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毒也未必能毒死我。既然没有毒发就没事。这个时候,不要多生事端。事越大,非议越多,咱们就陷在这府城了。晚上安排,明天一早就回县里去。遮下人的耳目,安排个马车从城门走,肯定要被拦的,咱们偷偷的扮了再走,把小芙小蓉带上,叫雷哥安顿。不能留在这里。”
关开涵担心他的毒,听了他的安排,点头应下。
“是不是知府授意的?!”关开涵咬着牙道。
“不知道,”邓智林脸色有点青,摇摇头道:“有可能是,有个由头事就大,闹大了就能困住我们。但也有可能有第三股不明的势力……”
有第三股,就有第四……
关开涵的脸色很青。
“没想到我邓智林还能惹上这么大的事,要被人除掉的程度……”邓智林苦笑一声,果然穿越就别太造,可能惹上不明的仇,把小命作掉,哎!
关开涵的脑子里却清晰,知府是想逼迫爹投靠,不是想杀爹。那么就未必是知府做的。况且,这元宵出这样的事,对知府治府不力的名声也有碍,所以可能性不大。
看不见的敌人,原来才更致命。连交手都不曾,只因为挡了路,或是碍了人家的眼,就得除掉。
人如草芥,命贱的小民,难道就只能活该被践踏而死吗?!
赵玉和和小凡今天没出门呢,本来在家里守门都准备睡了,刚打盹要睡下,结果听见动静出来,就看到这个,唬了一跳,急趋来道:“关叔,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赵玉和急的不行。
小凡被关开涵安抚住,道:“没事,有小偷想要偷钱,动了刀子,见了血。”
小凡吓的不轻。
赵玉和悔的不行,道:“早知道我跟着去,现在的小偷怎么这么厉害?!”
“既盯上了,恐怕这里都不安全了,人家会摸上来,”邓智林道:“我已经叫武护院送开兰走了,玉和,收拾一下,我们明儿就回家。这里终究不是咱们的地盘。”
赵玉和忙点头,也不敢多问,当下就忙忙的收拾起来。
知府管事听了底下人的汇报,连忙冷着汗来后院寻大人,知府此时正与妻妾儿女们在一块听戏庆元宵呢,只草民才会去灯会,而重要官员家里都是可以请戏班子来宴宾客的,岂不比外面热闹?!
因此,管事在他耳边一说,知府面不改色的起了身,离开了后院,到了前书房,才道:“真是小偷?!”
管事摇头,道:“真真假假不知道。只是这发生的事,叫小人觉得这关兴绝不是一般人。老爷还是要决断,要么现在就把他扣押进衙门,要么就护着他。不然怕是要跑了。”若是被人杀了,不明不白的死了,结果好处没得着,锅还得背,这是天外灾祸。
知府来回的徘徊,冷笑了一声,道:“扣押是不难,可是衙门里难道就没有混进去那些人,既要他的命,都跑到本府的地盘上来了,在街上行凶,与在衙门里行凶,有什么区别?!”
管事吃了一惊,汗一下子就滑下来了。
这要是扣押了,万一不明不白的死在衙门里,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管事低声道:“大人,要护着吗?!”
知府想的却更多,这人来历不明,杀了关兴,是毁了县太爷和胡氏一脉的根基,是打击了他们,而死在了这府台,也是打击了他,是想挑起他们与胡氏等人的纷争吗?!想要渔翁得利?!
他们只是想掺合一脚,参与分利,还没到白热化撕破脸的程度。
可是,在争的时候,这关兴死在这个当口……
“不是护着,是跟着,”知府道:“一杀不成,必还有杀,本府得知道,贼人的来历……”
他大概是心里有了极不好的猜测,脸色极为难看。
管事张了张嘴,听着有点糊涂,这,这既不关,又不护,只是跟着,这个意思该怎么揣摩?!是要关兴死,还是不要他死呢?!
可他不敢再多问,出来琢磨了一会,便派人去护着关兴了。不管怎么样,这关兴最好现在别死。万一真死了,那才真是不明不白。
邓智林是连夜准备,天不亮,一辆马车从前院出去了。
而他们一行人,却是从地窖里跑到了一处小院子里,换了衣服,走了。
小芙小蓉都是蒙着的,战战兢兢。她们在家陪娘子这么久,都不知道家里还有地窖,而且还通往这里。这弄的,像什么反贼一样……特别可怕!
邓智林的脸色很憔悴,那毒虽然毒不死常喝空间水的他,然而多少还是有些攻击力在的,令他没什么力气,虚弱了不少,脸色都是青白着的。
关开涵的眼神像凶兽,以往温和的他,连笑意也没有了,看人时的眼神,总是特别的警惕。
出了城,武护院就找来了。
他是懂毒的,看了邓智林的脉象,还有脸色,便道:“不致命,要调理。”
“开兰呢?!”邓智林道,“把小芙和小蓉也带走。”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