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着从床梁上挂下的锁链,从背后捆着杨磬的双臂的,从一开始的绳索换成了打了结的长鞭。陈友阑不会用这玩意儿,怕伤了双儿,索性拿来当了束具——也就是双儿这会儿已经被玩的意识迷离,不然肯定会对他这取巧的行径发出抗议。杨磬双膝着地,脚腕同样被绳索吊起悬在了空中,赤裸的双足被男人拿着一套羽毛制的器具调弄着,有时在足心有时在脚尖,逗得双儿浑身发抖跪都跪不稳,要是敢绷着脚抵抗羽毛的侵扰,已然红肿的屁股上则会立刻又挨上一板子。陷入无穷无尽痒意中的双儿一开始还会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现在已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腿间的yIn水早就滴到地上shi了一滩,然而陈友阑碰都不碰那处,双儿只能无助地不时缩紧前后的xue口,伏低胸膛摩擦双ru以求慰藉——郎君仁慈,知道他说不出来话免了谢刑,还赏了他张木制的,有着坚硬棱角的滚轮盘压在胸下解痒。滚轮碾过被各式刑具留下一道道红痕的胸前会带来成倍的疼痛,也没法让足下的瘙痒减少半分。杨磬明知是这是饮鸩止渴,为了转移在身后更可怕的折磨上的注意,也只能一遍遍俯身让那棱角大力在自己敏感的胸前肆虐。
“乖,马上就好了,”这套羽毛本来就是最后一件东西,再说真让双儿受伤了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陈友阑暂时停了手轻声哄着人,“腿分开,马上就给你。”
身体比意识更快地顺从男人的命令,杨磬双腿大张着让男人靠近玩弄自己腿间的两只xue,那花xue实在是太过泥泞不堪,还是陈友阑掏出手帕擦拭了一番才干爽些方便施为,期间杨磬埋着头羞窘不已不敢说话,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居然能yIn浪成这样,生怕因此受到郎君嫌弃,正走神儿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又有毛绒绒的东西碰上了花xue前最要命的那处软rou上。
“郎呜郎君”本就因放置许久而愈发敏感的地方也开始被不着力的触碰,对瘙痒处刑恐惧不已的双儿下意识地夹腿,却只夹到了男人的腰上。
陈友阑拿着一根细小柔软的绒羽,不紧不慢地撩拨着双儿已然充血兴奋而突出的Yin核。
杨磬是大家闺秀,从该知人事的年纪起就处处克己,别说手yIn泄欲了,连夹着被子自慰都没有过,此时几欲被超出理解范围的快感压垮,求都求不出声来。陈友阑看在眼里,对自己的手段颇为满意,更是想逼迫双儿露出更加美味的一面来。
“我长着鸡巴能让阿磬爽,阿磬的小sao蒂却只能让阿磬自己爽,”男人似是愤恨地搓捏了一下那处软rou,“长这么个东西,阿磬你说你是不是个sao货。”
“奴奴”
像是有想要小解的欲望又有区别,花xue与嫩jing的泄孔又因婚礼的流程被细塞封死,杨磬腹间,双xue附近都抽搐着,最后喷了一大股ye体出来。
他chao吹了。
“奴是sao货没错,”搞不清楚状况,以为自己没憋住尿到了郎君手上的双儿彻底崩溃了,并非生理原因的泪珠成串地顺着脸颊落了下来,“sao货不配做郎君的妻子呜郎君将奴赶回去吧”
陈友阑见到杨磬这样子是真被吓到了,连忙将人从链子上放下来解开,一边后悔自己对个刚嫁过来的双儿下手没轻没重的,一边坐到床边把人抱到腿上软言安抚:“阿磬这样子不知道有多招人疼,我怎么会将阿磬赶回去呢阿磬别嫌弃我了不肯嫁了才对。”
杨磬手抓着男人的衣襟,脸埋在人的肩窝里,轻声抽噎着不肯说话,陈友阑慢慢拍着他的背。
“那阿磬还要不要夫君了?”他侧过头,啄吻掉人脸上的泪痕。]
“要。”
陈友阑见好就收,就着双儿喷溅出来的那些yIn水,按摩起xue口的褶皱。给后xue开苞,润滑用的也是双儿的yInye才显得服侍未来夫主的心诚,陈友阑指尖带着那些黏滑的ye体在双儿紧热的xue口抹了个遍,才扶着自己阳物的顶端抵在了上面。
“奴杨磬,”双儿回过神,主动分开腿,扒开自己的tun瓣,手指深陷在红肿的皮rou里,“求郎君的大鸡巴给奴的sao屁眼开苞。”
缓过来意识到自己放肆,竟然还要郎君哄,双儿主动将姿态放得更低,换来了男人愈为怜惜的爱抚。
“疼就咬我。”
陈友阑吻了吻杨磬的额角,然后锢着他的腰,将自己的狠狠地捣了进去。
“啊哈啊”
初时那源自身体深处的可怖疼痛让双儿不受控制地扬着脖颈尖叫出声,想要逃离双腿却使不上力气,一直兴奋着翘起的嫩jing也萎靡了下去,陈友阑检查过那xue口并未真的受伤后,只抱着人等他适应过去。大抵是因着双儿的身体还是适于承受的,那阵痛楚并未持续太久,而被充斥的满足感逐渐占据了双儿的注意力。
“被郎君”杨磬眼神迷离地抱住了陈友阑的脖子,“填满了。”
“嗯,阿磬这里也是我的了。”
看着双儿的脸颊恢复红润,神情又变得有些羞涩,陈友阑笑着从小幅度地抽送开始,探索起让双儿和自己都更加满足的方式。双儿的敏感处本就容易触及,被磨蹭几个来回腰就软了,窝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