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怎样了?发烧吗?我刚巧在邻国,看你感冒,实在不放心。”伸手附上他的额头,冰凉的手激的他忍不住退了半步,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然然你的手怎么这样冰?”这才发现她面色苍白,另一手抵在腹部。
忙拉着她进门:“然然,怎么了?受凉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抱歉阿墨,不该打扰你的,是我生理期实在太难受,可不可以给我杯热水,再帮我找点止疼片,我撑不住了。”软在他怀中,掌心冰冷,额角却疼的冷汗直冒。
一把抱起她步入房中,脱了羊绒大衣将她放进被窝又调高室内温度嗔怪:“外面那么冷,你怎么才穿这么点?冻坏了吧。”这才去给她倒热水,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喝了,搓热了双手,附在小腹给她揉着。
“疼的厉害?”他关心,侧头吻了吻她的眼角:“小然,笨妞。”
“嗯,你也知道我这老毛病,从小就这样,看了很多医生,都说原发性的,没法根治,林老板前段时间为此特意给我安排了个专家,也没拿出好的解决方案。都说瘀则堵,可是我的量又多的吓人,阿墨,别让我在床上,一会儿该把床弄脏了。你感冒怎样?好点没,怎么会受凉,知道天气冷也不多穿点。”
“脏了就脏了,换就是了,我又不是没弄脏过床,然然也没嫌弃我啊。不过是个小感冒,你忘了我是个医生?”
“心理医生,在我眼中从来就不算医生。”
“肃小姐,不可挑战我的权威。”又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她勉强一笑,示意他继续给自己揉:“要是昨晚这双手在就好了,我疼的一夜未睡。”
“你昨晚就来了?怎么不来找我?”
“怕吵到你休息。”
“傻然然。”搂着她反复给她揉着,这妞,越来越弱。这么久的分别,他逐渐恢复了从前的性子,面对她,坦然多了,不再是紧张兮兮各种小心。也不知多久,她枕着他的肩窝在他怀中昏沉入睡,小心翼翼让她躺好,灌了个热水袋给她捂着,这才去厨房给她熬点糖粥。
匆匆眯了几十分钟,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鞋都没穿就往外跑,看他穿着围裙在厨房切着什么,从背后抱住他。
“醒了?还疼?要不要吃点止疼片,不过还是少吃,多了会有依赖性和抗药性,终归对身体不好。”
“嗯。”贪婪的贴着他的后背摩挲,有点忘了肚子的疼痛,好久没有这么堂堂正正的抱着他,听他清晰的关心关怀,声音里面都透着熟悉的温柔。
被她磨得浑身发软,放下陶瓷刀转身搂住她:“然然,怎么现在越发像个小姑娘。”看她没穿鞋,只得又抱起她,她觉得小腹热流涌动,嘤咛一声,慌忙就要往下跳。
“到房间穿上鞋子再下地。”他搂紧坚持。
“衣服,衣服要弄脏了。”她糗到极致,双手附在眼上,脸色通红。
“没事,脏了换下来我帮你洗。”
“不要,不要,我自己洗。”终于到房间,找换洗衣服落荒而逃。
换好衣服就要在洗手间处理脏衣服,他推门进来,将衣服泡在一边,又把她拉走了。
“阿墨,我知道你有洁癖。”
“嗯,对自家老婆,总得宽容点,毕竟余生漫长,这小小的洁癖,跟小然一样,可包容彼此。”他抿嘴一笑,擦干了她的手,揽着她往餐桌去,扶她坐好。
肃然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话,又跳过去环住他:“阿墨,你刚刚说什么?”
叹口气转过身,他一米七九,比她略高,轻而易举的将唇印在她额头:“怎么?才273天,然然非要等365天才肯嫁我?”
“你……”
“然然,我恢复了,回来了,还是那个陈墨,那个绕着你的脚跟撒娇淘气的猫,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是我自己有道坎要迈过去,前段时间,我在分叉口徘徊了许久,觉得自己有点狼狈不堪,有点配不上然然,想收拾收拾就此撤退却又万分不舍。在留与不留的路口徘徊,终于认清一个事实,我的未来,一样不能没有然然。然然,我昏睡中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也记住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窝小猫。乖,去坐好,我帮你把粥端过去。”
“那你再叫一声。”她惊诧自己居然会仰头撒娇。
“笨老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身体不舒服还要这么闹人。”
乖巧的走回去坐好,他端了两个清淡的小菜,端过来一锅糖粥,边搅拌边说:“我加了点姜粉,知道你不爱吃姜,但是疼的这么厉害,这里又天寒地冻的,暖暖胃,忍忍好不好?”
“老公喂我。”母老虎收起来爪牙,宛如毛绒玩具。终于说出老公两个字,竟不觉生疏,仿佛在心里叫了无数遍。
他没戴眼镜,如水的眸子闪过晶亮,抱她坐在腿上,柔声说:“好。”
房子是她着人布置的,餐具都分外有质感,他握着一只银质勺子在唇边吹了吹,才送至她嘴边。一勺一勺,慢条斯理,温暖的粥入腹,身体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