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面仿佛在被文火慢烤着,肺叶艰难的鼓动,排出炙热的气体,一路燎过呼吸道,通过咽喉,又极速的冷却下来。
达米安深陷在冰火两重的煎熬里,喉口依然滚烫,而口腔牙床舌头却被满口的冰块冻得麻木了。臌胀的两颊被顶出一个个棱角,随着雄主的舌头在里面蛮横的翻搅而变换着不规则的形状。
连崭微微直起身,不等雌虫松一口气,两根手指就代替舌头更深入的插进了他的嘴巴里,夹起他被冰块压在尽底的软舌,搅弄戏耍起来。
雌虫自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挺直着脖子,仰着头,尽量使更多融化出的冰水流入食道,好浇熄肺腑中的火焰,然而却还是有大量的ye体自嘴角流淌下来。连崭爱怜的舔吻着雌虫的嘴角,手指却没有停止翻搅,反而更急更深的顶进着。
达米安突然剧烈的震颤了一下,蹬着腿,挥舞着手臂挣扎起来,却因被压住了腹部而只能小范围的挣动。连崭又向下坐沉了些,见雌虫弹动着呛咳起来,抽出手,一左一右的控制住了他的手臂。
雌虫大睁着双眼,眼神却是全然溃散的,未全融化的冰块随着咳嗽引起的颤动,从他无法闭合的嘴巴里滚落出来。直到雌虫出自本能的抗拒慢慢停了下来,连崭才从他的肚子上移开,向后坐到床上,又托着雌虫的后颈和背部,将他抱进了怀里。
达米安仍含着两三块冰,软软的趴在连崭的肩膀上,被雄主温柔的撸着脊背,委委屈屈的呜咽着,伴随着停不下来的呛咳,他的上身抽搐着,不时还蹬一下腿。
雌虫身上只能算作布料的衣服一边还将将挂在肩膀上,另一边却在他的挣动间滑落到了手肘。连崭上下搓揉着他几乎赤裸的脊背,指尖有意无意的刮挠着在蜜色的肌肤上微微闪烁着的淡金色的虫纹。尤其肩胛骨下,孕生出翅膀的两道虫纹,每每被碰触,雌虫都将控制不住的颤栗起来。
安稳过后,缓过一些的雌虫竟又贴着连崭磨蹭起来。他无意识得撅着tun,摇晃着下沉的腰肢,一个劲儿的往将连崭身上钻。
雌虫深埋着头,用力的吸气,再缓缓的吐出。自他的身上渐渐弥散出动情的甜香,混合着浓郁的酒味儿,犹如最烈性的催情药,刺激得连崭口干舌燥,忍耐得眼睛都红了。
“别急,达米安。”连崭哑声说着。手掌摸索到了雌虫的胸前,用力的揉捏了两下。达米安的胸肌形状美好得更胜过那些Jing雕细琢的艺术品,既饱满又不过分臌胀,按揉起来能感觉到紧致的弹性。连崭简直爱不释手,搓揉了好一会儿,压在掌心的ru头已经坚硬而滚烫了,他在床上随意的捡了块儿未化完的冰,紧挨着颤颤的小球在rou桂色的ru晕上滚了一圈。
达米安一激灵一激灵的颤抖着,埋着头小声叫唤着“冷”,而等连崭将冰拿开,没过一会儿,他又扭动着叫起“热”来。
甜香愈发的浓郁了,连崭单手托着雌虫歪倒着的头,含住一边的耳垂,勾着唇,含笑问他:“说清楚啊达米安,是冷还是热呢?”
在情chao和酒气的双重作用下,雌虫混乱的大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思考了,只是无辜的睁着一双失神的眼睛,嗫嚅了许久,才皱着眉头吐出一声“热”来。
得到答案的连战轻笑了一声,又捡起一块冰,顺着雌虫背脊的凹线滚了下去,落在腰窝里,又按住了往更隐秘的缝隙里面塞。藏在深处的幽xue已然泛滥来开,整个tun缝里都是到处都是滑腻腻的情ye。冰块刚碰着翕张的xue口,就被这张饥渴的嘴主动吞了进去。
被冰着的肠壁紧着一阵抽搐,更多的汁ye涌了出来,达米安竟就这么哆嗦着,roujing泄了一次。连崭紧紧箍住怀里虚软的往一边滑下去的雌虫,在床上搜索着未化完的冰块,一颗一颗的喂给还吐着水的小xue吃。
等达米安恍恍惚惚的回过神,体内已经被塞入了五六块冰疙瘩,冻得他心里阵阵发悸,也不想想是谁害他难受的,又一个劲儿的往连崭怀里钻,甚至主动张开双腿圈住了连崭的腰,将凉嗖嗖的又sao痒得厉害的xue口,紧紧贴在那火热的硬物上。然后,便不敢更多的冒犯雄主了,只是偷偷的蹭一蹭,磨一磨,倒也暖和了些。
见他这般可爱的作态,连崭反倒更加忍不住的想要逗弄他,故意向后躲开,不让他shi漉漉的蜜xue碰着自己。达米安完全懵了,抬起手臂扒着连崭的肩膀,在雄主的耳边卑微的哀求着:“求、求您,抱我、抱我吧,雄主……”
连崭单手托起雌虫的脸,他的两颊殷红,眸光依然是散开的,眼角处将落不落的悬着生理性溢出的泪珠,连崭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清醒着,于是问道:“达米安,我是谁?”
“雄、雄主……抱、抱我……”达米安歪斜头,脸颊贴着连崭的掌心,讨好的蹭了蹭。
连崭却又将他推开了一些,冷冰冰的说:“不对。”
话音落下,达米安立时僵住了,又晕又醉的雌虫硬是撑起了头,方才还红透的脸色迅速白了下去。他紧咬着嘴唇,皱着眉,隔着眼睛里厚重的水雾努力的盯着连崭的脸,好一会儿,才似乎终于看清楚了。又突然倒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