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丛林里传来疾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白嫩的手拨开一株一株高大的野草,安瑟尔慌乱地回着头,四周异常安静,除了他的急喘声,几乎听不到别的。
安瑟尔看见前头清澈的溪水,伸出红舌舔了舔干燥的唇,他犹豫地往后看一眼,确定没有人追上来,这才松一口气,蹲在河边捧了一口水。
这种时候,他已经无法去想干净不干净了。
酸痛的两条腿上都是爱欲留下的痕迹,一路上的狂跑让他两腿间被填满的私处留下不少shi滑的ye体。
安瑟尔身上套了一身勉强可以穿上的宽大军装,这是阿瑞斯从空间钮中找出的衣服,他原先的那一身已经坏的不能再坏……
安瑟尔刚刚蹲下,花xue里就挤出一团温热的ye体,他难堪地低下头,看见自己一路跑来都在往腿上滑的白色浊ye已经顺着脚踝流出了裤腿。
阿瑞斯的发情期怪异,性情大变不说,时间也比普通兽人长上两天,安瑟尔这五天里除了最基本的需求,几乎都被阿瑞斯按在身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贯穿。
他的生殖腔里肠道里,无一不是兽人灌满的浓Jing。
安瑟尔苦笑一声,抄起清凉的河水洗了一把脸,河面里的亚兽头发凌乱,Jing致的脸上都是憔悴。
四周静谧一片,安瑟尔小口小口地喝着水,他根本不敢多留,但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举目所见都是郁郁葱葱的丛林,山峰高耸,却不见人烟。
东边的森林里不知道都有些什么没见过的生物,没有高科技的社会和阿瑞斯的庇护,安瑟尔根本没办法一个人在这里生存。
但是早上醒来山洞里不见阿瑞斯的身影时,安瑟尔的第一想法就是逃。
不论生死与否,他必须逃开那个隐秘的山洞,逃离那些yIn乱不堪的回忆,否则,他早晚会因为长久的情事而屈服于自己的兽人。
阿瑞斯虽然度过了发情期,却依旧没有恢复正常,他野蛮、强悍、占有欲十足,安瑟尔似乎变成了他的所有物,他眼里的占有太浓烈,让安瑟尔觉得……他是非自己不可的。
但事实上,真正的阿瑞斯对他毫无兴趣,如果有朝一日他清醒了,他们被找到了,那么安瑟尔的处境将会比死还不如。
毫无爱意的阿瑞斯也好,记仇善妒的路易斯也好,都足够让他万劫不复。
别人只会谴责他趁虚而入,而不会考虑他的任何处境,因为他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小角色……他表面再风光靓丽,一旦出事,皇室和军部都不会允许有玷污自身名声的人物存在,他们不可能舍弃皇太子和帝国英雄,要被舍弃的就只有他。
安瑟尔擦了擦脸,正要起身,就听到身后有人轻飘飘地问一句:“安瑟尔,你要去哪里?”
他的声线清冷低沉,尽管小声也带着十足的威慑。
安瑟尔根本没有听到四周有任何生物闯入的声音,他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只看见银发灰眼的兽人赤裸着Jing壮的上身,正在不远处眯眼看他。
安瑟尔控制不住地发起抖,他想往后推两步,但身后是一条深不见底的长河。
“你要去哪里?嗯?”阿瑞斯放下手中的猎物,十分冷淡的脸上不见其他情绪,“回答我。”
安瑟尔眨了眨眼睛,他褐色的瞳孔里都是恐惧,他在阿瑞斯犀利的目光下无所遁形,说不出一句谎话。
阿瑞斯冷着脸朝他走了一步,安瑟尔吓得几乎要尖叫,“你不要过来!”
话音刚落,阿瑞斯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他袭去,一个合格的战士知道如何快速捕获自己的敌人,帝国元帅是其中佼佼者,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追上逃跑的亚兽。
安瑟尔没有见识过他这样的速度,还没有反应过来,阿瑞斯冰冷的手已经三两下落在他的身上,很快把他按在了草地上。
柔软的嫩草贴着脸颊,安瑟尔扭动着身体,绝望地挣扎道:“阿瑞斯,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不能怎样对你?”阿瑞斯反擒着他的手,整个人将他压在身下,森冷道,“你是我的亚兽,屁股里还夹着我的Jingye,你说我不能怎样对你?”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是强暴!”安瑟尔屁股上一凉,裤子已经被人一把扯开,他被压制得无法反抗,只能咬着牙痛斥,“阿瑞斯!”
阿瑞斯置若罔闻,他沉着脸,看着安瑟尔白嫩的tunrou,抬起手重重地打了两下,那冷白的tun丘很快就泛起粉色,安瑟尔又羞又恼,“阿瑞斯——”
阿瑞斯很快撕开他下身的遮蔽物,安瑟尔像一条搁浅的鱼,所有的扭动都是徒劳。冰凉有力的手强硬地分开他的腿,露出两个被cao干得艳红肿胀的xue。
安瑟尔跑了一路,里头塞满的Jingye混合着yIn水流了半个屁股,腿根更是yIn糜一片,裤子一脱,shi漉漉的ye体被风吹的凉凉一片,偏偏他还要扭着腰挣扎,肥满的tunrou阿瑞斯面前晃出rou浪,简直就是最直白的勾引。
阿瑞斯低头看着眼前yIn乱荒糜的美景,伸手一把抹去腿根的浊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