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钰之接住昏死过去的容清,怀里还环着嚎啕大哭的小家伙,一时不知道是先把小胖崽放下还是先把容清放在床上。这个小胖崽是真的大,圆乎乎的比他大哥哥还要大一大圈儿,从药童tun间的小口里挤出来。都快把药童的两团tunrou挤歪。
“清儿…清儿…?”
肚子里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个,小家伙此时沿着哥哥撑开的路径顺着残余的胎水一路下滑,再度劈开肠rouxue道挣扎着想要冲破桎梏降临于世。只是他的爹爹已经昏去不省人事,进多出少地艰难呼吸,身体时不时痉挛地抽搐颤抖。
容浔一声叹息,他还是不忍心冷眼放着自己的小儿子血崩死在产房里。他并起两指俯身在容清单薄的脊背上点了几处xue位,又掏出凝血回气丹塞进他的口中,自己化手为刀剪开小胖崽的脐带将其抱在怀里。小家伙胖乎乎的,虽然一身血污但依然可爱,容浔抬手用袖口擦干净小胖崽的脸蛋儿,对胥钰之道:
“将清儿放回床上,喂点参汤。”
“……是。”
凝血回气丹药效惊人,容清不一会儿便恢复血色,身下更是渐渐收了血转为清澈的胎水。将容清抱回床上,胥钰之不是第一次为他接生,冷静后也熟练地替他擦身,用新垫垫于药童的tun下避免羊水流得太快。只待口对口喂过一碗参汤,容清竟是咂咂嘴,拽着胥钰之的手睡着了。
有点假,疼成这样还能睡这么熟吗?
“这……”但胥钰之心疼小药童辛苦了快整整一天舍不得叫醒他。有心情玩闹,那应该是还疼的不上头。他放了半颗心下来,捂着突突发痛的额角,身后那位长辈虽是在逗小胖崽但仍然在考察自己这个不称职的儿婿,胥钰之感觉药童是故意为难他。最后一个小胖崽还在他肚子里,做爹爹的竟是闭眼呼呼大睡,令他这个父亲有心而无力,而且还没有办法说他。胥钰之试探地伸手按压鼓胀的小腹,药童也配合地张开腿任胎水流过。
真的睡着在吗?
胥钰之喊了他几声,苦笑着默念几句莫不是在坑为夫之后只好硬着头皮往他嘴上咬了两口。这招有用,容清动动眼帘,攥着胥钰之的衣领往自己身前凑,悄悄开眼睁了条小缝,敞着腿闷哼:
“嗯…啊……痛…”
“清…?”胥钰之惊喜过望,刚想喊出来就见他的小药童忽然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让他凑上前来遮住他的脸,小口吐气威胁他:
“不…不许喊我……痛…听到了吗?”
眼神却越过胥钰之偷偷打量那边的师父,容清好气,之前想的很美,生完宝宝回来给师父看顺便还能得到几句夸奖,但没想到自己这么狼狈。
好气,想重来。
“…好…?”胥钰之满脸问号,反手抓着容清热乎乎的小手从自己的嘴上拿下来,拧着眉头盯着药童小幅度仰头向下用力的动作,连连点头。
容浔淡淡瞟了眼自己只敢窝里横的小儿子,没想到他和夫君相处起来这么蛮横,倒是反省其自己的育儿之道来,认为还是要严厉点对孩子较好,想着想着便不禁揉了一把怀里孙儿的圆屁股,心情舒爽。
小胖崽待在产xue里缓缓下滑,残留的胎水钻过蜷缩的rou窝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小宝宝顶起的膝盖更是不断碾压xue心,这听起来有些不大得以入耳,也忒像房事里抽插的声音了。师父面前怎么可以这样,容清身子恢复力气后,羞耻心也一并恢复。上一个宝宝下来的太急他还没发现这事儿,但这个宝宝rou嘟嘟的身体快把xue心压平似的,那根小人参产中居然也颤颤巍巍地立了个高高。容清害怕,想转移注意力,就埋在胥钰之怀里问:
“公子…公子……你好了吗……唔呃……”
“我好了,多亏了我们清…宝贝是不是?”
胥钰之顺着容清的意哄他,亲亲脸蛋又亲亲耳朵,帮他一并按压小腹,盯着他这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羞红的小脸,腾出手来探入那处容纳过宝宝的窄xue,粗糙温热的手指轻轻按压滚烫敏感的肠rou,酥麻的快感瞬间冲入脑海,容清嗯嗯啊啊捂着脸,不知是宝宝的身体cao哭的还是被胥钰之给弄哭的,哭花一张小脸道:
“不要…不要再按了……呜……”
胥钰之被他哭的心慌,连忙哄着收回手,抹去他的眼泪,听他这句话说的挺大声,便也不压着嗓音说话,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对不对?我错了…我…我不碰你……”想想自己除了让药童哭就是伤害他,胥钰之惭愧又自责,便也不敢碰他,无助地跪在地上看着容清小幅度地晃动身子闹。
容浔的眉头拧的更重,不是很满意小儿婿这么惯儿子的样子,但这是人家家里事,自己这个老父亲似乎也不好过问人家小两口,只好捏捏宝宝的小手,抿了抿唇往床后挪了挪,隔着老远盯着容清双腿间的小xue。
但许是有人撑腰,容清闹起来什么都说,从不生了到胥钰之是个大混蛋,一直叽叽咕咕个没完。这胥钰之倒也是好脾气,也一个劲儿的应他,到头来连房事上下体位都答应他。容浔老了,拧巴着眉头捂住怀里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