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杰罗的意识再次回归,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我竟然还活着,在经历了那样的折磨后——
对着女神起誓,安杰罗从未像那时一样痛恨这具rou体,为了更充分地感受空气中的魔力,历代圣子都具有超乎常人的敏感躯体,在平日的祈祷中,敏锐的感知能帮助圣子更好地领会伊芙琳的圣言,但在此时,无法关闭的感知只会将他带入情欲的地狱。
指挥官走后,得到新命令的士兵们不约而同地围上前,少年青涩的rou体被当做rou便器一样使用。这感觉太过清晰了,起先只是试探性地触碰,从圆润的脚踝到光滑的小腿,动作从轻柔地抚摸到色情地揉捏,因为战争而遍布老茧的手在身上游走,引起一阵恶心的战栗。安杰罗胡乱地踢着腿想要甩开他们,却被士兵们顺着方向抓住,然后被夸张地打开成一字型。这个姿势让安杰罗联想到试验台上亟待解剖的青蛙,而事实上,他的处境可能比那些动物还要凄惨。感受到俘虏的反抗,士兵的动作越发粗暴,圣子不断挣扎的双腿被恶意地拉向高处,tun部被高高托起······
安杰罗绝望地闭上眼,被凌辱的场景却被完完整整地还原在脑海里,刺激太过了。被迫悬空的身体将所有重量都压在被敌人掌控的tun部上,tunrou因为重力而挤压变形,nai糕一样的幼滑的手感让士兵们兴奋不已,他们大力地揉搓着,全然不顾俘虏压抑的悲鸣,又或者,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子被折磨到崩溃求饶,这样的亵渎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停手,你们这些卑劣的野蛮人···不···不要这样。”安杰罗本以为那已经是最可怕的折磨了,但玛尔达人在做爱这件事上所发挥出的创造力每次都能打破他的底线。当第一个士兵用一根手指进入他后xue时,他再次发出了无意义的求救声,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曾经被誉为蓝宝石的双眼现在只剩下一片灰蒙蒙的茫然,安杰罗被情欲蒸腾的脸上布满泪痕,他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人蛮横地占领了,陌生人的手指在体内恣意抠挖,柔软的媚rou被毫不留情翻动,因为之前的性虐而肿大的前列腺更是得到了额外的关照,被Jing准地刺激着。“不行了···我不要了···啊啊啊!!”他再次高chao了,疲惫让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吐着舌头,胡乱地发出谁都听不懂的呻yin,被忽视了很久的Yinjing生理性地挺动着,铃口yIn荡地一吸一张,却因为过度纵欲,只能可怜兮兮地流出几缕透明的体ye。瘙痒不堪的内壁因为粗暴的抽插而颤抖,脆弱又艳丽的景象看得周围的士兵双眼发红。
因为高chao而紧缩的肠道柔媚地包裹住体内的异物,施暴者却明显欠缺耐心,第一个士兵的手指刚刚抽出,下一波人又急不可耐地围了上了,等不及的士兵们选择了同时插入,不同粗细、长短的手指一并进入了圣子尚在高chao中的身体,旧的快感还停留在身体里,新的高chao接踵而至,一波又一波,将其送上无休止的巅峰。
痉挛的肠道被手指不停地插弄,前方滴水的性器却被人用麻绳残忍地束缚起来,前方无法发泄的痛苦与后面层层累计的快感让安杰罗的眼前一片空白,他神智错乱般地摇晃着脑袋,似乎这样就能把一波一波高扬的情欲甩开,这样徒劳的反抗只换来了士兵们的哄笑。因为长官的命令,士兵们不能完整地品尝这顿美食,随着时间的流逝,无法解脱的rou欲越加鲜明,于是凌虐的手法也更加暴虐。
平时连轻轻擦过都会高chao的那一点被人揪住,安杰罗瞬时间屏住了呼吸,“啊啊啊啊啊!!!”他甚至无法想象这样疯狂的浪叫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他双眼翻白,像是被玛尔达的巨斧劈成了两半,一半陷入极度yIn乱的炽热情欲中,一半沉浸在身体即将崩坏的巨大恐惧里。天生的高感知传来令他崩溃的讯息:
那些士兵,那群疯子,他们在尝试将那个敏感的rou块从他体内拉扯出去。
他们指尖的每一分力道都完完整整地传递到安杰罗的神经里,屈辱与愤怒同时在圣子的内心炸开。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回忆也是片段式的,仅存的记忆里是圣子从未想象过的情景:拼尽全力的挣扎,非人般的尖叫,还有那些充满恶意的谩骂与嘲笑。直到他因为过度的反抗而挣脱了绳索摔落在地,手腕因为绳索的摩擦受了伤,猩红的ye体从伤口处漫出,欲望被疼痛遮蔽。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安杰罗的拼死反抗,这群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士兵总算恢复了些许冷静,俘虏渗血的伤口提醒着他们,不能再过了,这就是底线了。于是他们只好悻悻地放开那枚勾人凌虐的rou球,不满地从温暖的rou壁中抽出手指。但玛尔达的士兵们总有让自己发泄的法子,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新的娱乐。
戒鞭降临的一瞬间,安杰罗感受到了熟悉的痛感与宁静,但紧接着,他面目chao红地再次挣扎起来,为自己因为之前的鞭打所感受到的短暂的宁静而羞愧不已。但士兵们这次早有预料,在简单的包扎后,他们将安杰罗摆出母狗一样的姿势。摆放的过程中,俘虏不住地扭动妄图逃出他们的掌控,却被士兵们死死按住了手脚。被手指责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