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谦跟慕容被她掐的狂翻白眼,大有不告她艳扬天在哪儿就有将他们掐死在此的气势,无奈林谦额角冒青筋,强忍翻白眼的冲动,神色痛苦地抽手指了指后院。
玉虚子得到明确回应后,瞬间将他们两个扔飞出去,这边他们刚落地,玉虚子便化作一道残影飞向了后院。
慕容被摔了个头晕眼花,他一手捂住脖颈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一边忙着从地上抱起小狸,方才小狸原本在他怀中,被玉虚子随手一扔,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唯恐将小狸摔伤,忙上下来回打量,虽然依旧Jing神恹恹,却没被误伤松了口气。
林谦也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转而去搀扶慕容,一边喘息一边道:“快点,我们去后院看看师傅。”
慕容也赶紧起身,跟林谦并肩往后院跑去。
还未走进,大老远见到玉虚子背对着他们,面对艳扬天一时瞧不清神态,那随风翻飞的白发意外感到触目惊心,昨晚见她还不是这样的,这一夜过去又发生何事?
林谦跟慕容眼中均有疑问,二人悄悄来到院落的假山后面,借此暗中观察事态进展。
“玉儿.......?”艳扬天目色诧然地望着眼前目测苍老不止十岁的女人。
玉虚子单手持剑遥指艳扬天,神色痛苦,咬呀切齿“昨晚我想了一整夜还是没想通,究竟我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你竟然宁愿要那个野种!也不愿要我们母子?!”
“什么女人?什么野种?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艳扬天一脸茫然地望着她,话说一半,陡然想到种种奇怪之处,顿时神色凛然“母子?什么母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就连假山石后面的林谦也是听得不知所措,当初他们两个不是和平分手吗?事到如今怎么又冒出一个女人跟野种?
“休要装蒜!二十年前我亲眼见你抱了个野种回金鹰教!你别想蒙我!”
艳扬天闻言,瞬间陷入了沉默。
玉虚子见他如此,瞬间满心的失望化作了心寒,她握着剑柄的手心都在微微颤抖,饶是如此,她依旧强自镇静,冷漠道:“说吧,那个野种在哪儿?我要杀了他!”
艳扬天霎时惊醒过来,下意识脱口而出道:“你不能杀他!”
“如果我偏要呢?”
玉虚子说完便手挽剑花,单手背负长剑,化作一道残影往客栈内飞去,反正他身边就那么三个年轻人,总有一个是野种,若是不能排除出来,那就全杀了。
想到这里,她脸上挂着Yin沉邪戾的笑容消失在艳扬天跟前。
艳扬天见玉虚子动了真格,忙提气纵身跟上,躲在假山石后的林谦跟慕容也赶紧现身往客栈内跑去,谁也不知道这个老道姑会突然发疯,但见她来势汹汹,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与此同时,跟夜白并肩躺在火山石上的韩墨,压根就不知道玉虚子正在四处寻找他的下落,完全抱着夜白沉浸在二人世界里面,潜意识中的夜白也难得享受韩墨撒娇的静谧时光,虽然他无法现身与韩墨相见,能有这么只言片刻就是幸福就是莫大的荣幸了。
在韩墨看不见的角度,夜白的嘴角微微扬起,即便是昏迷中,他的表情依然带着莫大的欣慰。
突然,门窗大敞,一股杀气扑面而来,韩墨还未来得及起身,玉虚子便眨眼来到他跟前,双眸Yin鸷地打量着他,咄咄逼人道:“你就是那个小野种?”
夜白也察觉到来者不善,他想出面拦截,却发现自己只是虚幻,他单掌在韩墨面前频频挥手示意他不要愣神让他快跑。
韩墨只是感觉自己鬓边略带风声,却什么也看不见摸不着,他起身将夜白护在身后,面无表情望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你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取你小命的,就足够了。”说着玉虚子手持长剑朝着韩墨迎面刺来。
说时迟那时快,韩墨下腰巧然避过,双臂反撑石面,长腿横扫对方手中剑身,玉虚子一击未中,不死心提剑反刺,韩墨纵身飞跃再度避过,脚尖轻点房梁,几个纵身起落,跃至屏风外面对玉虚子道:“不知在下与前辈有何过节,前辈一来便要置在下于死地?”
玉虚子咬呀切齿地望着他,不甘心被他逃走,提剑追了出去,如附骨之蛆对他穷追不舍,显然韩墨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也是尽力躲避不直面交锋,最好是拖到师傅跟师兄他们前来救场,打定注意后他更加不会还手了,使劲全身解数与她缠斗消耗。
小小的客房施展不开,他便跳脱到了走廊,顺便将她引离夜白的危险地带,而他的意图夜白也看的一清二楚。
眼见数次剑锋悄然擦过,潜意识中的夜白便急得为他捏了把汗,他知道韩墨菜鸟一只,武功一般,唯一就轻功稍微过的去,几次都心脏蹦跶到了嗓子眼儿,然后见他平安避过又松了口气,如此这般数次后,他实在忍不住想要亲自上场了。
终于艳扬天跟林谦他们到了,仅仅小半刻钟,对夜白跟韩墨来讲好似数个时辰那般漫长,饶是韩墨再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