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中快要记不清的那个样子。
他焦急地想要再看清楚一点,床上的人却警觉醒来,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他只能匆忙落下床帐,迅速离开了文霄殿。
掌门外衫都没裹就追了出去,拎着剑追出了文霄殿,不依不饶地追杀着那道黑影。
可他不熟悉宫中的地形,竟被甩开了,怒气冲冲地收剑,念着剑诀就要开启无元天窥,非要寻到那人的踪影。
两人你追我逃引起了宫中侍卫的注意,纷纷向文霄殿聚来,大声喝问:“什么人?”
掌门烦躁地甩开试图阻拦他的侍卫:“滚蛋!”
他已经察觉到那人踪迹,是往御花园里逃去了,可这群讨厌的侍卫却把他围得团团转,举着刀剑厉声问他:“你到底是何人?”
不远处响起一个无奈的声音:“大半夜地吵什么呢?”
众人寻声看去,发现竟是叶暠宣回来了,他打着哈欠,满面风尘,像是刚刚骑了一夜的马赶回来的。
侍卫们说:“六殿下,此人半夜在宫中飞纵,形迹可疑……”
叶暠宣说:“那是本殿下的皇妃。”
侍卫们急忙收刀行礼:“皇妃恕罪。可宫中下了门阀之后,皇妃也不可再离开文霄殿,我等因此冲撞了皇妃,还请殿下恕罪。”
叶暠宣穿过密密麻麻的侍卫人群,解下外衫给掌门披上:“云儿,不是告诉你了,不要一个人离开文霄殿。”
掌门看向御花园,那人身手极好,已经再也寻不到踪迹,他冷冷地说:“有人要刺杀你。”
叶暠宣握着师父削瘦的肩头安慰道:“我天天都被人刺杀,没事,宫中禁卫会解决的。”
掌门说:“此人武功极高,今夜文霄殿内所有宫人都被调走了,必是宫中有位高权重的内应。”
叶暠宣抬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文霄殿,不动声色地说:“我知道了,云儿,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掌门不肯走,有些急了:“此人不抓,他还会刺杀你!”
叶暠宣附在掌门耳边低声撒娇:“师父,徒儿困了。”
掌门绷紧的气息这才慢慢缓下去,皱着眉,无可奈何地被叶暠宣半抱着往回走。
回到寝室里,掌门把房间四处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才盘腿坐在了床边。
叶暠宣说:“师父,不睡吗?”
掌门说:“你睡,我守着你。”
叶暠宣轻叹了一声,坐在床边搂着他的师父撒娇:“师父,今夜不会有刺客来了,听话,睡吧。”
掌门固执地说:“他能潜入文霄殿如入无人之境,直到近我身不足三尺,我才有所察觉。如此功力,不得不防。”
叶暠宣轻轻在掌门唇边吻了一口,低喃:“今夜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相信我,好不好?师父~”
掌门心一软,他就是受不了这个小混蛋撒娇。
小混蛋从小就会撒娇,不管犯了什么错,都能软绵绵地撒娇到他没脾气为止。
他惦记着那个半夜潜入文霄殿的刺客,勉强说:“行吧,睡觉。”
叶暠宣一件一件褪下师父的衣衫。
掌门皱眉:“内衫睡觉不用脱……”
叶暠宣咬着耳朵低声说:“怕师父心里有事睡不安稳,我为师父压压惊,可好……”
文霄殿素白的床帐下,掌门内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皱着眉,咬着唇,迷恋的眼睛看着屋顶,唇间溢出细细的呻yin:“嗯……别弄了……嗯……”
叶暠宣低头看了一眼师父腿心的两瓣蚌rou,又掰开rou缝瞧了一眼,低声说:“是有些肿了,徒儿不弄了,去后面插一会儿可好?”
掌门闭上眼睛:“随你……”
叶暠宣扶着胯下的那根东西往掌门后门里插,边捅边说:“师父,徒儿只恨自己没多生出根东西来,才好让师父彻彻底底地快活。”
掌门修长白皙的大腿被迫向两边张得更开,脸上飘着薄红:“再胡言乱语……嗯……就不让你弄了……嗯啊……慢些……慢些……”
叶暠宣低低笑着:“那师父让我吃口nai,我便慢些弄。”
掌门又羞又急,拿这小混蛋没办法,只能自己捏着红肿的ru尖往上送:“吃吃吃,你骑了一夜马也不嫌累,这么久了还没折腾完……嗯啊……”
叶暠宣说:“徒儿馋师父的身子了,馋得要命,便是骑十年的马,也要回来。”
掌门被插肿的雌xue空荡荡地吐着水,紧致的后xue里却艰难地吞吐着徒儿的大东西,一时间他也痴了似的,竟觉得若是徒儿能生出两根阳物一起插进来,那滋味必然比现在更美。
叶暠宣嘬了许久也不松口,掌门有些疼了,虚软无力地抬起手臂敲敲徒弟的脑壳:“还没吃够……嗯……”
叶暠宣恋恋不舍:“师父何时才能出ru?”
掌门迷迷糊糊地想起白骨乡里的旧事,鬼使神差地喃喃道:“大概要七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