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肃清搂着自家老婆在给儿子读故事,小朋友才一岁不到,当然听不懂,不过生物钟很好,总在这个点乖乖睡觉,不影响父母去做关于夜色的床笫之欢。倒是慕安听的昏昏欲睡,要不是肃清间或在她唇上亲一口,揉一揉她的胸,提醒着她接下来的每日运动,不要这么快睡着,时间尚早,她老公还没吃饱呢。
床头安静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肃清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儿子,拿起手机抱起老婆出门,示意育儿师去把房中灯关了,才在厅中坐下接通了电话:“世杰,这个点,不陪着籽芮,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
“速来老板家。”洛世杰在电话那头笑的前仰后伏。
肃清皱眉,看看怀中人:“我老婆困了。”
“快来快来,老板说不来就把麻烦送你家去。”洛世杰还在不可抑制的笑。
肃清叹口气:“好好好,就来就来。”
“怎么了?”慕安伸了个懒腰问。
舍不得将慕安一个人扔家里,只得哄:“一一非要让你去吃夜宵,去不去?”
“不去,我困。”慕安毫不犹豫拒绝,捏了捏腰上几乎不存在的赘rou,可怜兮兮抱怨:“老公,我真的不能吃啦,新剧要开拍了,我要是胖了,衣服穿不上了,要被观众骂的。”
“你看你马上又要开始忙,就剩下我跟肃安两个人在家,还不多陪陪我,老婆,去嘛,我饿了。”肃清撒娇。
“好,去吧。”慕安无奈,翻身去更衣。
推开林家的大门,当真一桌子烤串海鲜当夜宵,还有一人喝的醉醺醺拉着林莫染的手嘟囔抱怨。
“一一,让荣姨给我老婆准备点清淡的,她吃不了这些。”肃清叮嘱林夫人。
“知道啦,我给慕安准备了雪蛤木瓜养颜汤,不过,我相公说再补就便宜你了。”
“老板才不敢对你说这样的话,自己想说还诬陷自家相公,你倒是越发出息了。”肃清白了秦一一眼,还好这帮男人都不抽烟,屋子里并不觉得乌烟瘴气。
洛世杰端着杯威士忌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对肃清招手,艾籽芮只是拎了支白啤,眼中也盛满笑意。只有林莫染无奈皱眉的坐在那里,诚然,被一个男人拉着手的感觉,着实太奇怪。
“怎么了?”肃清在桌前坐定,荣姨将汤羹端过来,他自己先尝了一口,不是很甜,入口清爽,才递给自己老婆。
“这个人,哈哈哈哈哈……”洛世杰又开始大笑,止不住的笑。
看自家老公如此,艾籽芮点了点他的额:“阿杰,好好说话。”
“这个男人,哈哈哈哈,昨晚被你妹妹睡了,天亮之后甩给他两张卡。”洛世杰总算把话说完了,又捂着肚子笑。
肃清一口啤酒差点没喷出来,又觉得这确实是肃然的作风,嗯,一贯能花钱解决的,绝不多说一句话。还是忍着笑问:“我想知道,陈医生怎么和她滚到一块去了?她不是一贯都不拿正眼瞧陈墨?”
“他对肃然下药了。”这次林莫染接话。
“啊?”肃清放下杯子走过去拎着陈墨的衣领:“陈墨,你可真够出息的。”转而也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这么久,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一年多了吧。”
“肃清,你快别嘲笑他了,他都委屈死了。”说着解开他的袖扣往上推:“你看看他被折腾成啥样?结果一觉睡醒被人甩了两张银行卡,换谁也受不了啊。”
这才看见陈墨胳膊上密密麻麻的指甲痕,牙印,挠伤的血痕,胳膊都这么凄惨,可知身上其他部位有多惨了。
“心理专家,要不要给你也找个心理医生疏解疏解?”肃清俯在陈墨耳畔笑:“早跟你说过,别碰那个女煞星,你非不信邪,看吧,碰了一鼻子灰还被人羞辱了。”
“我说肃清,陈墨这罪可都是替你受的,你家肃小姐口口声声放下了,这么久,也没见她近男色啊,我估摸着心里还是惦记着你这个情哥哥呢。”几杯猫尿下肚,洛世杰口无遮拦。
肃清取过一根羊rou串打横塞进洛世杰嘴里:“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我老婆在这儿呢,你想让我今晚睡儿童房啊。”
“呜呜呜……”洛世杰猛然被堵住,摘下羊rou串骂道:“窝囊废。”
“阿杰,我看你今晚是想住老板家了。”艾籽芮轻飘飘的瞟了洛世杰一眼,男人立马住嘴。
慕安捂嘴笑,果然一物降一物。的确,肃然确实对自己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动过情,但早就是过去式了,肃清一早全盘托出,她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好了陈墨,这事也不能全然怪肃然,如果知道药是你下的,估计你连两张银行卡都得不到。好在人家肃小姐给了你开苞费,你好好看看,一张金卡一张黑卡,你这春宵一刻值千金,还委屈什么呀?使劲花去,反正肃然不缺钱。”秦一素来看热闹不怕事大,又在陈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阿染,你这些部下,没一个好东西。”陈墨凝眸委屈。
“他们可没你情路坎坷,你说说,陈教授千挑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