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极危伤势,除了脑震荡最严重的是轻度脊椎损伤,通过进行了手术复位内固定治疗,医生们初估需36小时左右病人才能恢复全部知觉,却没想到还没过15小时病人就恢复了意识,张口问了几句情况后,又彻底晕睡了回去。
荀予羽身体机能恢复正常是三天后,单方面被通知了成家已经解决了此事,虽然会对在E盟她的诚信档案有些污点,但不影响她拿到本科毕业证,申N国研方面成家会帮她一把。
成莫乌身体安然无恙所以被早早接回了国,大概是回去听教训关禁闭了,没机会和她联系,口信也没留,看来的确走得匆忙。
父亲荀佑意预料内对自己不管不问,母亲成箫倒是出乎意料打了个电话过来,没多做什么评价或者训斥,反而是来通知‘你哥听说后又打算偷偷跑E国去看你我嫌太烦直接把他关起来复习考国内的研了所以近期他无法联系外界你知道就行’这件似乎无足轻重的事。荀予羽平淡地应了声好,又回到了异国孤寡生活。
半个月的休养期转瞬而逝,本科学业结束资料不必担忧申研也有成家保证的荀予羽难得享受无所事事的咸鱼时光,她总感觉自己打娘胎出来有记忆开始就在无边的忧愁中度过,这种心里不用装着对未来的担忧的经历太过新鲜,着实快乐。
这份游手好闲的贪乐终止在今日的康复训练中,戴着颈部固定带的荀予羽病号服外裹着厚大衣在医院绿化带散步,戴着耳机双手背在腰后走姿很是嚣张,然后在走到了两栋建筑间的伸缩缝巷道时遭到了报应。
未知的手将她一把拽向内,重心一度倾倒,无法扭动的脖颈带着上半身像锤子一样直直摔下去,还好下半身一个顿脚撑住了身体。
掌风袭上面门,荀予羽来不及看对方是不是手里握着东西,侧身拉住那截手腕,一个借力甩身狠狠地将人按上右边的水泥墙,在不明者的命根和膝盖骨间花了一秒下决定,勾踢以能跺碎骨头的力度攻向腹部把人踹跪在地。对方另一只空闲的手意图连肘击头前被拨开,随着她的换位绕后一并被压在背上。
半跪在地上的人试着动了动砸在墙上受伤的手无果,被桎住的手臂又挣不脱,在他考虑要不要后旋踢时脖子上被架上了把壕战刀。
“认出了我是成家的秘书还下手这么狠?”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很会读空气地叫停,连着指虎的刺刀像是威胁一样在他脖子上滑动了几厘米,才被收回去,消失在衣袖的夹层里。
“不好意思,一开始以为是寻仇的,虽然很快发现了不是,不过干这种事手和大脑的行动总是分开的。”荀予羽松开人后退一步,话里毫无道歉的意味。
“我记得您不是从小被培养的,嗯…怪不得成小姐会认您为心腹,”成家秘书自语几句,推了推眼镜正色道,“很抱歉刚刚出于个人兴趣冒犯您,我有正事向您传达。”
“我还站在这里就是等你说正事。”
“虽然实际无血缘关系,但至少名义上您与成家攀得上外亲,也因此您大概被成家的几支都彻查了资料。而目前掌权的人尽管事务繁忙却还是关心小辈,您的行动很是耐人寻味,让那位有了想召…不,聊一聊的意愿。”
“我、我去,所以是……”
“是的,没错。”成家秘书停口,在脑内又编辑了下语句,简洁明了道。
“老爷不日前来,请您做好接待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