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北处,蔷薇小栈里。
冰月雪厚,蔷薇庭院里未见正主,倒是梅香四溢,幽情阙阙,倚着月色白雪平添一份青涩情色。今日魏家夫妇回老宅过新年,家中女仆管家也各回各家,按理说只有木槿一个外姓养子揣着肚子里的小团团过年,洗完澡做好饭却没想到魏家长子魏泽泱醉醺醺地破门而入。
彼时木槿正扶着摇摇欲坠的大肚子趴在地上摸那支滚进缝隙里的银筷,刚洗过澡的他才吃过药,抹了身体ru后没穿内裤,草草套上宽松的灰色睡裙。睡裙很短,塌腰翘tun时便露出莹白饱满的屁股。
两瓣蚌rou间那条细窄的小缝更是随着动作一张一合,魏泽泱不耐地扯开闷人的领带,打了两个酒嗝,双眼酸涩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那团粉tun,鼻尖冒了一层热汗,鬼迷心窍地伸出脚。
皮鞋是意大利手工制品,每一双都是私人定制,价值不菲。此时被主人踩过积雪,零零星星的雪粒子抖在鞋面上留下chaoshi的深印。喝过酒后喉咙发干,魏泽泱又被哥哥的屁股勾的上火,裤裆里那物也耀武扬威地顶起。
这是他哥哥。
虽然不是亲生的。
魏泽泱小小地纠结了一下,但伸出去的脚却是一点儿也没迟钝,脚尖直接挤开rou瓣往小缝里顶。
锅里的汤在咕嘟咕嘟地冒泡,锅里的蒸菜也飘出香味,厨房噪音太大,木槿就没听到魏泽远回来的声音,双手撑地,沉甸甸的大肚子隔着睡裙与围裙贴着地面,丰盈的双ru更是快挤出领口,小团团在里头不高兴地乱踹。木槿被踢的难受,抬了抬镜框,似是放弃般直起身子:
“嗯……?够不着……呀!”
但热乎乎的tunrou忽然被一个冰凉圆钝之物顶进小xue,木槿惊叫一声下意识扯下累在后腰的睡裙往下拉,惊愕地转身去看:
“是、是谁……?”
“是我。”魏泽泱解开领带,俯身凑上去。
一声小泽还没喊出口,木槿就被魏泽泱拽起身来,胡乱吻住。大肚子乱晃,满口腔酒味渡着口水进入口中,木槿这才意识到他喝醉了。但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不论是平日夜里的弟弟还是醉酒后的弟弟,他的吻永远是既猛烈又急切,像是头被饿狠的小狼。
“嗯……”
木槿被压在冰冷的流理台上,酸胀的后腰抵着大理石桌面,他情不自禁地腾出手扶腰仰着头和魏泽泱接吻,口舌交替发出啧啧响声。娇软的大肚子压在二人之间,肚子里小团团被爸爸妈妈压疼了,不依不饶地动弹起来,一脚一脚踹的认真。木槿疼的受不住,柔软的双手在弟弟胸前摸来摸去似乎是要推开他。
酒Jing侵蚀神经系统,头便有些疼,魏泽泱本就讨厌这个哥哥,此时更是被他摸不耐烦,扯过领带三下五除二地就将木槿的手举至头顶。雪白的手臂举起后露出嫩白的腋窝散发nai香味儿,确定他不会乱动之后,魏泽泱的手便缓慢下移,隔着睡裙与围裙揉捏着两团柔软。
身体原因,木槿的胸本就比寻常男人要大一些,如今又是八个月孕后期,随着肚皮的鼓起双ru也一并胀起,没有胸托自然而然地垂下贴着肚皮,nai头也撑起衣服淋shi布料。满满都是nai水的胸rou被捏的酥麻,木槿身体敏感,并着流水的双腿被吻的喘不上气来。
锅都快烧干了,蒸菜的水蒸发干净,不锈钢的垫板与高温的锅底发出焦糊的气味儿,魏泽泱这才离开了这张蹂躏肿胀的唇,睨着眸子居高临下地看他。
他的这位哥哥被吻的喘不过气来,捂着这颗碍眼肚子敞开腿站立。细白的皮肤上裹着一层薄汗,Jing致秀气的脸上一片粉红,银白的镜框卡在鼻梁骨上摇摇欲坠,木槿吞了两口气,刚想去关火,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束,只好抬头道:
“小泽……锅要干了…”
魏泽泱头顶上的白炽灯太亮,以至于木槿看不太清楚弟弟的表情,只能站在弟弟投下的Yin影下听着弟弟急不可耐的粗喘声。他一动不动,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像是透过自己看着谁一样。木槿被盯地浑身发毛,只好放下手臂缓缓挪步朝着灶台走去。
放下手臂,被束缚的手腕露出一条红艳的印记,木槿孕期皮肤更嫩了些,磕磕碰碰都会在身体上落下痕迹。关上火,木槿还打算拿起汤勺搅拌汤羹,便耐心地张嘴一点点扯开魏泽泱绑起的领带,轻声细语:
“小泽吃饭了吗?今晚公司年会…唔,你不是和秦小姐一起参加的吗?”木槿声音柔柔的,像片及时雨落在魏泽泱的燥热的心田里,倒是没有刚才那样急躁。
提到那位秦小姐,魏泽泱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把这位哥哥当成了谁。酒Jing麻痹神经,一时连眼神也不好了起来,他眼热地上下打量哥哥高隆的肚子与挺翘的tun部,似乎将他与女朋友将来的模样重叠在一起。厌恶地蹙眉,但稍稍安分下来的身体又急速紧绷,下腹翻滚凝聚,他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呼出口长气。
无所谓。
不论是这个还是那个他都不爱。
“小泽,哥哥煲了汤,给你盛一碗好吗?玉米排骨汤,你喜欢的水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