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的ye体被细致地涂抹在圣子殿下玫瑰花一样的唇瓣上,指挥官以审视的目光重新打量这具rou体,被汗水打shi的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背,俘虏身上仅剩的几片碎布完全无法遮蔽他软玉般Jing致的胴体,在莫比尼亚圣殿明亮晶石的照射下,无论是腰身处暧昧的青紫,还是胸口被蹂躏到红肿发烫的ru头,都清晰地反射在敌国士兵的目光里。
而在克劳文的眼中,这一切显得更加生动。年轻俘虏的身体随着呼吸在他手掌下微微颤动,ru头已经完全褪去青涩的表象,越是红肿不堪就越显得yIn荡,明明已经无法接受任何刺激却依旧地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勾引人更加用力地爱抚。
伴随轻微的呼吸,安杰罗胸口残存的几块祭司袍的碎布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在莫比尼亚的教义里,伊芙琳象征丰收与繁荣,同样具有丰收意义的亚麻被视作祭司袍最好的原料,但再是心灵手巧的裁缝也不能改变亚麻本身的质地。作为日常的装扮,安杰罗本应习惯于亚麻的粗糙质感,但因为过度使用而破皮的ru头却无法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瘙痒与刺痛一并袭来,安杰罗强制自己集中Jing神控制身体摆动的弧度,很快,少年舒缓的呼吸转变为小口小口地喘息。然而,尽管布料与ru尖的摩擦力度减小了,随着呼吸节奏的加快,二者接触的频率却大幅度地提高了,又因为摩擦的力度不足,这样轻微的接触不再带来刺痛,之前尚可忍耐的瘙痒被无底线地扩大了。若不是双手被牢牢捆绑在头顶,安杰罗甚至想要伸出双手狠狠责罚这两枚rou球,用指腹捏住根部用力地旋转、按压,或者用指尖对准ru尖掐弄,直到它们都肿的像葡萄一样,不再发sao、发麻,不再让他因为这股麻痒而浑身战栗。但现实是他正作为一个俘虏,被敌人高高地吊在莫比尼亚神圣的祭台上,无助地感受着每一次细微的摩擦为他瘙痒难耐的ru头带来短暂的满足,然后迅速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疯狂的麻痒。不断追逐安慰的身体在一次次循环中陷入官能倒错的地狱,空虚被置换为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性欲取代瘙痒,又将人推入不能达到顶峰的高chao漩涡。
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安慰,圣子的嘴里流泻出甜美的叹息,他下意识地挺起胸,想要追寻更完整的快感,却因为绳索的束缚,只能踮着脚尖,软弱地颤抖。但即使如此狼狈的情态,也丝毫没有折损这位年轻祭司的风仪,反而为其勾勒出一分其他圣者难以触及的风情。
看着俘虏因为快感而不住战栗的悲惨模样,克劳文只觉得自己下身硬的发疼,于是他大发慈悲地替圣子殿下好好教训了一番那对勾人的rou粒,然后在少年哭泣般的喘息中恶意地嘲讽道:“士兵们,看看他扭腰的样子,这真的是莫比尼亚的圣子吗,他的yIn浪让帝国最下贱的娼妇都自愧不如。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个偷穿了祭司袍的婊子,目的就是为了被我们抓住,然后Cao到他后面肿得再也不能出去勾引人?”
安杰罗内心明白这些不过是敌人的诡辩,然而被欲火冲击的大脑却无法给予更得体的回击。圣子高傲的头颅终于被欲望压下,自我玩弄的羞耻感让安杰罗忍不住地流泪,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摇着头,痛苦地感受着被性欲洗礼的快乐。
玛尔达历来尊崇最原始的欲望,玩弄这位身份高贵的俘虏固然为这场枯燥的行军带来了一丝趣味,但对于军人而言,命令才是至高无上的,既然任务要求的是将圣子“完完整整”地带回帝都,克劳文自然不会做得过火,但是,就算不能真的插入,必要的“检查”还是可以的,这样程度的玩弄,上面的大人物应该也能接受,指挥官如是想到。
首先是后xue的检查。掰开厚实的tun瓣,常年被掩盖的xue眼颜色粉嫩,被指尖碰到的时候仿佛害羞一般翕张,从外表看,倒是和它的主人一样纯情。检查自然不是手指触碰这么简单,这一点,就连安杰罗本人也很明白,他的内心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就当被畜生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当身体被什么冰凉的物体触碰时,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什么东西!”
被细长的、粗糙的、毫无温度的物件进入,最柔软的部分被迫打开,身体内部被肆意玩弄的恐惧感让安杰罗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拼命地挣扎起来。但这些都是徒劳,柔韧的腰身被单手牢牢掐住,甬道内那物件以一种缓慢但坚定的速度不断深入,安杰罗甚至觉得那东西已经插入自己的胃里,这样可怕的猜想逼得他忍不住想要呕吐,与这种被器物强暴的恶心与羞耻相比,内部的软rou被皮革摩擦造成的胀痛几乎可以忽略。
“苦行僧常用的戒鞭,”已经深入肠道尽头的长鞭被猛地抽出,不待他稍微休息一下,对方又迅速将那玩意捅了回去,“圣子殿下应该不陌生才是,按照贵教的说法,受戒鞭鞭笞即是代众人承受苦难,殿下不如趁此机会,多品品这众生疾苦。”
话音刚落,戒鞭在安杰罗体内快速地冲撞起来,起先只是单纯的疼痛,但当他逐渐习惯了疼痛,内部也更加shi润,因为被填充而产生怪异满足感渐渐浮现,当体内某一处被擦过时,触电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的神经,被直接刺激前列腺的快乐让安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