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颤巍巍的男根一把将其握住,上下撸动,顶端有些许晶莹的ye体溢出。想了想,拉开抽屉找出些自己做面膜扎头发的皮筋,从根部束缚,看他不解的眼神。开口解释:“我不喜欢用套子,不想吃药,也不许你射在里面,跟我在一起,两个要求,第一,你不许有别的女人;第二,我什么时候尽兴了,才能放你疏解,听懂了吗?”
“嗯。”还是那个乖顺的声音,他真的不会反抗。
她微微皱了皱眉,觉得自己过分了,却又更诧异他为何心甘情愿如此。言爱也太过浮夸了吧,满打满算这是他们第三面,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肃清,也做不到如此这般。
随着小手干脆利落的捆绑,松手的时候,她忘记了皮筋的张弛有度,猛地回弹,疼的他身体都跟着一弹,两颗泪珠从眼角滚落。
终于攀着他的身体任他长驱直入,两人都发出一阵闷哼。她用层叠的蠕动欢迎着他的进入,压着他的身体迅速起伏。到底是个常年撸铁身高171的女汉子,旁的女子很快会觉得酥软的畅快在肃然的感官里,是另一重别样天,她觉得这个男人是盛夏晚晴天的一碗酸梅汤,恰如其分的解决了身体的燥热,压抑的yin唱更像是白瓷盆中的冰块,灵动悦耳。
这样微弱的呻yin和脑海中的记忆重叠,熟悉的快感丰盈了她的内心,今日没被下药,不急,好好品尝这块甜品。手落在他的脸颊上,低头鼻尖贴了贴他的脸:“陈墨,记住了,你是我的猫。”
身体有规律的律动,极耐心的挤压着他,他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激发,在沸腾的边缘生生被遏制。
从压抑的呻yin转为呜咽,随着她动作的起伏,腰腹跟着上下浮动,声音都变得嘶哑。身上的女人却并没有抱着放过他的打算,低头含住了他一粒红蕊吮吸起来。舌尖扫过在奋力啃咬,猫一般的男人嗓子里蹦出了不甘的尖叫。另一侧也未曾被冷落,配合着揉搓。
“然然,不要……”他喃喃,眼泪更甚。
她顿了顿,亦是初经人事,不安的问:“我咬疼你了?”
他喘了许久才回:“没有。”
“学得倒是快,允许你叫我然然。”
微抬起身子,再猛地吞入,这种猛烈的摩擦让肃然觉得身体分外熨帖,于是就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大起大落,她是舒服了,身下的陈墨疯了。也不知放纵了多久,才觉身下传来特殊的畅快,本来适应了的山路猛然收缩变窄,阵阵抽搐来袭,shi漉漉的花xue对男根进行了一场新的沐浴,才尽兴的趴在他胸口回味。
侧身将他揽在怀中,他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阿墨,今天都没折磨你,就这么难忍了?”她轻笑,替他解开了皮筋,松开的那一刻,浓烈的白浊喷薄而出,飞溅在她腿上。
他有些胆怯害怕的看了她一眼,神色一松,瘫在她怀中,昏过去前还记得嘟囔:“然然,对不起。”
她并未在意,抚了抚他的眉眼,准备去冲个澡。看到床上昏沉的人,想了想,还是抱着他去稍稍清理,看一床的凌乱,眉头又皱起来,算了,回家睡吧,虽说这个房间是她专属的,这个点找人收拾也麻烦,更何况,她总觉得这里不干净。
有点舍不得把他放在这边,取衣服胡乱给他穿上,看到衬衫被揪的七零八落的扣子,暗笑自己粗鲁。将他的眼镜收到包里,西服草草的遮挡了胸前,略一用力,抱着这个人往门外去。
一路上遇到的员工都低头招呼肃总,毫无例外眼中闪过诧异的神色,她面不改色一一应着。在门口遇到此前调戏他的胖女人,看她怀抱着沉睡的男人笑:“肃总还真是心疼这只猫,这么晚了,还要带到哪里去?”
“怕他醒了乱咬人,不放心,还是带在身边吧。”她浅笑。
怀中人突然没头没脑叫了一声:“然然。”
她把他往怀中紧了紧,“黎姐你们慢慢玩,今天我的猫听话,我心情好,花费记我账上就好。”
“那我倒是巴不得肃总的猫天天听话。”对方笑,轻浮的捏了捏身侧男人的脸:“还是你们肃总会疼人。”一语双关的朝肃然点点头。
再不管其他,将他放在后座,又取了个小小的腰枕垫在脑后,躺好的男人伸手猛地一拉,将她拉入怀中,呓语般:“然然,我喜欢你。”
下意识就要回,你也配?又想到他委屈受伤的眼神,心念一转,只是揉了揉他的脸哄:“回家再闹,乖乖睡会儿。”替他盖好西服,有人在外面敲车窗,她回头发现是大堂经理,打开车门问:“怎么了?”
“肃总,这是黎姐让我交给您的,她说肃总手生,可能不太会玩,这些都是基础玩具,另还说,请肃总悠着点,刚开苞,别玩出心理Yin影,以后就不能玩了。”
她挑了挑眉,接过一兜子东西随手扔在副驾驶。他没躺好,还有半个脚露在外面,只得又重新抱着给他调整姿势,半昏半醒不确信的看着她。一时兴起刮了刮他的鼻尖:“乖,到家再欺负你。”
她开的很慢,避免因急刹车的惯性让他不舒服,行到一半,红绿灯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