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连环”的网调关系就这样正式确立了,渐渐成为庄今和的日常。
起初,“连环”会提前一天,询问庄今和第二天的安排,合适的话,会在周六以外的晚上加入一场短暂的调教。
在这种事前沟通上,“连环”总是显得温柔礼貌、易于沟通,和庄今和印象中的诸多dom完全不同。
但一旦调教开始,这家伙就会变成一个恶魔,看似语气轻松,实则极其凶狠,毫不留情地Cao纵庄今和的身体。
让人惧怕,让人沉沦。
单次调教的内容都不复杂,“连环”喜欢在时长、程度上加码,或者附带一些小点子增加难度。
例如教育各类姿势时,在Yinjing上抹几滴风油Jing。
庄今和当时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在他的认知里,这应该是惩罚的手段,而不是普通训练的寻常措施。
“连环”的语气却非常轻描淡写,提醒他这只是初始要求,如果姿势学得不好,下一步就是涂在gui头上,一滴不见成效就再加一滴。
饶是庄今和淡定,当下也僵住没动,“连环”还在无辜而可恶地补充:“这么做是为了让你记得牢啊,还能锻炼耐受力。有的人教姿势就是随便摆摆,学得那么简单,回头随便往身上招呼点什么,立马一惊一乍动作变形。
“好了,快点,不要耍脾气,一会儿我要让你多涂了。”
如此,每一次,庄今和都觉得“连环”是在他的极限边缘反复横跳,但每一次,他都没有违反对方最初提出的要求。
在通过语言得到允许前,永远做到最好。
庄今和还被布置了一项日常任务,在每场网调结束后记录内容和感受,发给“连环”。
这么做的目的——据“连环”所说——是为了更清楚地了解庄今和,及时作出调整。
庄今和则觉得,这不过是“连环”的恶趣味。
他是不大爱写这玩意儿的。
一来,每次网调完总是身心俱疲,庄今和只想头脑一片空白地冲个澡,好好睡一觉。二来,写这种羞耻的东西,实在太有违其内敛正经的性格。
有的事,做了也就罢了,还要仔细回忆、认真记录,真是……过于不要脸。
好在,庄老师很擅长写东西,避重就轻、避实击虚、拼凑字数地写东西。
他擅用各类指代词,重客观描述,轻主观感受,行文理智生硬,生生把一篇本应是情色文学的自叙搞成性冷淡的研究报告。
这种行为没持续多久,“连环”的不满就藏不住了。
但他并不会罗里吧嗦地提出一堆要求,让庄今和改变笔法。他只会简单地取消这项任务,直接改为口述——
“连环”:“在你说到我满意之前,我们每一次的网调内容就干这个了。复述你上回的调教内容,详细叙述你的感受。噢,你有任何不满或者要求都可以提,我是个乐于接受意见的人。”
当晚,很不熟练的庄今和自然没有让“连环”满意,于是到下一次时,他甚至都没有可供复述的内容。
“连环”让他自己思考,随便说什么:“你这么聪明,你肯定知道我要的标准是怎样的。”
可恨的是,庄今和确实知道“连环”要什么。
他要他完全真实地将自己的感受全盘托出,那些yIn荡的、不堪的、让他绝不愿意暴露在第二个人眼前的渴望。
庄今和说无可说,他们度过了非常生涩无聊的一次网调,庄今和为此感到失落和气愤。
这种情绪在睡一觉后得到缓解。
庄今和坐在咖啡店窗边,仍是一副冷漠平静、生人勿近的模样,端着咖啡没有喝,凝神看一篇学生论文。
他看得非常认真,以至于连桓走到跟前了也没发现。
“小和哥。”连桓的目光从庄今和的眉骨滑到端着白瓷杯的手指,自然地笑起来,“我浇下水。”
庄今和正陷在思考里,显然完全没有注意,只惯性地“嗯”一声。
连桓从桌子另一边过去,给窗台旁的植物浇水,肆无忌惮地看桌对面的人。
这件条纹衬衣好像在视频里见过。
连桓心想,还有平整的衬衣下,匀称的肌rou,侧腰上一颗红痣,甚至明显的腰窝,他都见过。
碰不着,偶尔让人觉得急切。
但庄老师不是好养的植物,浇水要很仔细。
水一下浇得有点多,花盆里的土壤盈着小小的水洼。
连桓猛地抬起手,喷壶壶嘴碰到叶子,洒了些水在桌面上。
一滴水珠溅到庄今和的手背,他终于被打扰到了,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面无表情地抬头。
这个表情大概又要吓到何小悠。
连桓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抽了张纸巾:“对不起对不起。”
纸巾碰到手背的时候,庄今和突然把手抽走了。连桓一愣,庄今和接过纸巾,随手擦了下:“没关系。”
手背上一点凉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