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彧在宫中逗留三日未曾醒来,倒是赵郴和燕棠之从芳留客栈带回一个人来,一落第举子。
景倾坐在御案前,看着除了舌头外,身上无一处好的那个人,冷冷道:“你用巫蛊之术谋害天子门生,罪无可恕,朕的探花郎一日不醒,便每日在你身上用二十四遍刑,半个时辰一次,你觉得怎么样?说吧,yIn蛊怎么解?”
那人身上一丝不挂,双腿大开,后庭插着一束青竹签,做玉势的形状,但顶端却是炸开的,生生刺入后庭嫩rou中。
景倾见他还是不说话,冷哼一声,“骨头倒是硬,不过朕养的这些人,朕对他们的手艺,还是很有自信的,你且继续享受吧。”
景倾起身离开,太监们继续大刑伺候。
颜彧发病的时刻该到了。
自打琼林宴失态,颜彧每日固定时间便会春chao汹涌,无药可解。
钦天监的大人们懂天象懂算命,唯独不懂这些腌臜之术,景倾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阵,每日当颜彧的解药。
颜彧除了春情泛滥那一刻,稍微睁眼醒神,其余时间,人事不省,全然昏睡。
那个人说,颜彧中了yIn蛊,诅咒之术,会每日发情吐Jing耗干自身,最后Jing尽人亡。
这种恶毒手法,简直丧心病狂!景倾大发雷霆,令人逼问解法,同时命绣衣奴查访天下。
绣衣奴回报,yIn蛊来自南国,即颜彧出身之地。
南境中,双杰一俊,那一俊贺明章,已然故去,眼下,双杰,便是颜彧和燕棠之。
燕棠之稳重自持,颜彧洒脱不羁,二人性格不合,倒没有太多交集。
景倾念燕棠之机敏有功,给了他赏赐,燕棠之推辞不受,这让赵郴多看了他两眼,本来以为,这燕棠之也是来讨陛下欢心的。
景倾来到寝殿,颜彧已然开始发情,宫女太监们不敢碰他,只能跪倒一地,颜彧胡乱的呻yin,双手不安分的扯开亵衣亵裤。
景倾挥手退了众人,自己坐在龙床边,抓住颜彧乱动的手:“子瑨,朕来了。”
颜彧滚烫的双手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意,反手握住景倾微凉的手,将脸贴了上去,人往景倾身上蹭。
景倾这几日同他天天肌肤相亲,对他的身子摸透了,何处敏感何处得趣,了如指掌,他吻了吻颜彧,“子瑨,你要是好了,会不会怪朕?朕绝对无意折辱于你,朕……真心待你,从第一眼开始,情根深种……”
“唔……好热,好痒……给我……”颜彧迷乱的说着,赤裸裸的身体往景倾身上靠,手乱七八糟的摸,按住景倾龙根的时候,还迷茫的捏了捏,景倾脊骨一僵,哭笑不得。
景倾将他压倒在龙床上,颜彧身体在他身下不断扭动,主动张开双腿,玉jing早就勃起,后庭热痒难耐,他挺着腰身蹭景倾,还不时挺动玉jing,仿佛他在cao别人一般。
景倾被他的动作取悦了,“你倒是百折不挠,要是你醒过来,知道不是自己日了别人,是朕cao了你,你该做何感想?”
颜彧自然听不懂他说什么,好看的脸上春chao涛涛,绯色一片,桃花眼shi漉漉的,迷离诱惑,眼尾带着shi意chao红。
后庭太痒,他自己探手去抠弄,景倾含住他的ru头,一边吮吸一边揉捏不多的rurou,由着他自己扩张。
景倾龙根一直在颜彧身下蹭,股沟处被磨的殷红一片,等差不多了,景倾抓住颜彧的手,按在头顶,然后挺身撞入。
龙根刺进后庭那一刻,颜彧似乎是不适,但热痒之感得到缓解,他又松了眉头,主动挺起腰身迎合景倾,将自己的屁眼在景倾龙根上套弄。
颜彧身子不断扭动,拱起又落下,放松又紧绷,对欢情之事,很是享受,景倾握住他的玉jing套弄,同时狠狠抽动龙根进出。
没多久,颜彧受不住,被Cao射了一次。
景倾体力很好,需求也很大,恰好颜彧非常耐cao,于是每次二人都十分尽兴,唯一的遗憾便是颜彧人事不知,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被谁cao。
景倾一边cao他,一边描摹他的眉眼,确实好看,俊逸非常,少年风姿,利落干净,没有一丝女气,身体健美,线条流畅,不像那些娈童们,一个个养的身娇体弱,比女子还不如。
等颜彧满足了,彻底睡过去,景倾抱着他去温泉中洗浴干净,然后将他送回龙床。
景倾缓缓躺下,搂着颜彧,将头靠在他肩窝里,“子瑨,好好睡吧,朕陪你。”
大将军府中,发生了一件事,那个假山后的秘密跑了。
赵郴知道的时候,脸都绿了,豢养多年,小景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跑了。
阗武王庭将要来朝,而他也准备启程出发前去迎接,实在是分不出Jing神,手下人找遍京城,却愣是没发现小景一丝踪迹。
赵郴想,小景既然逃了,那便会藏好,断不会自己出来送死,此一来也好,最后一生都不要再出现,他去隐姓埋名过活,而自己多年的执念也该放下了。
他看得出来,陛下这回,对颜彧是动了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