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彧天天借酒浇愁,顺便替自己的屁股默哀了一下。
老管家看不下去了,终于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去找颜彧,说:"少爷,还有三日便是殿试,您这……"
颜彧迷迷蒙蒙的听着,突然想起来:"子瑨,替我考个状元郎吧。"
贺筠卿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颜彧脑子清醒了一大半,是了,还要考试,怎么没人来跟他说呢。
殿试那日,时间过得很快,颜彧浑浑噩噩,当他拿到殿试题目"开疆不易,守土更难,为臣不易,为君更难"的题目时,有瞬间愣怔,但随即开始作答。
礼部组织阅卷,初定前十送到景倾手里,让他划定三甲。
景倾御笔一勾,定了三甲,然后十分违反规定的让了挑了封卷条,状元郎赫然就是颜 ,他的远见卓识,很大部分与景倾如出一辙,同时,又又自己独到且远大的见解,景倾被触动了。
但他随即提笔修改了些许,等到放榜的时候,颜彧成了探花郎。
金殿传胪后,颜彧闷不吭声前去赴琼林宴,区区一个探花郎,显然有违兄长和筠卿的期望,这让他怎么有脸面对九泉之下的贺明章。
却在琼林宴即将结束时发生意外,颜彧突然脸色绯红,发了狂一般按住旁边的一位新科进士,看样子是要轻薄于人,景倾一直在关注颜子瑨,前三甲离他不远,他最先发现颜彧不对劲。
景倾立刻上前制服颜彧,一记手刀将人打晕,让人将颜彧送到寝殿,即刻请太医来,可太医看过后却束手无策。
颜彧身子滚烫,太医哆哆嗦嗦的说:"看探花郎这症状,像是中了春药,可脉象却并无中毒症状,查看舌苔也无药物作用痕迹,老臣实在是无能为力。"
景倾将人赶出去,自己动手将人抱到后殿浴池,将颜彧放了下去,颜彧迷糊着,口中却开始呻yin,虽然昏迷,但他居然开始探手抱住了景倾的脖子。
而在一处不起眼的客栈中,一个男人拿着一个布偶,布偶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剥离,而在景倾后殿浴池中,颜彧同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景倾知道颜彧不对劲,可架不住他主动脱衣服情动的勾引,身下龙根瞬间昂扬起来。
景倾抱住颜彧,颜彧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居然摸摸索索咬住了他的下巴,口中发出呢喃,"嗯、嗯啊、痒、"
颜彧一边叼着景倾下巴啄,一边将自己扒光了,身体热度极高,身下玉jing也抬起头来,直勾勾顶在景倾下腹处,景倾忍无可忍的按住他:"颜子瑨,你到底怎么了?今日琼林宴上发疯,以后你还这么做人?"
颜彧一把握住景倾龙根,修长柔软火热的手指在龙根上游走,景倾脑子一炸,彻底失了神智,他按住颜彧作怪的手,垂眸吻住颜彧,颜彧闭着眼睛,却能回应他,嘴角不自觉流出津ye,景倾在温泉下就着水流将手指他后xue中,菊xue温软紧致,一下子含住景倾的指节,颜彧难耐的扭动腰肢,屁股往景倾手上迎送,吸入更深,菊xue收缩夹住景倾,景倾居然抽插不能,他吻颜彧,哄他道:"子瑨,放松些,这里放松,让朕进去,一会儿就畅快了。"
景倾一边说,一边动了动指节,抠挖了一下他的xue壁,颜彧身子一颤,菊xue瞬间紧缩又放松,景倾动起手指抽插,慢慢探入无名指,一阵抽插后,又加入第三根手指,颜彧俊逸好看的脸上魅色横生,一声声yIn叫入心入耳,景倾握住龙根,抬起颜彧一条腿从前面插入,一边吻他,一边慢慢抽插,面对颜彧,不知怎么的,他总是耐心很好,仿佛每一次触碰他,都是无比的享受。
龙根驱入菊xue,颜彧畅快的呻yin一声,情乱的抱着景倾,浑身肌肤泛红,透着诱人的情欲。
他一条腿搭在景倾腰间,身前玉jing随着景倾抽插的频率不住晃动,一下一下拍打在景倾小腹处,景倾将他反转身体,让他趴在温泉壁上,从后面cao了进去。
景倾掰开他的屁股,粉紫色的龙根进出无阻,里面小嘴一样吮吸的xuerou大大取悦了景倾,颜彧媚叫的呻yin在后殿令人脸红心跳。
宫女太监们一边听床,一边面无表情的站着,毕竟陛下浪荡不羁也不是这一两日。
景倾在颜彧身后,就着后入的姿势Cao干百次之后,掰开他一条腿,高高的举起,搭在一边台阶上,他继续狠狠Cao干。
颜彧菊xue处的媚rou被硕大的gui头一次次带出来,又送进去,褶皱的xue壁随着推入的动作而被拉平。
"子瑨,朕是在救你,是你自己送到朕嘴边的,你可别怪朕啊。"
陛下十分不走心的忏悔了一下趁人之危的自己,随即大Cao大干,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颜彧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的看着景倾,有些茫然,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身体热火难解,饥渴难耐。
他主动挺起屁股迎合景倾,"啊,还要,好难受,好痒,好热,难受。"
景倾狠狠将龙根的往他菊xue深处捅进去,"好,给你,马上就不热不痒了。"
"啊!快一点啊!还要!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