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知道今晚难逃一劫的男人,软软贴着自己老婆的胸口:“芮芮,打屁股的时候能不能轻点,要不,你给我换张软和点的大班椅,不然第二天上班屁股痛。”
“阿杰,今天不打你。”
“真的?”
“真的。”又亲了亲他的眼:“但是,不打你不代表不会让你哭。”
秋意正浓,晚风一吹,洛世杰酒劲上涌,脑子里还在琢磨着,不打自己,怎么会哭这件事情,迷迷瞪瞪的半昏半醒。
“阿墨,去泡个澡,身上的痕迹褪的快一点,我一会儿给你找支药你自己抹抹。”林莫染刚准备伸手拍拍陈墨的肩,低头看自己刚刚被酒Jingshi巾擦得通红的手,伸出一半,犹豫了半晌,还是缩了回去,招呼家政荣姨给陈墨找点换洗衣服,收拾客房。又去看了看两个儿子,才揽着自家老婆回房。边走边笑:“阿墨真可怜。”
会所内,肃然坐在自己专属的房间托着脑袋发呆,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被他压在身下的场景。该好好查查是谁干的,滑天下之大稽,自己的会所,自己被人下药,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陈墨,又想到那个名字,明明自己从会所里面随便挑个男公关就能解决问题,这人,忽然蹦出来拉着自己跌入房间。她一眼就认出他是谁,愣了片刻,也就没有推辞。又揉了揉额,昨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依稀有点疯狂,好像他浑身都是伤,被自己又掐又咬,这个笨蛋怎么不会反抗?
又想起早上的情形,床单都被他抠破了。这么能忍,真该让他来给这些小男孩上上课。身子倒是挺白,叫的也挺好听,更重要的是,不会说不,随便折腾。她又愣住,反问自己,肃然,你怎么这么变态?像个施暴者,这感觉,还挺愉快。
耳畔还有他破碎的声音和无助的颤音,还记得他满身触目心惊的红印子,饶是如此,情欲深处的男人抬眼看她的眼神还是软软的,漆黑的眸子透着点淡淡的欲望,隐约藏着几分动情。为了彻底满足自己的欲火,一轮过后,她束缚了他的阳具,又因洁癖,剃光了他身下的毛。完了,肃清如果听说了一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她是被下药了,下药了。
挥挥手,试图驱赶脑中残存的片段,他像一个破碎的玩具,每一寸肌肤都被她蹂躏掐咬,只为听他牙缝里断续的哼哼,那声音如催情的药物,让她想一次次将他挤至内心深处,他依稀好像哭了,求着她让他亲一口,她嫌恶的回了句:“你也配?”
他眼中写满受伤的痛楚,却没有继续要求。
只是软着身子供她继续把玩,这一场折磨,她都忘记持续了多久,从晚间九、十点直至凌晨两点左右,直到身体里那一团火缓缓扑灭,她才解开了他的束缚,看他喷溅出来,略嫌弃的闻到空气里的腥味,将晕过去的男人直接扔在了房间。哦不,她扔了两张卡。双手附在眼上,天,那是陈墨,不是她会所的雏儿,她都干了些什么?日后如何再见林老板夫妇?
肃然只能狠狠的诅咒肃清,肃家的产业甩给她也就算了,这个会所,让一个女人管着,真不合适,偏偏她还最喜欢这个会所,嗯,看男男女女满脸梦幻,灯红酒绿,便觉浮世万千,都是一场幻境。
三日后肃然开了一瓶新的马爹利坐在一侧抿着,自那晚起,她只喝自己给自己开的酒,不再喝任何人端过来的,太多防不胜防的意外,须得步步谨慎。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入眼中,她习惯性皱眉,他怎么来了,还坐在那儿,那个区域的公关是花钱就能做一切事情的,这是女性会所,给年纪颇大经济实力强的女人消遣用的。他,这么缺钱?还是说陈医生爱好独特,喜欢年龄层不一样的熟女?
他气质太过特殊,天性带着点淡淡的凉薄与疏离,偏偏微微一笑,眉宇间又和煦万分。果然,他周围很快聚集了一帮女人,纵然是审视挑剔的眼光看着他,也挑不出半点毛病。已经有一个肥硕的女人捏着他的下巴,他往后缩了缩,端着那杯酒冷冷的扫了一眼,取shi巾擦了擦自己的下巴。
她倒是好奇了,这人,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这般侮辱对方,只怕结局更惨。
果然,女人被轻而易举激起愤怒,扬手就准备给他一巴掌。肃然眼疾手快走过去握住那只胳膊笑:“黎姐别生气,我的猫不太听话,惹到你了。”
“这是肃总的人?”女人看是她,倒不敢再撒泼,“还是肃总眼光好,我难得看到这么好的货色。”
“可惜了黎姐,你不是只玩雏儿吧,这个前两日已经被我开苞了。”说着解开他衬衫的第二粒扣子,果然胸前都是斑驳的痕迹,她笑:“我下手狠了点,还在跟我生气呢。你也知道,我有洁癖,毛都被我剃光了,这两天都不肯搭理我。”
黎姓女子狐疑的看了看肃然:“肃总不会是骗我吧,据我所知,您从未对这里的人下过手,包括新来的雏儿。”
“他不是这里人,是我私人所有。”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阿墨,以后别这么对我的客人,生气归生气,好好说话知道吗?”
他鼻音里极轻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