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今站直身体,从他怀里挣开了些,但他仍将手搭在她的腰上,指尖轻点往她腰后划。
不喜欢听?寄延自顾自地又念了遍,掌心贴着她的腰侧,激得孟今今按住了他的手。
他唔了声,姐姐的腰,粗了些。
孟今今双眸仔细打量寄延,试图怼回去,但可惜的是,二皇子身形依旧清瘦修长,肌肤吹弹可破,那面色还比之前红润了一些。
孟今今稍显粗鲁地握住寄延的手摘下,比您结实,您可小心别哪天给折腾断了!
寄延不怒反笑,眼尾勾起,笑得像只狐狸,孟今今感觉莫名其妙又觉得瘆得慌。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结不结实,摸摸看才知道。姐姐若是还担心不够结实,倒有别的法子可一试。
孟今今第一反应是要她拿棍子试?随即觉着其中似乎含着点别的意思
孟今今松开他的手,搓了搓胳膊,掉头就走。
寄延抬步跟在她的身后,孟今今不想理他,张望着寻找度堇。
两人一前一后走上石桥,孟今今虽很想走快点甩开寄延,但桥上人头攒动,根本走不快。
寄延身前有两人帮他开路,他双手背后,手中转着一串珠链,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神态闲适,她要找的人,此刻被他引到了别处,怎么可能找的到呢。
他看着她乱挤的背影,看到她挤不过去时,噗嗤笑出了声。
孟今今忍到走过石桥,今日七夕,二皇子该和郑小将军一起才对。
她说完才想起郑将军扛下了所有的罪责,郑小将军如今已被贬为了平民。
寄延却像个身外人一样,悠悠然道:哪来的郑小将军。他此刻左拥右抱喝着花酒,可比我们快活。他朝前一步,眼尾上挑,抬手勾住她的衣襟,就连她都不知道本宫回来了,所以姐姐该好好陪陪本宫才是。
她并不是很想知道。不过,他今晚大张旗鼓地出来了,而且还是在七夕这晚,大街上都是人,不怕被宋云期发现吗?
但二皇子不是需要她提醒的人,他想必是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她烦躁地扇着扇子,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看心情。
心情不好。
与我何干呢。寄延笑了笑,笑声Yin恻恻,心情不好?要本宫做些什么给你助助兴?
他说到最后三个字语调越发轻了,孟今今立刻想到了度堇,当即消了声。必须得承认,与二皇子之前相处的那几个月,导致她会偶尔忘了这人是个Yin晴不定的疯子。
孟今今闭嘴安分了,还做了个请的姿势。但二皇子却是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将手腕上的珠链取下套上了她的手。
珠链上还带有他的体温,孟今今就想还给他,听他声音幽幽道:时候不早,但愿你在找的人没出意外。
寄延转身走了,好像有些不高兴。
孟今今可不管,她松口气,总算走了。
她取下手腕上的珠链要随手扔了,但万一二皇子哪天突然问起,到时候她可怎么办?还有他先前随手丢给她的那支簪子,也已不知所踪。
她不情愿地把珠链塞进袖中,孟今今担心他真对度堇下手,匆匆去找度堇。
寄延走后,孟今今在河边绕了绕便等到了回来的度堇,两人在外头度过了一晚。
床内温度高升,他们从床上到了地板,躺在散乱的衣衫上。她俯在他的身上,腰肢扭动,chao红的面上敷了层薄汗,ru间的汗珠滚落,弹跳透粉的ru儿被度堇握在手心抚弄。
因着孟今今口中嚷着累,只一次两人便停了。
孟今今睡了会儿便醒了,度堇还在熟睡,孟今今不想弄醒他,但度堇还是醒了。
他下了床帮从背后抱住了她,长发如水披散,声音惺忪:听你喊累才早早歇了,怎么现在就要走了?
孟今今支支吾吾的,拉着自己的衣领不敢动。
度堇吮了口她的后颈,她能陪他到现在,他已然满足了。
他轻笑道:我没生气,只是这三更半夜的还要赶回去他心疼地叹了口气,我帮你穿上,一起走吧。
孟今今泪眼汪汪地看着度堇,点点头。
回到家里,栾子书已经睡下了,栾子觉屋里也暗着。她忐忑地进了自己的屋中,点燃烛火,看到坐在床沿等了她许久的栾子觉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