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亭深猝不及防被亲的手足无措,脑袋“轰”地一下炸了。
他眸光深邃,看着身下的美人儿眸光流转,顾盼生姿,云鬓微微凌乱,瑶鼻急喘,红唇微张,还有那敞开的衣襟里,两只雪峰盈盈隆起,巍峨险峻,一道沟儿幽幽,黑的是深不见底……
身为世家子弟,他家中也有长辈赐下的通房妾室,并非不通情事之辈,这时待反应过来,差点被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自然是反客为主,大舌勾住那亦是莽然无措的那尾小舌,对着那香甜柔嫩的檀口好一阵吮吸交缠,狂猛搅拌,轻而易举发出了绛雪想要的那种唇舌相接,啧啧有声的效果。
亲着亲着,愈发流连忘返,一身气血激荡沸腾,肝火大旺,齐聚下腹,似有炉火熊熊燃烧,被烧得怒起擎天一柱,坚壮劲崛,激昂向上……
绛雪差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呜呜出声,只觉她的吐气,连带着舌头似乎都被他尽数吞吃入腹,根本教她无力抵抗,更有满溢的涎水从唇角滑落,沾shi了她小巧的下颌。
这时又被小将军压在身下,他通身滚烫的男儿气息阳刚灼人,尤其带着青竹的清冽淡香,全全将她笼罩在内,她芳心熏然欲醉,一身的酥软绵绵,几乎化成一滩柔柔春水。
加之腿心那儿的娇软隐秘,被那什么硬梆梆灼热热的大物什牢牢顶着,惹得她小腹深处似有什么沉沉的要坠下似的,产生一丝痒痒的酥麻之感,腿心分泌出了好几缕那熟悉的shi暖黏滑……
唔,小将军下头,是对她起了反应吗?
好硬,好热,似乎也是好大一根翘了起来……
不知为何,先前她十分厌恶这山寨里的贼子,对她行不轨之事,只觉令人作呕,可这时换了小将军这般行径,她竟内心隐隐期待,身下的嫩花儿亦然泛起了寂寞的翕颤抖动。
好生渴盼,好生希冀那怒勃而起的庞然大物可以,可以……
这时窗外的两个看了好久的戏,分明是小声耳语,可乡下人嗓门忒大,竟也教屋内两人听得一清二楚:
“呼,日,大王和夫人亲的好带劲啊,听听这口水声,老子都听得一身火热……可大王,大王怎么只顾着亲,也不弄点别的,看着也不够劲啊……”
“嘿嘿嘿,看夫人的小嘴,就知道跟含了蜜似的,可不是亲不够嘛!人都说大王下头那大棒儿可厉害了,能把女人弄得呜呜哭爹喊娘的,今个儿也算咱们有福气,可以现场看个活春宫了,大王上啊……不过大王不会生气,咱们搁这偷看吧……”
“那有啥的,大王可是那啥子宰相肚子里能跑船的……平日他老炫耀夫人多美多招人的,迷得他腿都软了……大王,弄啊,揉夫人的nai子啊,掐她的腰儿,弄她下头啊……以往多猴急啊,你没听刚刚夫人说,说是大王喝醉了,只怕是醉了后力不从心了吧……”
绛雪被他们这话臊得满脸云蒸霞蔚,桃颊艳若桃李,她作势惊得手脚并用,挣脱开来,桃花眸四处乱飘,根本不敢看小将军的神情。
只兀自含着一汪热泪盈盈,细细喘着气,羞答答地咬着娇艳欲滴的唇儿:“大王,别,底下人还在窗底下偷听呢……别听他们的,别乱来,放开人家啦……别,别让他们瞧咱们的笑话……别,别揉人家的胸啦……您真的喝醉了,别闹了,外头他们都竖着耳朵听着呢……唔……”
她顺从心中渴望,小手轻轻拽住小将军的大掌,把她半敞的粉胸雪腻前一放,只当是为了敷衍外头人。
眼睛一闭,鸦青色长睫若蝶翅翩跹,紧张的要命,还无声地做口型命令道,揉啊,快,别露馅了……
杨亭深的喉结上下滚动,鼻息急促,另一只大掌随手拿起桌上还剩下的一个青花瓷盏,头也不回往先前发声的窗牖处掷了过去,聒噪,却该死的,教他心烦意乱,欲火高炽。
眼见其他搜捕的众人,已经被这偷窥的两人给哄弄到别处去了,他明明可以此时一跃出去,拿着长刀将这两人做个干净,再带着她远走高飞。
可他却控制不住,大掌重重揉上这两团粉腻酥融的饱挺柔软,配合着柳小姐怯生生的做戏遮掩,胯下长枪胀的火热硬挺,蓬勃欲发,已然是蓄势待发,虎虎生威。
罢了,就让外头俩个再多活一个时辰吧……
杨小将军的这大手向来是拉弓射箭的,布满粗糙的薄茧,落在绛雪那娇养长大的两峰娇娇雪ru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游走,引得美人儿娇喘吁吁,从嘴角咿咿呀呀的漏出了一声哀哀娇啼……
他更加情动火热,隐忍不住,先三下五除二解了腰带,掏出他那根怒紫长物,在她血玉般的耳垂珠儿低声呢喃:“事急从权,为免露馅,只得假戏真做,柳小姐,在下冒犯了……”
话音刚落,便撩开美人儿的十二幅裙摆,大掌一扯,那碍事的亵裤便碎裂一道,只大眼见得那处儿雪馥馥,鼓蓬蓬的,已跃然眼底,美不胜收。
上好的nai饽饽也不过如此玉雪娇嫩,尤其那道粉滴滴的缝儿细的根本瞧不到入口,还带着弥弥的晶莹花汁,若滴泉流露般欲落不落的,嫩的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