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低头,尤其两人水ru相接之处,那还有不少透明的花汁浊蜜从插住之隙,正是还激烈地迸溅而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腿根冲出数寸,好不yIn靡。
便是他那根粗如儿臂之大物亦堵不胜堵,丝丝缕缕流膏般四下挤冒,连带他自己的腹下也是涂得一片shi淋淋的狼籍泥泞。
加之更有那粉滑嫩腻的媚rou水润无比,正娇娇烂烂地哆嗦痉挛,死死地缠绕着他的大物紧紧地纠缠研磨,咬的不要太紧,才刚再顶了一些,便差点Jing关不守怒射出那许多滚烫浓浆来。
他狠狠一咬牙根,臂如铁箍锁紧绛雪不堪一握的柳腰,继而毫不留情地将狼腰再重重一耸,狂性大发。
身下怒起大棒被吸绞得越发厉害,那重峦叠嶂的嫩腻粉壁推挤而来,似是要挤弄出去,又似拖他愈深,当下便是拔出再刺,奋力无前,斜劈横扫,尽根而没,速度疾如流星闪电。
又是来了好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击,金戈铁马,气势恢宏,把那幽窄花径给搅得是好不可怜,如青龙闹海般,连带殷红花rou翻出翻起,鲜艳欲滴。
甚至连那肆意飞溅的春水淋漓,随着狂猛骄肆的抽动搅拌,噗叽噗叽作响之声络绎不绝,转眼就被那大杵的飞快顶送而打磨成雪白胶着的黏浆飞沫儿……
绛雪被弄得乐不可支,好生死去活来,混混沌沌的,浑身仿佛窝在云朵里都要随之融了似的,连她白嫩平坦的小腹上也不时有隐约的凸起圆痕,几乎要顶破了她雪白的肚皮……
她禁不住款摆雪背,连腰儿都折得根本直不起来,虚软无力地声声求饶,呻yin声断断续续的,破碎的支离可怜:
“唔……别,慢,慢一点……唉哟,人家的肚皮,肚皮好像都要被顶破了……好像,好像连心肝儿都要被顶出来了……呜呜,别……啊啊,真的受不了了,唉哟,真的顶的好深……”
两只雪兔嫩ru儿起伏着跳的飞起,她也只能百般娇软地被撞着,悄然迎合着小将军那强而有力的捣弄,情chao汹涌,快感滔天,嗯,好勇猛,好欢喜,好,好让人沉沦,让人欲罢不能……
这泪朦朦,水汪汪地看着小将军将自己弄得如此快美,即便他面上还带着薄汗,可身下挞伐征战之间,依旧如庭前芝兰玉树,临风挺拔。
而她若丝萝缠绕,婀娜地缠在他的身上,四肢颠簸,如浪里轻舟一般恣情极荡,真恨不得此生此世,便如此般不分不离。
丝萝非独生,抄愿托乔木,妾似丝萝,愿托乔木,与君丝萝共结,蒹葭可倚,可她却已是残花残萝,顿是时舌冰身冷……
这厢又是黯然神伤,又是眼饧骨酥,只将那两条雪藕似的嫩臂膀,死死地缠圈住小将军的脖颈,通体皆酥,满目爱意:
“可,可奴家,奴家甘之如饴……纵是受不得,纵是真的个要奴奴的心肝被顶出了,真的个把肚皮都给顶破了……奴奴也是心甘情愿的,唔……好,好舒坦,奴奴还真恨不得将心肝捧出与郎君,郎君,唔,真个儿弄得奴奴命儿都要没了呢……”
说话间娇躯又是哆哆嗦嗦,魂消骨酥,攀上另一个绝妙的巅峰,口中闷噫连连,下身抖簌簌地再次抛出一股花浆,只丢得难歇难止,奔流不息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而杨亭深听着绛雪莫再言说什么大王,只推说模棱两可的郎君二字,虽不知是否做戏给外头的人听,可那满腔满眼的柔情蜜意,便是他也蓦地突突狂跳。
郎心似铁,终化为绕指之柔……
这一声低吼,又是一声闷哼,如炽如焚的欲焰之中,胯下竟是失守,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这时却是jing首酥麻,已如江河决堤般狂注怒射,射出那如火山岩浆般的许多多ru白浓浆来……
然他这时情怀一阵激荡,欲焰也是益发狂野,烧得如火如荼,就在美人儿惊呼好烫的瞬间,抬手将那卡在自己腰身上的长腿往肩上一扛。
胯下大物昂扬又起,一起一落的套弄不休,密密抽添起来,转眼间便又是大开大合几百上下。
两人沉浸在这轮抵死缠绵的浓云密雨之中,皆是美得无以名状,屋内一片yIn靡芳香,喘息浑浊,娇yin不断,却不意料外头又起了动静。
原是外头那一波搜查的,搜查了整个山寨,又回来寻这两位领头的偷墙角,离着好远就呼呼喝喝的喊着:“头啊,没找到那逃了的小子啊?咱们还找不找啊!要不就算了,咱们哥几个都困得狠了……”
可不是吵得亭深火气又起,随手又捞了两个还插着花儿的羊脂白玉瓶,霹雳吧啦地往外那么一扔,又嫌弃外头还要败兴,又接连将手头能摸到的都给弄出去了。
最后这连桌底下两个沉木方凳,也一并给丢了出去。
可怜外头两个听墙根的,都捂着嘴憋着火,撸过了好一把,见里头大王连扔了这许多东西出来,好生力大无穷,吓得也不敢再听,生怕大王愤愤跑出,把他们也给当做物什给丢了去。
这当然是蹑手蹑脚地从窗户底下逃了开去,一路嘘声将那群搜查的山匪们也给轰回去了,而他们俩个也赶忙回家各寻各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