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堇咬上她的耳垂,放在齿间轻轻厮磨。
不戳破你,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如今,栾子觉住进了孟今今家中,但自栾子觉来后,他便感觉到这二人透着怪异之处,每每栾子觉触到辛出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总会先一步离开。
直到前几日栾子觉与辛出碰上,他无意听到他们的对话,话中虽只隐隐的透露出了一些,但足够他知晓事情原委。看栾子觉对辛出的反应,显而易见,这事定是辛出开始的。
孟今今被刺激得缩着脖子,不敢吭声,崩溃的想,是哪一个说的!
几次?
孟今今迅速伸出一根手指,睁着眼睛看着度堇,一脸真诚,以示自己没有撒谎,就那一次!呃,我也不想,但当时的情况,辛出她尝试着将自己摘个干净,但回忆起她那时多少有些享受其中,结巴了下。
度堇的唇舌一直在她面颊、颈侧流连,眼睛却没离开过她的面容,一口咬在了她的唇瓣。
孟今今模模糊糊地呃了声,他咬得不重,麻麻的感觉传来,随即他又含住吮吸,温柔的动作显然是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度堇颇为幽怨:无论辛出提出多过分的要求,你都会答应他,对吗?
辛出与度堇争斗不休,战火常殃及到她身上,上个月度堇方抢了辛出一桩生意,那晚她辛辛苦苦才平息了辛出的怒火。平日也没少被他饱含醋劲的说一个栾子书就算了,她还总是往度堇那跑。
无论是哪个吃味动怒,最后需劳心劳身的都是她。她真的很努力在把水端平了
他怅怅叹了声气,继续道:你总这般惯着他,有时,还真是羡慕他。他这番话倒不是为了做戏故意说的。今今费尽心思待他们都好,可就是因为如此,他对他们每个人,难免都会有嫉妒的地方。
此刻,孟今今的亏欠之意快要溢出去了。
你要什么我也答应!
等到了她这句话,度堇一改伤心,眼眸的光亮一闪而过,七夕那日,单独陪我。
对于将要到来的七夕,孟今今很是苦恼。一起过怕是会同去年一样,辛出和度堇二人没一刻是消停的,何况今年还多了栾子觉。可单独与任何一个相处,又会对不起其他人,所以她暗暗决定到七夕那天,她提前备好了礼物,挨个送到了他们房间,然后一个人偷溜出去。
她张张嘴,拽着他的衣袖扣着,到七夕还要八天呢,不如就今晚好不好?她眼里绽光,试图感染煽动度堇,兴奋道:今晚正好开庙会也很热闹,我们到处逛逛,放河灯,买些,买些烟火玩
度堇用着一双失落的眼神瞧着她,孟今今说不下去了。
他覆在孟今今的手背上,难掩低迷,好。他勾出抹苍白的浅笑,喃喃:我不该任性的。
今晚不好,我看还是七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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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七夕到了。
孟今今攀在墙头,生无可恋地长叹。
辛出似乎料到了今天她会跑出去,门口都有他的人在盯着。
她现在是即愧疚又担心,她为了赴约,甚至还爬了墙,可想而知,等她回来,迎接她的将是狂风暴雨。
孟今今叫了良佳来接她,良佳见她还回头看墙头,拉着她走了,怕什么!你可是一家之主!
孟今今默不吭声,她是不知道惹怒辛出的后果。而良佳说完才想起自己上次也被辛出怵到了,改为拍了拍孟今今的肩,唏嘘地补了一句,不过,有辛东家在,也难怪。你啊,算胆大的了。要她还真有点不敢。
良佳将孟今今送到街口便去找自家夫侍们了。
孟今今穿梭在人声鼎沸的街上,到了约好的地方,度堇已经到了,正翘首以盼,外罩白蓝纱衣,手中握有一把白扇,放在手里紧握着。
见到她来了,度堇明显放松,笑颜逐开,朝她走来。
孟今今不禁为刚才一瞬想要跑回去的念头而内疚了。
我是不是来晚了?
度堇双眸熠熠生辉,摇了摇头,没有,我刚到。他牵上她的手,含笑道:我们走吧,前面很热闹。路上,我还担心你被辛出发现,来不了了。
孟今今心虚了下,干笑一声,随手指了个摊子,忙转移话题,我们去那边看看!
度堇笑了笑,看破不说,只要她来了就够了。
两人走走停停逛了许久,正要去河边放花灯,却在戏台子前被挤散了。
孟今今看着度堇离自己越来越远,但无奈挤不过去。
想着度堇应该会去河边等她,她绕了路,选了条人少的小路过去。
河边人群扎堆,孟今今困难地搜寻度堇的身影,一时没注意,差点被追逐嬉闹的孩童撞进河里。
她身子晃了晃,侧头刚惊恐地看了眼漆黑的河面和五颜六色的河灯,一双手臂及时揽住她的腰把她扯了回来。
孟今今站定后怕地直拍胸口,一道更令她惊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又见面了,你说巧不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