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香似景,妙春情荡漾。
那件雪白华贵的狐裘被弃置一旁,粉蓝的襦裙也散落一地,耳饰珠花,佩饰袖剑,也都被扔在床下,步摇伶琅咚咚响,窗外春雪飘飘落,咚的一声,那皂靴如一条黑线,直直地被扔到了窗下,还翻滚了两下。
“嗯…嗯啊……哥哥……”
红纱粉帐之后,两个相拥的身形隐隐绰绰窥见一角,一只玉足伸在偷跑到客栈的帝后二人还是回到了床上,解了衣带,打算好好解决一下涨nai问题。
这nai水这么多真是恼人,也不知是不是先前束胸强行停了ru,这几日散开后的nai水便如chao水返chao一般多的溢满,加以nai孔尚未恢复好,便常常会有漏nai情况发生。nai水若是洇shi衣物会渗进伤口,涨nai也会挤着伤口,大将军一面为自己的皇帝陛下揉nai,一面愧疚地想着自己怎么连这样重要的事儿都忘记,鼓着腮帮子连吸好几口,这才抬眸瞧着景和艳丽的红唇,问道:
“可好些了?伤口痛不痛?”
小皇帝的下唇被咬的发肿,眼眸里水光旖旎的泛着光,眼角更是染了一圈儿浅淡相融的艳红,像只勾人的小妖。连着吐了两口气,双团ru轻颤着抖下两滴nai珠,一寸寸滑过肌肤,留下两道yIn靡水泽的痕。
“不痛了…但还是胀……”景和软软地咬字,虚按着闷痛的心口,眉宇间凝结出一派疲乏之色,扶着腰侧,换了个姿势斜倚进软榻中,趁着顾晏海再度张嘴吸nai时不耐地磨了磨腿根。
他们有近一个月都没欢好了,身子酥麻敏感,每回被吸nai都会惹得难受,更别说这些日子补汤药汤齐齐上阵,更是将这副身体变得格外空虚。捧着圆肚侧了个身,景和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顾晏海的发冠。
“怎么了?”
顾晏海抬头问道,舌尖卷去唇角的nai水,撑起身子捏了捏手里的rurou。这眼看着吸nai吸了个半饱,这右边的rurou才软了下来,但也不能放松,要是一个不注意将药带弄shi,伤口就该发炎了。
轻轻抓着这团细白的rurou,顾晏海盯着景和颇为郁闷的表情有些不解,低头又吸了半口nai水含在口中,起身捏住他的下巴,贴唇渡过去,低笑道:“好不好喝?这么多nai,哥哥都要喝饱了。”
腥甜的nai汁儿味道有些淡,但这是景和第一次喝自己的nai水,染了脂粉的脸颊登时便似火烧云般红了大半,咬着自个儿手背,嗫嚅地喊:
“晏海哥哥……你怎么……”
朝云近香髻早就被揉散了,满头鸦发垂落在两臂旁,虚虚掩着圆润如珠的肩头,衬得景和的肌肤格外细白,眉宇间一派浑然天成的贵气。果然男子还是男子,就算模样再好,那也该有男子的英气。顾晏海暗暗想着,完全把早晨毅然决然提出上床的自己忘至脑后。
拢了一束黑发握在手心亲了亲,大将军又放开,倾身上前吻去小皇帝眉心的桃花花钿,双臂撑在他的身侧,小心翼翼地避开这膨隆圆润的孕肚,里头三个小家伙Jing神头十足,踢着腹顶凸起。其实五个月的孩子不该动得这样频繁,但鉴于先前大宝小宝在肚子里也这么闹腾,他们便也没放在心上。
将这桃花花钿吻淡,顾晏海才心满意足地挪开了唇,又拿袖口将景和的额头擦干净,点头道:“嗯,还是这样好看。”话一说完,垂眸就看到小皇帝幽怨的眼神,微鼓的腮帮子,一副想生气不敢生气的憋屈样儿。
“……和儿?”
愣是没想清楚自己干了什么坏事儿的大将军规规矩矩地盘腿坐正,还不忘替裸着上半身的小皇帝盖好了被子,系好衣领,两只手搭在膝盖上,不解问:“哥哥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吗?”
景和摇摇头,拖着沉甸甸的胎腹又换了个姿势躺着,也不知是不是孩子压得难受,这一会儿就见他动弹了好几回。顾晏海连忙扶着他坐好,将被褥卷成一个大花卷儿,垫在他的腰后。
这番两人算是面对面的对视了,小皇帝后仰着靠在花卷被里头,分量十足的圆肚将衣物撑的极紧,还若隐若现地露出似汤圆般嫩白滑糯的外皮。捧着腹底安抚着里面三个小宝贝,景和一面揉腹,一面轻喘着微微打开双腿,双腿间被孕肚压着的那根玉jing已隐隐抬头,下腹热的发痒,着实难受。
抱着肚子又换了个姿势,景和埋着头,暗暗埋怨了一下不懂风月的大将军。
“……和儿?你是不是饿了?”
“没有……”
“那是困了?”
“也不困的。”
“玩累了?”
“……”
景和忽然抬头,气喘着捂住酥痒的胸口,新描的秋波眉气鼓鼓地凝成一团,撑着身子也学着顾晏海的样子盘腿坐着,装着三个小宝贝的大肚子挂在腰前,直接将底下那根完全勃起的玉jing压了个严实。顶端抵进肚底,胎位靠下的那个小宝贝还活泼地动了一下,好奇地踢了两脚。
怀着孩子还要忍受这般的情欲,孕中本就多思,他还虚着身子,难受地腆着肚子动了好几下也没见这大将军有什么反应。景和越想越难过,羞愤难当地望着大将军,眼泪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