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落在我钱袋里该多好了, 可以补贴任务经费。香九心想。
木苏娆板正她的脸, 满眼的担心:“怎么了?”
香九看了眼对她横眉冷对的琼玉嬷嬷,又看了眼被遗弃的护甲,重新倒进木苏娆肩头:“呜呜。”
木苏娆才平复不久的春心又荡漾了, 恨不能立刻回去,把昨晚的剧烈运动给补上。
香九对上她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眸,心尖直打颤,与她分开了些,独自用膳去了。
离去的那一刻,偷偷甩了自己一个耳巴子,嘀咕道,都怪这倾国倾城的美貌,惹得君王竞折腰。
一番自责之后,负罪感依然很沉重,念想起美食能让心情变好一说,开始对满桌的山珍海味风卷残云。
一盘盘高端的食材,竟然被一死太监给这么糟蹋了,琼玉嬷嬷很心疼,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呀!
当然,本质还是心疼钱。
好在木苏娆不心疼,她巴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捧给眼前人。
“慢点吃。”丝帕绕上指尖,她为香九擦拭油亮亮的嘴角。
琼玉嬷嬷捏着银针的手抖了三抖,细细看去,她每一处指节都透出病态的苍白。
噗一下,将银针扎进宫女捧来的一盘鸡屁股上。
□□,又扎!
□□,又扎!
她一张老脸Yin晴不定,变了又变,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为什么,我为什么只能扎鸡屁股,不能扎小白脸。
香九离她最近,抿下两口乌鸡汤,向她递去一疑惑不解的眼神:“琼玉嬷嬷,你怎的了。”鸡屁股得罪你了?
琼玉嬷嬷努力挤出笑容,完美的表演出了皮笑rou不笑:“奴才怕有毒,所有试毒时想仔细些。”
香九:可我看你的样子,恨不得我立刻饮鸩身亡。
“呜呜呜。”香九甩开筷子,又又又枕进木苏娆的肩头。未来师娘想我死,忧桑,蓝瘦。
一回生,二回熟,木苏娆再度把她楼了个满怀,朝左右使了个眼色。
太监宫女们会意,躬身告退,鸟儿般倾巢而出,琼玉嬷嬷不情不愿的也退了,一步三回头,怨念深重。
香九稍微平复了点心情,坐直身子,拍拍肚皮,心满意足道:“苏苏,我吃好了。”
怀抱忽然空了,木苏娆没由来的失落:“你倒是吃饱了,朕可还饿着呢。”
香九讪讪的笑,给她夹了粒nai白葡萄:“你别光照顾我,你也吃。”
木苏娆却推开碗筷,将她拎进木炕,俯身压住她手腕,咽喉滑了一滑,嗓音低醇道:“你最秀色可餐。”
“皇……主子。”
“嗯?”木苏娆拖了个长音,目光变得凌厉。
香九连忙改口:“苏苏。”
“你乖……”木苏娆与她唇碰唇,彼此给了个深吻……
一个时辰后,香九在木苏娆腮边轻轻咬了一口,翻身躺进木炕。
屋内熏笼烧得烫,她出了一身热汗,仅剩的一件里衣黏在身上,相当不舒服。在木炕上蹭了蹭,像极了翻开肚皮晒太阳的暖融融。
木苏娆还沉湎在方才的激情中,眼角晕染着不自然的红,像初尝美酒的小姑娘,只小小一口,就醉倒在温柔乡里了。
她侧侧身,蜷缩进香九的臂弯,软糯糯地撒娇道:“抱着。”
香九便真的抱紧她,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才几次就受不住了,以前在北原……”
木苏娆一听这话就炸毛,撑着香九的胸口抬起身,咬牙道:“朕日理万机,昨夜被你气得一晚没睡着觉,能不累吗!”
睡了人家,还嫌弃人家,人渣,绝世人渣。
若不是她太累,能给香九可乘之机?能任由香九对自己为所欲为?
她恨!
.
吃也吃过了,睡也睡过了,是该把正经事提上日程了。
冬夜的晚上很冷,木苏娆批完折子回来,拽着香九就上了炕。
香九刚去玉汤泡了许久,整个人暖暖的,堪称行走的汤婆子。
木苏娆褪了衣裳,像白日那样缩进她的怀抱。
香九捧着她冰凉的手,呵了一口气,埋怨道:“也不知让南叶把炭火多烧一些。”
木苏娆坦白小心思:“朕就想你心疼朕,就想让你给朕暖。”
香九失笑,惩罚似地捏住她鼻子,木苏娆和她较真,倔强着非不张嘴换气,把脸憋得通红,像只要爆炸的小金鱼。
香九咯咯咯的笑。
木苏娆则嗔她一眼,抬手打她爪子。
香九手背顿时多出一个巴掌印。
悍妇!
她让木苏娆给她赔偿,不然受伤的小心灵会越发受伤,木苏娆抓下肩上团着的被子,眼带秋波道:“朕就是你的赔偿。”
香九表示她不要。
木苏娆便笑着来打她。
香九往床里躲,后用双手双脚锁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