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尔简直软成了一滩烂泥,他嘴角的银丝顺着脸颊留在脖颈处,直到感受到花xue里的另一根东西搅弄时,才迟钝地眨眼。
“老公……不要……”他伸着绵软的手推在阿瑞斯坚硬的胸膛上,“求你了,呜……会坏的……”
阿瑞斯毫不犹豫地扩张着他的rou洞,很快就艰难地插进第二根手指,安瑟尔张大了腿也无法再吞进去更多,完全撑满的甬道带着撕裂的疼痛被一寸寸开发,他痛苦地呻yin着,阿瑞斯却轻描淡写地掀起眼皮,浅灰色的瞳孔里像是点燃了一团不小的火蔟。
“逃跑是要接受惩罚的,安瑟尔,”阿瑞斯冷漠地审视他痛苦到几乎皱成一团的Jing致脸蛋,第二根rou棒已经虎视眈眈地顶到了bi口处。
两根手指还不到它的一半粗,但是阿瑞斯忍得青筋暴起,他咬着牙拔出手指,被含了一个头的第一根rou棒也做好了迎接好兄弟的准备。
蘑菇状的可怖rou头努力地在嫩bi口处挤进了一小部分,安瑟尔胡乱的踢着白腿,即将被用坏的恐惧让他吐Jing的rou芽都快速软下去,阿瑞斯低头吮吻着他的嘴,随后下身狠狠一捣,两根rou柱并驾齐驱完全进去了两个粗大rou头。
“呜呜呜呜——”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安瑟尔的呜咽声在身体四处扩散,阿瑞斯灵活的裹弄着亚兽的舌尖,然后缓缓往他身体里挺进,安瑟尔粉嫩的xue口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宽度,洞口的嫩rou已经不见粉色,只有濒临撕裂的苍白,似乎再稍微挤压都能把它弄坏。
本就狭窄的rou道里强势地吞咽着两根同样粗壮的阳具,数不清的媚rou紧缠着入侵者,一边想要挽留,一边又想被放过,它们矛盾地搅弄着阿瑞斯的rou棍,shi黏的ye体努力地分泌着,只盼着早日结束这一场酷刑。
安瑟尔疼得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他拼命地抗拒着不断往里深入的rou棍,两手捶打在阿瑞斯的身上,唇舌被放过的那一刻,他终于抑制不住地哀嚎出声:“好痛!好痛——啊、啊啊……放了我、放了我……”
他茫然地瞪着眼睛,仿佛看见一把弯刀贯穿在胸口,疼得他几乎死去。
“阿瑞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是那么地喜欢着你啊。
喜欢到连看一眼都不敢,靠近一步都会觉得心痛。
谁都可以糟践我,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阿瑞斯轻轻地舔去他脸上的眼里,下身狠狠一送,彻底贯穿了安瑟尔柔软的身体。
“啊啊啊啊——”安瑟尔掐着他的肩膀偏头大哭出来,“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阿瑞斯被他的xuerou裹得寸步难行,不止安瑟尔痛,他也被紧致的媚rou包裹得十分难受,兽人很快在rou壁的缴缠里适应,亚兽天生的媚xue下意识地分泌出更多的黏ye,企图减少这一场博弈的苦楚。
阿瑞斯怎么可能退让,兽人天生的征服欲不允许他们容忍伴侣的逃避,安瑟尔躲得越远,他越是控制不住内心干死他的暴戾心态。
身下的安瑟尔哭得痛心疾首,他苍白漂亮的脸上都是难以言喻的chao红,阿瑞斯沉着呼吸,等待安瑟尔彻底适应他的存在,才好狠狠征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亚兽。
让他欲仙欲死,让他只会张着腿挨cao,让他一辈子都不敢再说一个跑字。
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丈夫,他的主宰,他的一切。
安瑟尔的哭声并没有得到兽人的垂怜,虎视眈眈的阿瑞斯在他缓缓放松身体的时候开始动作,他挺着矫健的腰肌,又缓又慢地在安瑟尔shi润但寸步难行的甬道里顶弄,媚rou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阿瑞斯松一口气,轻轻动作就能听到shi黏的水声,他又重又慢地开始抽动起来。
“呃啊、啊、啊……”安瑟尔白嫩的脸上都是不正常的chao红,他伸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肚皮感受着两根roujing的cao弄,“出去、你出去……”
“你吸得这么紧,还要我出去?”阿瑞斯重重地cao在他脆弱的生殖腔口,粗硬的rou头碾磨着rou壁,狠声说,“我cao得你不爽吗?嗯?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要我?”
他看着安瑟尔脸上的抗拒,灰色的瞳孔彻底Yin沉下去,他的两根粗长rou棍同进同出,很快就将安瑟尔的roubi插得啪啪作响,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成倍的快感支配着安瑟尔哭得昏沉的脑袋,他很快就被干得呻yin起来,“啊……嗯啊……”
双rou棒将roubi撑到极限,进进出出直把腿根撞得红润一片,xue口的yIn水都被凿成层层白沫,安瑟尔的快感像是被扩大了无数倍,他yIn荡的身体很快就燥热起来,承受着阿瑞斯带给的一波一波灭顶快感。
“啊……啊……啊哈……好快、好快……”
“sao货!”阿瑞斯大力地往他的嫩bi里jian干,直把他干成一个只懂快感而无法思考的sao浪贱货。安瑟尔挺着胸膛给他揉nai,脸上都是扭曲的快意,“嗯啊……sao货、我是sao货……干死我……啊、啊、啊!”
他一时忘了当初彬彬有礼送他回家的银发青年是什么模样。
他忘了那年把他丢在舞会上一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