溫熱的手就在腿跟撫摸,意圖明顯。「小喜,這職場很迷人。愛與慾都很直接,都依照的自己的本心,每天這麼長的工作時間,只能顧自己怎麼想,管不了別人怎麼看。我們這樣個關係,別人也只是八卦個兩三句,卻也沒更多的道德建言。」
羅仲錫說得簡簡單單,但卻句句屬實,這職場真的比以前的職場不虛偽多了。其實易喜身在其中是很自在的,既然別人讓你自在,也無須用高道德標準討論他人。
「想要?可是你明天要上班。」易喜任由他親暱。羅仲錫把她抱到客廳的沙發床上,讓她跨坐在腿上。「你明天放假,我怎麼能放過。趁他還沒回來,我想獨享。」他一把把她睡裙脫了,嘴唇含住她胸前茱萸,舌尖又熱又滑得舔弄著。易喜全身一陣,空調讓她身子一冷,但是感覺卻更敏銳。
「會不會你已經習慣兩個人,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
「你這麼大,還有滿足不了的人?」易喜握住他已經興奮的rou棒,從褲裡掏出來。她脫了內褲,直接用下面的唇瓣摩搓著熱燙的龜頭。
羅仲錫感覺熱熱濕濕的,但也還沒有很濕,可是很喜歡這麼熱情的她。易喜低聲在他耳邊說:「插進來!」
「不再等濕一點?」
「我就喜歡被你插的很痛很滿的感覺。又痛又舒服又熱辣又癢。」她低聲說。羅仲錫一挺腰,慢慢貫穿進去。易喜皺起眉頭,低聲呻yin著,像是在忍耐,但是聲音又軟綿,好像是真的很舒服。
沒有很濕滑,但也不會太乾澀。羅仲錫像是破開又緊又多皺褶的rouxue。xuerou夾得很緊,每分皺褶也緊壓著龜頭,拉扯著包皮,非常爽。更爽得是她的表情,雙唇微張,又痛又滿足的樣子。
「你真的很懂男人。」他的聲音有點緊,除了身體上,她總是讓他心理上很有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