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赤身裸体的悬浮在宇宙中,太空辐射正灼烧着他毫无防护的肌肤,汗水大量的涌出,又极快的蒸发,逐渐的脱水后变得干扁,扁成一片虫皮又被卷入电磁风暴中,在电流的侵袭下抽搐着,扭摆,波荡,翻滚,终将被撕成碎片……
醒来的时候,不过是被换了个姿势cao着。达米安的时间感已经全然错乱了,只觉得喉咙里干渴得厉害,身上的汗也仿佛快要流干了。肩胛骨被大力的按压着将他挤进了床垫里,连带施加在肺腑上的压力令他几乎喘不上气。雌虫挣扎着动了动头,张开嘴,拉长脖颈竭力的吸了口气,声带伴随着刀割针刺般的痛,震颤着发出一串破碎的求救声……
紧接着,上身的压力没能减轻,却被箍着胯骨更加提高了tun部。雌虫面朝下趴着,从颈椎到尾骨向内弯成了一道完美的弓型,被他的雄主居高临下的,发狠的抽插。
不只暴露在外的xue口,便是xue内孕巢的边缘都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外翻了。满溢的汁ye却还能连绵不绝的自交结处涌出来,滴滴答答又淅淅沥沥,点点滴滴的结成一道白练,从高处落下,在床面上积了一滩。
连崭cao得太凶了,每一下顶进,雌虫平坦的小腹都要凸出一块,有时是雄根的形状,有时是珠子在肠道中滚动的样子。雌虫泄了多次的roujing又胀硬了起来,只是这一次,被原本系在他腰间的布带密密实实的绑了起来,虽然不能痛快的宣泄,却也渐渐濡shi了,委屈巴巴的自顶端一滴一滴的甩着“泪珠”。
情chao具现的脉冲电流不间断的侵袭着达米安的大脑,与生俱来的忍耐力和过往残酷的训练似乎都不够用了,雌虫的眼前一时白亮得刺眼,一时黑暗得压抑,间或间,又突然绽开一团绚烂的光晕……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既欢愉又难耐的滋味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又多了一种无法承受的痛苦。之前喝下的酒ye与冰水,渐渐的全部汇集到了膀胱中,已经憋到了胀疼的地步。而持续挺进的雄主却丝毫不知他的雌君正在忍受着什么,每一下顶入都挤碾着那些不受控制的珠子,隔着薄薄的敏感的肠壁,在那胀满的脏器上滚压碾动。
“不……”
雌虫近乎无声的呐喊着,抽搐着弹动着四肢和躯体,像一条被困在沙地上的濒死的鱼。而下一秒,猝不及防的被托着两边的腋下举了起来,身体蓦然悬空又狠狠地坠落,体内热烫而胀硬的雄根仿佛已经将他贯穿了,雌虫低垂的头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断掉一般的向后仰去,喉结瑟瑟发抖,张开的嘴淌着涎ye,却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气流声。
感觉到雌虫已经快到极限了,连崭终于松开了闸门,Jingye汩汩的射进了他的孕巢中。强大的Jing神力使得雄虫基本可以完全的掌控自己的身体,这是他的第二次射Jing,却射得比第一次更多更久,汩汩的灌满了雌虫的孕巢,直到再也装不下的自交结处涌出白浊。
怀里的雌虫蹬着腿抽搐起来,被绑的roujing高高的挺直着,随着他的抽搐而甩动。连崭这才给他送了绑,一缕稀薄的浊ye倏然喷薄射出,紧接着,渐渐软下的roujing又抖抖的流出了一点儿淡黄色的ye体。
连崭愣了一下,随即恍然,手掌摸索到雌虫的膀胱处,按了按,果然是饱胀的。随着他的按压,roujing又吐出了一些尿ye,怀里的雌虫也抽搐得更厉害了,显然正在竭力的忍耐着,而连崭没有停止的揉按下。
“没事的,达米安,不要紧!”
自雌虫震动不止的胸腔内传出来“呼哧呼哧”的抗拒的声音。连崭托起达米安的后颈,才发现他竟然哭了。蜜糖似的眼眸,瞳孔几乎完全扩散开来,仿佛化作了两个泉眼,无神的流淌着泪水。
作为军雌上将的达米安毫无疑问是只无比坚强的雌虫,不论多少痛苦磨难,也都只是默默地忍受着,从不会用眼泪来发泄情绪。而此时此刻,这只强大的雌虫却似乎已经被彻底的摧毁了。
连崭心里一阵揪疼,他拖着全然不能自控的雌虫让他靠进自己怀里,埋着头,有几分慌乱的啄吻他shi漉漉的脸。雌虫无力支撑的歪着头,脸上的红晕极速的褪去,脸色渐渐苍白起来。他神情痛苦的长着嘴,嘴角淌着涎ye,随着胸腔的剧烈鼓动而发出“呼呼嗤嗤”的声音,像是竭力的想表达什么,嘶哑的嗓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连崭却几乎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吻着他安慰道:“不要紧的,达米安,只是失禁而已,是我做的太凶了……”
他说着向下探身,一手握住雌虫的roujing,指尖刮蹭着铃口,一手摸到他小腹上膀胱的位置用力的按压,雌虫便又控制不住的尿了出来,开始还抗拒的挣扎了两下,待流速不受控制的增大,排泄的快感又令他禁不住的轻颤起来。雌虫弓着身体窝在连崭怀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握在雄主手中的软rou,直到最后一滴尿ye流出,连崭抖了抖他的roujing,故意展示给他看。
“没事的对不对?”连崭附在雌虫的耳边,温柔的宽慰道,“不会嫌弃你的,我的达米安。”
雌虫怔了怔,偏了些头,试图将脸埋进雄主怀里,又缓缓合上了眼睛。即使将他抱起来时都还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