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生意外地教她芳心欲醉,骨酥筋软,心头竟起不来一丝丝的厌恶与烦躁,痛意也消弥的无影无踪……
身下的小xue儿也好不争气,被那圆头棱角蛮横横地重重一顶,便投了降认了输,欢天喜地地一拥而上,热情如火地咬着那根大棒儿不放,更有温暖缠绵的花汁争先恐后地涌流而出……
她一身欲火娇燃,眸中潋滟落泪,玲珑娇躯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拱着纤腰儿任由那粗硕大物一贯入顶,那棒身上更有青筋突出虬劲,贴着她幼嫩的花壁褶皱跳动飞蹭,被尽数阔阔撑开。
真真个儿无处不熨帖,无处不热烫,无处不销魂……
唔,真的好舒服,真的好喜欢,绛雪难耐地婉转低音,若黄莺娇啼般细声细气地叫了起来,刚叫了两声又觉得好不羞耻,顾念矜持,轻轻地咬上嫣红欲滴的红唇儿。
杨亭深看着美人儿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咬着唇儿,青丝凌乱,粉腮蒸霞,绮丽妖娆的简直要将他的魂儿给勾走似的,尤其想到先前她唇角漏出的那一声嘤咛,不由地心中大动。
而这时身下挺进那幽深其里,只觉好不紧窒shi热,好不娇嫩丝滑,更是被那重峦叠嶂的瓤rou给绞的爽利难言,跟有无数张shi哒哒的小口一并舔舐吮吸似的,呼,好紧,好嫩,好爽……
这曲折回廊之下,紧窄如斯,只教他寸步难行。
可更妙的是那里头春水儿也多的出奇,滑的出奇,水汪汪嫩生生的好不缠人,似鱼肠似的迳自纠蠕不止,又似雨后小径般泥泞滑溜。
又shi又紧,两相纠缠,惹得他那狰狞大物竟又美的生生壮了两围,简直是紧的要了他的命似的,也水的是要了他的魂儿,竟是连他的命与魂儿都通通要丢了似的……
小将军一个隐忍不着,美的汗毛皆竖,兴发如狂。
略一抽身,同时结实的tun部再次往前深深一送,再次劈开那无数娇嫩褶皱,越过一波一波的春水荡漾,畅通无阻地直捣黄龙,挥戈而上。
如此循环,一来一往,一抽一送,疾如流星飞火,更甚勇猛,每一下均似比先前更谓有力,插得是好不粗鲁莽撞,宛若落花流水,轻轻松松便是几十余下……
浑然奈不住这嫩径的紧紧纠缠,倏地几下深深颠耸,猛一下插得深了,偌大的棱硬圆头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滑润蕊芽儿,当下料应是花心sao点,生的好生肥美小巧。
还正软绵绵地点着他那马眼儿,活泼泼地好不娇弹,惹得杨亭深不禁一身健躯绷紧,腰窝发麻,忍不住稍微发力,轻轻几下勾探,周身血沸,忍不住尽根而没,立将那嫩芽儿碾成一团,可不是如痴如醉连采这花心儿不放。
绛雪儿本就咬着唇儿使劲忍着快慰,她心如小鹿乱撞,额上香汗涔涔,随着身下的抽耸之势渐趋狂野孟浪,可怜她被放在桌上被撞得摇摆不定。
她纤秾合度的小蛮腰儿亦被扯得是风中摆柳,雨中落花,被弄得是芳xue儿摇摇欲绽,其里的粉滑嫩瓤差一些都给捅烂了似的,好不酸美难言。
端得是又爽利,又麻痹,一时欲生,一时欲死……
然这时又被狠狠撞上花心娇嫩,接二连三,她不由地娇呀一声,泪落缤纷:“呼,啊……别……呼,好重,小将……大王,大王别,别这样……啊,别撞得这么重,呼,人家受不了了,唉哟……慢,慢一点,啊啊啊……”
这厢好生猝不及防,她仰着脖儿,彷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各种奇妙难辨之感接踵而至,一浪一浪堆积叠累至巅,已然这就到了那欲仙欲死,山雨欲来的要紧关头……
她不由地用四肢死死地缠搂住身前之人,根本不堪承受,两只勾在男人腰上的脚儿也乱蹬乱踩,小腹一酸,好生难忍地就吹了好大一股的带雨春chao,淋淋而出!
而窗外的两个,好久前被那从屋里头扔出来的的茶盏吓了一跳,只当自己俩说了黑大王坏话,惹得大王不悦。
一时间将头埋在窗底下,走也不敢走,走也不想走,只不敢再贱嘴多舌,吓得只捂着嘴,面面相觑。
可随着屋内氛围愈发火热,这寨主夫人婉转浪叫,寨主又低吼喘息,rou体啪啪击打之声不绝于缕,还有那桌子吱吱呀呀的,几乎要散了架似的……
听得人心头火火热热,裤裆里那玩意儿更支楞楞翘的老高,这两个人色胆包天,想着里头弄的热火朝天、无暇他顾,可不又抬了头露眼往屋里看去,大大惊叹:
“大王不愧是老大中的老大,不仅打仗厉害,在床上也这么厉害,看看把咱们寨主夫人给弄得哭成啥样了,刚你还说什么喝醉了,力不从心……你看看这,怕是这桌子都快弄散架了,这还能叫没力气了?”
“只可惜大王这站的位置可真巧了,足足把夫人给挡了个完完全全的……咱,这是一点眼风都留不到,啥也看不见,也就只能看咱大王的背影了……”
“废话,夫人天仙似的人物,也是你这凡夫俗子的一双招子配看的?若真让你给看到啥了,大王还不活抠了你这眼珠子不成!”
“悄悄看一星半点也没啥啊,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