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娇滴滴道,“朕真是这么想的,不管,待你把阿姐平安接回来,你就永远陪着朕,哪都不许去。”
这……
这是道新题型,难点是爱情和工作必须二选其一。
香九还从没想过这事儿,放轻声音,小心的问:“我可以又当皇珺又……”当细作么?
“又什么!”木苏娆语气不善。
“我随口问问。”
木苏娆与她拉开距离,指住她心口,铿锵有力的警告道:“朕劝你趁早了断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朕要你好看。”
“……你多虑了。”
木苏娆冷冷道:“最好如此,不是也没关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你跑哪去,朕都派人把你捉回来。”
香九觉得这个冬天尤为冷。
木苏娆看恐吓的火候差不多了,再次换了神情,嘟起艳艳的红唇,对准香九的俏脸一通毫无章法的乱啃。
香九亦是舍不得和她分开,由着她任性,迎上去,和她亲昵了一阵,抱住她滚进了被子……
出宫
好不容易重逢相认, 又要面临离别,香九的心里多多少少不是滋味, 一晚上抱着木苏娆不松手, 亲亲热热了许久。
直到打更的太监,敲过三更天的梆子,二人才稍稍觉得有些累了。吩咐外头坐更的宫女烧来热水,泡起了鸳鸯浴。
香九是剧烈运动的主要劳动力, 头一挨着枕头,便马不停蹄的梦周公去了。
木苏娆却一反常态的有Jing神,摸摸香九的脸,摸摸香九的耳朵,摸完就亲,亲完又摸,像是爱惜一件稀世珍宝。
满目爱怜,久久凝视, 不愿挪动半分。
日出东方, 天空微亮,漫天的白雾遮掩了天边的朝霞,也预示着今日天朗气清, 该是个宜出行的好日子。
香九还在熟睡, 木苏娆没打扰她, 掀开锦被一角,轻手轻脚的落了地,
捞过屏风顶上挂着披风, 围上肩头后,方才拉开碧纱橱,等在外头的不是琼玉嬷嬷,而是南叶。
他换下了太监衣裳,穿一件黛蓝色的对襟大氅,也没戴纱帽,白花花的头发用一木簪固定住,像一名世家里的老仆,忠心耿耿的那种。
木苏娆上下审视他一晌,满意极了。
他错开视线,偷看了眼屋内的风景,遂尽力压下声音,拱手道:“皇主子,都准备好了,马也牵到西华门外候着了。”
木苏娆点头,下巴微扬,示意他退下。
合上碧纱橱的门,她钻进了屏风,出来的时候,已然换了身款式简约利落的裙衫。海棠般的红,没有宫裙的华丽与繁复,衬得一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格外顾盼生姿,只道好一位红粉佳人。
“洛宝宝,香香,起床了。”她一寸寸的收起罗帐,挂上帐钩。
没了罗帐的遮掩,白日的亮光放肆的照耀着帐内的每一处。
香九的眉心拱起小丘,手搭上眼睛揉了揉。
木苏娆凑近她,侧身支着脑袋,勾过一缕青丝在她鼻尖挠她痒痒。
香九皱皱鼻子,朝里头翻了下.身子,留给木苏娆一个背影。
木苏娆玩得起劲,趴上去压住她:“快醒醒,再磨蹭下去,太阳都晒屁股了。”
香九却咻一下缩进被子,明目张胆的赖床,好一会儿才冒出几许,露出乌溜溜的尚且沾着水汽的大眼睛。
木·荤君·苏娆化身野兽,扑上去就亲,香九觉得热情过头的狗子也就这样了。
她被活脱脱的亲醒了,担心木苏娆丧心病狂,在青天白日之下把她吃干抹净,连忙举双手投降,推开木苏娆,嚷嚷着起了起了。
那语调,和高喊救命没两样。
木苏娆是亲够了,舌尖扫过贝齿,像是饱餐一顿之后的回味。
香九这才瞧见她今日的不同。
清清丽丽的发髻,散在腰间的墨发,素净的海棠红裙衫。
“你这是……”
“陪你去找阿姐啊。”木苏娆语气未有起伏,好似只一件平常的小事。
“陪我?”
“嗯。”
香九用一副吃到屎的表情,表达了内心的拒绝。
木苏娆坐着榻边,一条腿曲着,一条腿垂着,双目好似在喷火,直直喷向香九,铁了心要将她烧出两个窟窿。
香九在帝王的yIn威下认怂了:“一起去就一起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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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九本想骑马的,马鞭一甩,夜奔百里,可现在她只能坐马车,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着。
理由是御前侍卫说,皇主子金尊玉贵,骑马劳身又劳神,且太过暴露,容易给不法之徒创造刺杀机会。
香九答曰:那我先骑马走着,你们护送皇主子慢慢跟上。
木苏娆登时就不答应了,揪住香九的耳朵,严厉批评道:“朕为了你连黎民百姓、祖宗家业都不顾了,你还不领情。”
看看,多么理直气壮的道德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