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武王庭接应使团由飞旻将军赵郴带领,新科状元燕棠之为副使择日出发。
景倾在京城东门送行完毕后,直奔寝殿。
除了每日处理军国大事,景倾如今全陪着颜彧,甚至将奏折全让人搬到后殿去。
颜彧发病越发频繁,半月以来,景倾每日cao他,为他平息体内浴火,前七日每日只要一次,往后三日,增加到两次,最近,已经每日三四次了。
大半夜,景倾搂着颜彧睡觉,颜彧会突然回神,身体火热摸摸索索翻身压住他,主动吻他,主动逗弄他的龙根,甚至自己往他身上爬,将后xue往他龙根上插。
对颜彧的举动,景倾是欢喜的,同时也是心酸的,风流才子,少年俊杰,一朝被迫害至此,除了情欲升起,他全然没有意识,这对一个心怀抱负的人来说,该是怎样一种诛心的恶毒。
景倾按住乱动的颜彧,“子瑨啊,朕在,你别乱动,朕带你好好睡觉,还不好?”
每日三四次cao他,景倾摸着他红肿外翻的后xue,有些不忍心。
他曾经怪那些娈童不顶事,随便一插叫的杀猪一样,明明不见血,却叫的难听死了,后来他不准他们在床上说话了,只要翘起屁股让他cao就行,他也不用顾忌他们的感受。
毕竟他不喜欢那些人,甚至脸都记不住,但颜彧不一样,他的声音、他的容颜、他的身体,他的一切,景倾都觉得深得我心。
颜彧还是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shi漉漉的嘴唇吻着景倾,舔舐他的ru粒,手在撸动他的龙根,腿探入他双腿间,硬涨火热的玉jing顶在他腹下。
景倾忽然翻身将他压住,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是不把颜彧cao爽,不把他喂饱,颜彧接下来就该cao了他,自己把他吃了。
景倾一直想找个不用换人供自己cao,无所顾忌,随便cao,但现在有这么一个人了,他却有些舍不得乱搞,要是一个不留神,把他cao坏了怎么办。
“颜子瑨,你可真是要逼死朕了,绣衣奴尚未查到yIn蛊解法,那木偶邪术一时半会儿解不了,你要是一直这样,朕很难过。”
噗呲……
龙根顺着后xue口滑了进去,颜彧呻yin起来,声音魅惑又好听,十分情动。
那个落第举子据说来自南境,一向看不惯颜彧张扬恣意,二人闹过多次,他本来自视甚高,以为自己能高中,却不想落榜,而他眼中不学无术靠家族夺得名头的颜彧,居然高居探花郎之位,于是决心报复。
然而他却拒不交代yIn偶来自何处,此法为何人所授,更不说解法。
景倾说到做到,每日二十四遍刑罚,一一试过,那人没死,却一字不说。
“唔……深一点……还要……用力啊……”颜彧迷乱的yIn叫,景倾一边cao他,一边思绪万千,颜彧的后xue经过半月挞伐,早就变得十分软热,十分适合做爱,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的初衷是,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可以站在自己身边,同他把酒言欢,把臂同游,秉烛夜谈,共话诗书。
景倾挺动腰身,狠狠贯穿颜彧,颜彧骑在景倾腰间,身体上下起伏,墨发扑散开,欲盖弥彰的遮掩着白皙的身体,一边嫩红的ru粒从中微微露出,娇俏可爱。
红绡万丈,春宵几度。
颜彧睡去,绣衣奴指挥使来报,在探访南境时,无意间发现南境有人密谋造反。
景倾看了看龙床上的颜彧,贺家在南国声名显赫,却逐渐败势,贺明章身死,颜彧中邪术,于国而言,两大新一代俊杰被折损,这不是好兆头。
景倾让人继续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然而坏消息却接踵而至,前去迎接使团的飞旻将军和随行副使鸿胪寺少卿燕棠之一行人,刚到大郦边境便遭到不明攻击,眼下使团生死未明。
国之栋梁,威慑四海的大将军下落不明,新科状元死生难料,一朝风云起,大郦似乎风雨飘摇了起来,朝中上下人心惶惶,乌云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