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藍湖音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無助而又無辜地看著他,卻不想她此刻這樣的表現對男人來說根本是一種致命的勾引。
惠斯蕘的絕佳耐心在她身上根本毫無作用。他心急粗魯地勾住她內褲的邊緣,用力地將內褲扯下,然後頭一低,仍帶血的唇便落在她的心間。
嗯她細弱地呻yin著,細長的藕臂繞過男人的脖子,全然地接受男人對她的一切看似蹂躪的行為。
他以她的心間為中心,吻朝四周蔓延開來,兩隻雪白的雪ru被嘴唇烙下的已不僅僅是吻,還有吮吸過的紅痕,那兩顆莓果更是被他啃咬個不停。
呃哈身體的反應也不再僅僅是顫抖,惠斯蕘為她製造的火熱電流襲擊過身體的每一處,腿心的難耐和濡濕讓藍湖音下意識夾緊雙腿。
縱然惠斯蕘的全副心思都在她的上半身,但她細微的小動作還是逃不過他敏銳的雙眼餘光,他用一腿的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強勢地將腿擠入她的雙腿間,然後纏在她細腰上的大掌迅速地滑落下來,穿過細茸的花叢再以整個手掌覆蓋住整個花xue。
他的動作讓她心突地一跳,身子也跟著一跳,嬌喘下發出的聲音聽起來特別柔媚勾人:啊別
她的反應似乎讓惠斯蕘心情極好,他難得地扯高唇線,頑劣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是別這樣?嗯?他的手指開始撩撥著吐著蜜ye的花唇,指尖靈活地沿著花唇來回划動。
啊不不是難忍的酥癢讓藍湖音提高聲線,身子不斷地朝他欺近,只是這樣只更方便了他下一步舉動。
那是別這樣?嗯?他一手抓起她的雪ru,握在掌心中撚揉出各形各狀,而另一在花唇下的手則趁勢將兩指擠入花徑中,食指和中指一輕一重地交替頂弄起來。
啊啊斯蕘啊她倏地收緊雙腿,卻將徑內的兩指往更深處送去。額頭上細薄的汗水和微皺起的秀眉不難看出她正努力地承受著男人帶給她的甜蜜而又痛苦的歡愉。
還是別這樣?湖音,嗯?惠斯蕘開始轉動起手指,轉動的同時還不忘勾刮著細嫩的內壁,那層層的rou壁隨著手指的順時針轉動似乎纏繞得更緊。於是他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短窄的花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每每被他修長的中指戳中藍湖音最害怕的那點。
啊啊啊哈由下體傳上來的快慰讓搭在他背上的小手不得不改為抓緊他,她揚起頭,細長的頸項上是終於變得紅潤起來的臉,沉溺在性愛中的她卻依舊顯得清純,沒有一絲yIn俗。
當然,她的所有表情都落入惠斯蕘那雙鷹般犀利的雙眸中,深邃而黝黑的瞳孔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光。俊逸清瘦的臉上維持著一貫的冷清,但心底那份連他自己也不願承認的柔軟正在不斷地擴大。
隨著手指抽出而傾下的大量蜜ye是她對他動情的最好證明,這對男人來說也是最好的鼓勵。他低喘,目光灼熱地盯著她的臉,用沙啞地嗓音問她:身體受得住嗎?超長的前戲是擔心她剛恢復的身體不能即刻適應他的粗大,他不想再傷害到她。
這問題溫柔得讓藍湖音本就不清醒的思緒更加一塌糊塗,臉色紅上加紅,於是她胡亂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惠斯蕘用額頭抵住她的,不讓她點頭又搖頭的,要我繼續嗎?他的目光仍緊鎖在她的臉上,不想錯過她表情的分秒變化。
她真的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腔了,他今天竟問了她兩個這麼溫柔的問題!可她可她要怎麼回答啊!於是,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以小女人的姿態撒嬌似地嗯了一聲。
男人揚唇,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內的回答壓下他心底的不安,悠然升起的是不可言語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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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别这样吗?(*)
我我蓝湖音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无助而又无辜地看着他,却不想她此刻这样的表现对男人来说根本是一种致命的勾引。
惠斯荛的绝佳耐心在她身上根本毫无作用。他心急粗鲁地勾住她内裤的边缘,用力地将内裤扯下,然后头一低,仍带血的唇便落在她的心间。
嗯她细弱地呻yin着,细长的藕臂绕过男人的脖子,全然地接受男人对她的一切看似蹂躏的行为。
他以她的心间为中心,吻朝四周蔓延开来,两只雪白的雪ru被嘴唇烙下的已不仅仅是吻,还有吮吸过的红痕,那两颗莓果更是被他啃咬个不停。
呃哈身体的反应也不再仅仅是颤抖,惠斯荛为她制造的火热电流袭击过身体的每一处,腿心的难耐和濡shi让蓝湖音下意识夹紧双腿。
纵然惠斯荛的全副心思都在她的上半身,但她细微的小动作还是逃不过他敏锐的双眼余光,他用一腿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强势地将腿挤入她的双腿间,然后缠在她细腰上的大掌迅速地滑落下来,穿过细茸的花丛再以整个手掌覆盖住整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