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
同一个词再次传来的时候,庄今和实在有点发憷。
他被要求弄硬ru头,然后用木夹子分别夹住。
木夹子是新的,木质坚硬光滑,两片木条之间的金属弹簧很紧,庄今和用手捏了一下,夹子的力道十分扎实。
“连环”问他夹子的情况如何,庄今和据实回答,他觉得用这个夹子有点不适当。“连环”没表态,指挥他用夹子夹住食指前端,把手放在摄像头下。
被夹住的指腹很快充血发紫,“连环”让他取下来,评价道:“这有什么不能用的?不要这么娇气,夹到你的ru头上去。”
“连环”说得轻描淡写,庄今和却疼出了一头汗。表情可以控制,生理反应实在没办法。
庄今和的ru头很小,浅浅的褐色,在被手指生疏地揉弄过来,变成小石子似的硬粒,颜色变成更深的红褐色,缀在不明显的胸肌上。
木夹自然夹不住这么小的东西,于是庄今和不得不把大半ru晕连同ru头全捏着,喂进木夹看似无害的缺口。
手指松开,弹簧立刻收紧,两片木条将人体上最柔嫩的部位之一死死咬住了。
那地方敏感,但夹子可不管这么多,咬得极紧,将ru头连同大片ru晕嫩rou都碾成薄薄一片。
庄今和刚夹了一边,一声低低的通哼就闷在喉咙里。他等了好一会儿才敢伸手去弄另一边,这次他吸取教训,夹上去时手松得极慢,疼痛没有那么猝不及防,可半分为减。
夹好之后,庄今和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两个夹子坠在胸前,稍一动就疼得厉害。
偏此时,“连环”还有要求,漫不经心地说:“夹紧了吗?拨两下,我看看。”
庄今和屏住呼吸。他盯着屏幕,半晌伸手,拇指将木夹轻轻拨了一下。
一拨,胸膛上的肌rou全都立刻绷紧。
“连环”:“勉强吧,反正一会儿掉了,也是罚你。”
不等庄今和反应,他又开口,指出那根绳子的用途。
绳子的两端分别系在了两个木架子的弹簧上,中段绕住庄今和的手指,在“连环”的要求下,向正前方拉扯、绷直。
“疼吗?”在绳子刚被拉到笔直时,“连环”问。
两个木夹尾端微向内歪,被朝外牵引,两边ru头跟着受到拉扯。
rurou被夹住的疼痛已经略为适应了,庄今和如实回答:“还好。”
“连环”说:“手上的绳子,绕一下,收紧。”
庄今和照做了,ru头被拉长,疼痛变得辛辣。
“连环”问他同样的问题,庄今和忍耐着,说:“还好。”
于是,这个过程再次开始。
“连环”不再废话,他只重复“收紧”两字,然后等待庄今和的反应。
视频里,男人的手有细微的颤抖,麻绳在他几根手指上绕了几圈,两枚木夹已经被拽得远离庄今和的胸膛,充血发红的ru晕拉扯成细长的两条。
庄今和终于说:“很疼。”
他以为不同的答案会得到不同的命令,可“连环”还是说:“收紧。”
庄今和一时没有动,“连环”等了几秒,平淡道:“收紧,我没有喊停。”
他的声音里没有怒气,庄今和却没来由地感到颤栗。
他咬咬牙,汗水顺着发际线滑下,没入面具背后,终于动了动手指,将麻绳更多地拽进手里。
疼痛已经变得无法忍受了。
庄今和低下头,一度感觉ru头像要被拽掉了一样。他闭上眼,强行平稳住呼吸:“太疼了。”
“连环”:“我知道。”
接着,他又说:“再收紧。”
庄今和霎时睁开眼,面具遮盖下的睫毛飞快地颤了颤。“连环”说:“记得我的原则?绝对服从。”
庄今和牙关紧咬,他看着屏幕里按在桌面上的手,几乎带着泄愤似的意味,缓缓拧动手腕,将麻绳收紧了一点点。
他都不敢再看自己的ru头被扯成了什么糟糕模样,只直直地注视视频那头。他听到“连环”说:“停在那里。我说过,绝对服从命令,如果无法忍受,先用语言告知我并征求允许——诚实地。”
庄今和陷入了一种较劲般的状态,在“连环”强调“诚实地”时。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呼吸都在因为疼痛颤抖。
手上出了汗,绳子开始打滑。
额前的汗也终于渗到了睫毛下,庄今和眨了眨眼,听见“连环”骤然提高音量:“拽好!”
他下意识地把放松的手臂再次绷紧,胸前敏感的两粒火烧一样。
疼得厉害,但他没动。颤抖的呼吸一下又一下,也不知过了多久,庄今和终于再次开口:“我坚持不了了。”
他说着,手上并没有动一丝一毫,专注地盯着屏幕那边。
庄今和一动不动地等待了几秒,听到“连环”说:“我知道了,松手吧。”
绳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