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斯蕘回到房間後便一直坐立不安,來回踱步。
他跟方任是高中同學,這十幾年來他們可以說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在他的印象中,從未見過方任對哪個女孩像對藍湖音這樣特別的。
而藍湖音除了對那個叫文哲軒的男人那樣笑過之外,就只有方任了。
思慮了片刻,惠斯蕘打開了房門,還未等他跨出房門,就傳來樓下兩人的歡聲笑語。
那說好了,下次我們再一起做飯。方任滿臉寵溺地笑著,預定他們下一次的聚餐。
好呀,我這個禮拜還有兩堂烹飪課,等我學會了再做給方大哥你試試。藍湖音爽快地點頭應允,一個人吃飯的感覺實在太孤獨了。
她的話讓惠斯蕘輕蹙眉,她什麼時候去學烹飪了?突然凌亂的思緒讓他神使鬼差地邁出腳步,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那我們就約下個週末吧?方任趁熱打鐵地提出邀約。
如果你這麼閑,先把欠我的兩個項目計劃完成吧。冰冷且諷刺的話語穿過藍湖音的後腦,她輕微一顫,不敢回頭看跟她只有一步之距的男人。
方任看向站在藍湖音身後的惠斯蕘,無辜地撇嘴,聳聳肩道,再忙也要吃飯啊,你說是不是湖音?再看向藍湖音時,眼中始終保持著一貫的笑意。
還沒等藍湖音回答,惠斯蕘的大手便快速伸向身前人兒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將她直接甩在了自己身後,滾回你自己家吃。空出的另一隻手直接開了門,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嘖嘖,真沒風度,湖音,我們電話聯繫方任邊說邊往門外走去,沒等他說完,砰的關門聲已經將他與屋內的兩人隔絕開來。
還沒等藍湖音來緩過神來,她只覺得身體一轉,便被困在了門板和惠斯蕘之間。她錯愕地抬眼看他,略帶驚恐的微張著小嘴。
惠斯蕘冷嗤,面對他,她總是帶著這樣害怕、驚恐的表情。而面對方任,她卻可以笑得像個天使、像個小孩那樣的純真無邪,沒有一絲防備。
笑一個。他突兀地提出要求,聲音低啞、無情。
這樣的要求實在讓藍湖音摸不清他的想法,但她能從他的表情和聲音中分辨出幾分,此刻,不管她笑或不笑都不能讓他高興的。
她的猶豫讓他怒火中燒。他不是一個容易被左右情緒的人,可此刻,他卻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牢牢地控制著他的每一分情緒,他伸手鉗住她的下巴,藍湖音,你本事漸長啊。
下巴的疼痛蔓延至牙關,可她卻連眉頭不敢皺,努力搖了搖頭否認,我、沒有
惠斯蕘的眸中映著她那副被他欺負的可憐模樣,心頭微微泛起漣漪,他放鬆捏著她下巴的手,再輕一抬,一俯身便用他的唇咬上她的唇。
是的,他確實是用咬的,不溫柔不憐惜地以牙咬著她的唇瓣。他咬得很用力,先是上下唇瓣分別啃咬,再而將她的唇含入他的口中繼續磨咬。
嗯微微地痛呼,藍湖音卻依舊閉上雙眼乖巧地承受著他霸道且近似殘虐的吻,口腔中慢慢滲出血的腥甜。
也正是這腥甜讓惠斯蕘猛地清醒過來,他鬆口,發現她的唇幾乎被他全咬破了,嘴唇上的血不斷往外冒出。
藍湖音也是這時才回過神,同樣看見他滿是血跡的嘴唇,她心疼地疾呼:痛不痛痛不痛?都流血了!她急切地伸出手想要替他擦去唇上的血。
沒等碰到惠斯蕘的唇就被他攔截住她的手,她是傻瓜嗎?嘴唇破掉的人是她,她一點也沒覺得疼嗎?
他將她的手按在她的頭頂,用帶著她的血的唇吻向她的脖子,慢半拍的藍湖音絲毫沒意識到他的意圖,注意力還停留在他流血的嘴唇上,斯蕘,你的嘴唇
惠斯蕘正舔弄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含入嘴裡,再輕輕地吮吸,然後成功地讓她閉嘴,並且聽到她微微的呻yin。
把內衣脫了。藍湖音在迷蒙間聽到身前男人的命令,本能地就想按照他的指示去做。然後才赫然地發現在她沉醉在他吻裡時,他已經褪去她身上的外衣了,此時在她身上只剩下內衣和內褲而已。
這讓她又害羞又窘迫,她偷偷瞄了一眼惠斯蕘,他停下了動作,像是在等她,注視著她的眼神依舊冷清,卻又有那麼一點不一樣。
顫顫巍巍地抬起手,前扣式的內衣其實很容易解開,可是藍湖音卻偏偏解了好幾次才解開。瞬時,那雙還算豐滿的小白兔便跳了出來,胸上的莓果還有些害羞地微低著頭。
惠斯蕘似是滿意地扯了扯嘴角,大掌毫不客氣地將一雪ru包裹入掌心內,拇指和食指撚起中心的紅點,快速地揉捏起來。
嗯啊本能地輕咬著下唇,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她的身體對於性愛中的反應總是這麼敏感。
見她咬著還冒血的嘴唇,惠斯蕘悶氣徒生。他再次吻上她的唇,逼她鬆開咬著自己的唇,吻罷還惡狠狠地命令她:不准再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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