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尔再也没有过逃跑的念头。自从阿瑞斯在河边抓住他,狠狠地惩罚一遍下来,安瑟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两人扭曲的关系。
但是荒星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人在乎他如何面对。
安瑟尔数着日出日落,整整一个月,他都没有看到山洞之外有任何变化。
阿瑞斯为了不让他逃跑,取出了空间钮中的铁索,从山洞的石壁上拉下,牢固地锁在安瑟尔纤细的脚踝上,这是军部特制用来捆绑重要逃犯的东西,此刻被元帅用来困住一个柔弱的亚兽。
安瑟尔甚至不被允许穿衣服,他身上只有有一件宽大的军装蔽体,阿瑞斯每天清晨都要在他身上醒来,轻而易举地顺着衣领揉摸他的鸽ru,兴致好的时候,甚至会直接就能分开安瑟尔赤裸的腿,伸出舌头吻他的花唇。
在性事方面,兽人似乎都有无师自通的本事。
安瑟尔的每一天几乎都会在荒糜的性事里度过。阿瑞斯知道他娇气,不爱吃营养ye,每天会有固定的时间出去给他找食物,除此之外,他都时刻守在安瑟尔旁边。
比如此刻,银发的兽人赤裸着Jing壮的身体,正把娇弱的亚兽抵在石壁上狠狠贯穿。
安瑟尔背靠着冰冷的石块,整个人被阿瑞斯托着屁股抱起,他的身高不比阿瑞斯,roubi吞咽着粗壮roujing的同时,只能一只腿挂在阿瑞斯的要上,另一只腿垫高了脚尖,也才能勉强站稳。
阿瑞斯着迷地含着他的rurou,锋利的齿间不断嚼弄着娇嫩的ru头,又吮又舔毫无章法,偏偏把安瑟尔玩弄得娇哼不已,“唔嗯……别嚼了、nai子要坏了……”
他这样推拒着,下面贪吃的嘴却愈发紧缩着,卖力地讨好着正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rou棍,阿瑞斯习惯了他的嘴硬,粗糙的大手很快揉捏上另一只乱颤的ru,安瑟尔仰着脑袋呻yin两声,阿瑞斯就趁机往他的甬道里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直把他干得腿软。
往日里白嫩的馒头xue此刻已经被cao熟了,鲜艳欲滴的媚rou正随着rou柱的进出而翻涌,安瑟尔难耐地掐着阿瑞斯肌rou坚硬的手臂,两只敏感的nai子被照顾得太舒服,他纯美的脸上都是迷乱的色欲,“老公、老公……你重一点……”
阿瑞斯爱透了他这娇软的yIn荡模样,平时像含了霜雪的眼瞳中都是沉迷,他按着安瑟尔的身体,抬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嫩嘴,下身狠狠一凿,捅进花心深处。
“乖宝贝,够不够深,够不够重……”阿瑞斯咬着他的唇瓣,肥厚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肆意搅弄,他强势地裹着安瑟尔娇软的舌头,两手托起亚兽发软的白腿,让它们紧紧地缠在自己的腰上,“爽吗?”
他的两根Yinjing只用了一根,另一根已经蓄势待发地戳着安瑟尔的腿根,阿瑞斯深吸一口气,抓着亚兽嫩呼呼的手,摸在二人交合的地方。
白嫩的手指落在他抽出的膨大柱头上,安瑟尔低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去,阿瑞斯却捉着他,逼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下身是如何严丝合缝的缠绵,安瑟尔被迫摸着自己门户大开的roubi,感受着阿瑞斯粗壮的rou根是如何一寸一寸挺到深处。
他汁水淋漓的花xue被撑成好大的rou洞,阿瑞斯坚硬的roujing被yIn水裹得满是水光。它不断地撑开他,贯穿他,占有他,将他的xue口搅得一片狼藉,安瑟尔被这绝对侵占的画面刺激得闭上眼睛,阿瑞斯没再为难他,只是仍旧按着他的手,让他感受着自己是如何被占有。
“嗯啊、嗯啊……老公……我手酸了……”安瑟尔想要撒娇耍滑,阿瑞斯却强硬地挺起另一根rou具,热乎乎的巨物在安瑟尔的手心跳动着,他窘迫地想要逃避,阿瑞斯却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说:“把老公摸射了,它今天就不折腾你了。”
安瑟尔每天的都要被两根东西轮流疼爱,roubi和后xue没有一个被放过,阿瑞斯这方面太过痴缠,一心只想和安瑟尔造宝宝,今天难得法外开恩,安瑟尔即使脑子不甚清醒,也不由得有些动心。
他听话地揉弄起阿瑞斯赤裸在外的另一根rou棒,他的手心干燥白嫩,兽人带着钩状物的rou头被不一样的软rou包裹着,阿瑞斯激动得在安瑟尔身体里抬起头,两个roujing的进出频率逐渐同步,铃口处的水ye顶在安瑟尔的手心rou里,宛如在cao弄另一个柔软的腔囊。
安瑟尔眼尾处都是艳丽的红色,他乖顺地抚弄着阿瑞斯的rou具,张开身体,被兽人又重又缓地cao干着,他感受着背后粗砺石壁的摩擦,歪着脑袋靠在阿瑞斯的肩上,“啊、啊……老公、老公……你快一点好不好……啊……”
阿瑞斯清隽的脸上都是沉沦的性感,他托着安瑟尔肥满的tunrou,将他完完全全地征服在身下。
蛇族兽人的性能力变态而强悍,只要他们有足够的耐心,完全可以征服任何一只贞洁烈兽。
譬如身下这个哭着说不要他的亚兽,如今不也是欲仙欲死、风sao不已吗。
阿瑞斯勾着唇角,Jing关一松,狠狠灌满对方柔软的生殖腔。
安瑟尔脱力地软在他的怀里,他已经不对离开这里抱有任何期待。
他看着阿瑞斯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