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床上她竭尽霸道,只顾着自己的舒服,残暴的很,彼时认为男人不过是个玩物,她想要,会所有大把干净的雏儿给她开苞玩弄,虽然她是个洁癖,但不过都是一次性用品,不重要。然而就被这个人给吃定了,他太乖,无论怎样折腾都不拒绝和反抗,偶尔疼的狠了,眼角泛红,渗出几滴泪,却绝不多说一句。回忆至此,又把他拉到怀中,亲了亲他的额头:“墨墨,下次疼了告诉我,别忍着,我常常不知轻重,你说了,我才知道。”
“嗯。”听她这般说,胆子又大了几分,舔了一口她的嘴角,伸手解她的衣服,她略微沉yin,替他将上衣脱了。他虽高,却不胖,甚至比常人还削瘦几分,却又不觉得单薄,眼睛落在他的手腕上,已经结痂,狰狞恐怖。看她盯着,他亲了一口她的眼睛,低声说:“小然,别看了,不疼,真的。”
凤眼眯起,眼和心都跟着一起chaoshi了。
“那然然以后是不是就不欺负我了?”他嘴角微微上扬。
“阿墨现在学会讨价还价了。”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胸:“墨墨希望我欺负吗?”
仿佛被这个问题问倒,他侧头想了会儿,回复她的是温润的唇含住了胸前的敏感,她轻呼一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爱怜的看着他如孩童般的模样,不忍心破坏这份眼前难得的美好。罢了,今日就由着他,让自己享受一回吧。
男人自己玩了会儿,才抬头看她,眼神相撞,他懵懂探究的模样,将心弦上的尘埃拨动的轻舞飞扬。她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唇才笑:“好玩吗?”捏了捏他的腰,“阿墨,你再不快点,我可能又忍不住要欺负你了。”身下已然shi润,这个笨笨的家伙,还在玩乐。
“啊?”他又是一愣,才反应过来,脸不由红了。
飞速的将两人剥的Jing光,肃然故意不看他腰腹尚未褪去的淤青,勾着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压着下沉。他的男根其实挺雄伟,如今落入肃然眼中,也觉可爱。
他眯着眼缓缓进入,不时偷睁眼看她,被发现又迅速闪躲。她再不忍着,双手扶着他的腰,小腹上抬,把他完整的吞了进去。
“唔,然然……”被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裹,他轻叹一声,身子习惯性软了下来。
“墨墨又偷懒了。”双臂在他背后相交,她笑,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脸:“乖,自己动,我怕我又弄伤你。”
细想这是他第一次掌握主动权,倒显得有几分不知所措,很快就掌握了节奏,对于自己控制这事,显得满足又神奇。两人虽常常鱼水之欢,但陈墨再性事方面一直是被动方,经验匮乏。
肃然一头卷发散落在枕上,暗暗想说句脏话,妈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这人研磨的太过小心,让她时时处于擦枪走火的边缘,却又不太得劲,若不是事先承诺保证,现在又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了。嗯,以后得督促他健身,少了几分男子汉的气概,乍一看自己在欺负一个没被调教过得雏儿,嗯,这么形容很贴切。
上面的陈墨,动作越来越慢,看上去越来越累。
肃然暗暗叹了口气,恐怕自己要食言了。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咬他的唇,让他嵌在身体深处,双腿环住他的腰,一翻身,将他压制身下,没有急于开始运动,狂傲的深吻着,将本就酥软的陈墨吻的七荤八素不知所谓,才笑笑贴着他的耳畔无赖道:“我看阿墨累了,舍不得阿墨辛苦。”又亲了几口,扶着他的肩大力套弄吞吐起来,身下的男人拱了拱身子,发出一声低低的长yin,拳头又不由自主握紧。
她慢了下来,擦了擦他额角的汗,“我撞疼你了?”
“没。”她忽然停下来,他有点着急。
又亲了亲他:“那就是舒服了?”
“嗯。”往日极少被如此温柔对待赤裸询问的人,皮薄的很,又红了。
“阿墨,我希望你舒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希望你跟我分享这些,告诉我直观的感受,才不至于因为我胡来伤到你。”
“嗯,然然。”把她拉下来趴在他怀中,将下巴抵在她肩头,试探着说:“现在这样就很舒服。”
她握住了他的手,轻轻的举至他头顶两侧压着,这样他也就不会再用指甲抠自己的手心,才边亲他的唇边如电动马达,在他身上起伏。感受到他的坚挺和炽热,往日为了满足自己,总是将他男根束缚着,自己何时玩腻吃饱才给他松开,今日她当然舍不得,能吃到已然满足,这个破碎尚未修补好的身体,她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折磨。
“嗯,然然,肃然……”他轻哼,想从她身体内退出在喷发,她从不允许他内射。
“乖,射里面,我尚在安全期,就是怀孕了也不要紧,我不是答应了你要给你生小猫,如果小猫和阿墨一样乖,我会很高兴。”她压住他不安扭动的腰。
这一晚于陈墨而言,有太多惊喜,这一句话就足够了举起白旗。双目圆睁的看着她,卸去最后的力量,喷薄在她身体里。伏在他身上,抬手抚着他的脸,看他像个愣头青,又觉好笑。显然自己没吃饱,却不想在吃了,灵魂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