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路的红发雌虫无法控制自己不偷偷的看一眼一步之后的雄虫。
作为一只同样拥有皇族血统的雌虫,由于他的雌父只是一只低贱的雌奴,他就不仅享受不到任何血统带来的优待,反而会像他那绝大多数的雌虫兄弟一样,最终被当做奖赏或者礼物送给某位贵族雄虫,也自然不可能是以尊贵的雌君身份。
便是为了从可预见的悲惨命运里逃脱,贝蒂斯才会选择做一名军雌。哪怕孤独一生,甚至战死星海,也不甘心被无能的雄虫当做玩物一般的掌控。
然而,若是眼前的这只雄虫,若是能够被他触摸……
醉酒的雌虫并没有昏睡过去,沉浸在似醒非醒状态中的达米安,反倒更加坦率起来。即便被放到了床上,也不肯放松扒着连崭肩膀的手臂,哼哼唧唧的唤着“雄主”,埋着脸,眼睫鼻尖嘴唇……在连崭的颈窝里毫无章法的乱蹭着。
连崭狠心的掰着雌虫的手臂,将他从身上扯了下来。达米安一时蒙了,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冷漠的对待,他缓缓的眨了眨眼睛,蜜糖般的眼眸里霎时弥漫起浓重的水汽。
连崭却只是揉了揉达米安的头发,回身看向将他们送进来后,却没有马上离开,反倒跟进了卧室里的红发雌虫,疑惑的问:“还有事吗?”
红发的雌虫rou眼可见的紧张起来,手指在身前紧绞着,红着脸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连崭。
“请问……”他吞咽下分泌过剩的口水,“您还需要一些、服务吗?”
连崭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一时只觉得额角抽痛,倘若没记错的话,这只叫做贝蒂斯的雌虫,还是达米安的朋友……
“不需要,你可以离开了。”他斩钉截铁的回答,“请从外面关好门,并且不要让别的虫靠近这里。”
说完,连崭目视着苍白了脸色的雌虫逃似的跑了出去,犹不放心的跟过去将门反锁了。这样才好专心的,料理他的雌君。
连崭绕进厨房,从冰箱里盛了一碗冰块,想了想又挑了一瓶雌虫偏爱的果酒,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到了用屏风隔出的卧室中。
雌虫已经跪到了床脚的地板上,摆出一副请罪的姿态。身上原本那套令连崭看了就想扒掉的军装被换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雌虫传统礼服。在连崭看来,这种衣服完全就是为了方便做爱而设计出来的。
长方形的布料自中间挖出菱形的缺口,套在身上后再于腰间用窄带系紧。除此之外,雌虫便是赤裸着的,下身的私密部位只由前后两片布料将将遮着。这种礼服往往会选择质地轻薄又柔滑的面料,将雌虫身体的轮廓——健硕的胸膛,窄紧的腰线,翘挺的tun部……一一完美的勾勒出来。
达米安穿的便是如此。月白色的轻薄礼服,在腰间用同色的细带束紧,细带上绣着与他的虫纹颜色相近的淡金色花纹。几串大大小小的由色彩鲜亮的珠子串成的饰品,分别缠在他的脖颈手腕和脚踝上。
军装的达米安固然是连崭的心头所好,而这么一番打扮的雌君,看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连崭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朝他走过去。雌虫前后摇晃着上半身,头垂得低低的,仿佛睡着了一样,而放在双腿上的两只手却攥得死紧,紧得手臂上的肌rou都微微抖动着。
双手都被占着,连崭便曲起了膝盖,顶住雌虫的下巴,令他不得不抬起头来。达米安整个上身都不由得向后仰倒,抵在了床沿上。喉结被膝盖顶着用力的往后压去,直到雌虫的后脑勺触到了床面。达米安低垂的睫毛疯狂的颤动着,像两只被困在蛛网里的蛾子,却如何也不敢掀开看向他的雄主。
“喜欢喝酒吗?”连崭单腿压制着雌虫,居高临下的问。
“不……”达米安含糊的发出一声,下巴在连崭的膝盖上讨好的蹭了蹭。
连崭不禁笑了,驳斥他说:“撒谎,怎么看都是很喜欢的样子嘛!”
说着,他举起酒瓶,偏头咬住瓶口的软木塞,一个用力,“啪”的一声,瓶塞便被拔了出来。
“呸!”连崭啐掉口中的塞子,猛地灌了一大口酒,俯身朝雌虫喂去。
他喂得又急又猛,酒水几乎是倒入雌虫口中的,“咕嘟咕嘟”被大口的吞咽进去,却仍有不及咽下的酒与唾ye的混合物自嘴角溢出,蜿蜒没入了耳根后。
便就这样一口接一口的哺喂着,直到酒瓶几乎见底,达米安受不住的呛咳起来。连崭才收回了顶着他喉结的膝盖,雌虫却也没有改变姿势,顺从的任由连崭细致入微的吸吮掉他口中剩余的酒水,舌头退出来的时候,就连嘴角外的痕迹也舔干净了。
“爬床上去。”连崭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雌虫在他的指示下爬上了床,背对着他,摇摇晃晃的扭着无比结实又性感的翘tun,恨不得这就跳上去将他按趴下,简单粗暴的cao上一cao。
然而,他却暂时忍耐住了,继续指挥着他的雌君:“垫起枕头,倚着躺平。”
达米安已经在酒力的作用下而不大清醒了,却还是本能的顺从着雄主的话将自己摆放好。只觉得身体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