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哥這些事情我來就好了藍湖音想要搶過被方任先一步端在手中的碗碟,但怎麼也搶不過他,她和他的力氣實在相差懸殊。
怎麼?你認為我就是飯來張口的少爺?他不過就是把她煮好的飯菜端到餐桌上,這麼小的事情她不會認為他也做不好吧?
當然不是,可畢竟你是客人啊見他把菜都端上了桌,藍湖音緊跟著布好碗筷。
湖音,有些事情就該是男人做的,知道嗎?方任不著痕跡地輕歎。她這小小的身體究竟是怎麼承受那些讓她難受的事情的?
藍湖音聞言輕揚起嘴角,我知道,比如說今晚的菜方大哥你要一點不剩地吃完。輕巧而自然地避開剛剛的話題。
你呀方任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帶著一些心疼。
這樣的情景,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新婚的妻子為丈夫做了一頓美味的飯菜而得到丈夫讚許的親密畫面。
同樣的,落在惠斯蕘的眼裡也是這樣的感覺。一開門的那瞬間,他就被這個畫面刺痛。刺痛?這個詞并不確切。
瞇起深邃的眼眸,像是為了斂去眼裡不禁要流露出的某些情緒。
他隨手一甩門把,砰的一聲巨響,門闔上了。
也正是因為這聲巨響,新婚夫妻般的藍湖音和方任這才注意到門口的人。
藍湖音瞪大杏眼不知所措地愣愣站在原地,方任倒是朝惠斯蕘一笑:怎麼過來了?一起吃飯?
方任那宛若男主人般的姿態讓惠斯蕘覺得好笑,他抿了抿唇優雅而涼薄地開口:方任,用不著你來提醒我這裡是我家。
我還真不知道。方任不理會他的諷刺,伸手拉過一旁幾乎石化的藍湖音坐到餐桌前,吃飯。
哦她木訥地應著,卻遲遲沒有伸手拿起筷子。
惠斯蕘邁出腳,也就僅僅一秒,原本向前的步子旋即向後一轉,走到了餐桌前,坐在了藍湖音對面。
見他坐下,她立刻想要起身去廚房替他拿一套碗筷,沒等她站起来,身旁的方任已經按住她的手,笑得一臉無害地對她說:忘了我剛剛跟你說的?然後轉頭看向惠斯蕘:既然這是你家,碗筷在哪裡你應該知道吧?
很好,被狠狠將了一軍。無須和他一般見識,這樣想著,惠斯蕘起身走向到廚房。
拿著碗筷再回到餐桌坐下時他才發現,桌上的菜色全是方任喜歡的。心臟驟然地猛烈收縮,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反應,只是清楚地明白,他不喜歡這種反應。
反倒是旁觀者清的方任像是可以看穿惠斯蕘的心思,他依舊笑容可掬地說:估計飯菜不合你的胃口,將就著吃吧。
不想再與他浪費唇舌,惠斯蕘自顧自地吃起飯來。每一道都不是他喜歡的菜,但是竟意外地對他胃口。
藍湖音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對面的男人幾眼,他極少回家吃飯,僅有的幾次同台吃飯他也吃得不多,可以說她從未見過他這樣認真吃飯的樣子。
他這個樣子讓她覺得真好。
也許是她看他的視線太過灼熱而專注,直到對面的男人抬眼和她對視了好一會,藍湖音才愕然地發現他們竟然這樣直直地看著彼此!
她慌忙地收回視線,不知所措地扒著碗裡的白飯,裝作剛剛的事情完全沒發生。
惠斯蕘的雙眼瞬間黯了下去,眼神順著她的動作看向她的飯碗,裡面的飯已經吃了近一半,但是她卻連一口菜也沒吃。
這樣想著,他的手就自然而然地伸向最靠近他的那盤清蒸魚,利落地夾起一塊魚rou。
怎麼光吃飯了?飲食要均衡,知道嗎?方任快速地夾了好些rou菜全數放入藍湖音的碗中,然後轉頭看向惠斯蕘,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
惠斯蕘將正要伸出的夾著菜的手生硬地收了回來,啪的一聲放下碗筷,起身,方任,吃完飯趕緊滾。然後大步朝二樓走去。
藍湖音一臉茫然地看向方任,他倒是全然不在意,笑嘻嘻地安撫她:他更年期到了,別管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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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人晚餐。
方大哥这些事情我来就好了蓝湖音想要抢过被方任先一步端在手中的碗碟,但怎么也抢不过他,她和他的力气实在相差悬殊。
怎么?你认为我就是饭来张口的少爷?他不过就是把她煮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这么小的事情她不会认为他也做不好吧?
当然不是,可毕竟你是客人啊见他把菜都端上了桌,蓝湖音紧跟着布好碗筷。
湖音,有些事情就该是男人做的,知道吗?方任不着痕迹地轻叹。她这小小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承受那些让她难受的事情的?
蓝湖音闻言轻扬起嘴角,我知道,比如说今晚的菜方大哥你要一点不剩地吃完。轻巧而自然地避开刚刚的话题。
你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