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意外的,第三日清晨,过于疲累的双儿醒得比新郎还晚些。醒来时看到笑着看向自己的陈友阑时还惊一下,随后才意识到——是第三天了。
上花轿的前夜,母亲还特地嘱咐过,双儿在今天,稍微骄矜点也没什么不好的。
毕竟婚礼的第三天,轮到未来的夫主向双儿证明他有足够的能力与决心照顾好双儿了。
于是杨磬没有赶紧起身,反而是将额头轻轻贴在了陈友阑的肩膀上。
“还要睡会儿么?今天我们的时间很充裕,”新郎抚摸着双儿光裸的脊背,在他头顶落下亲吻,“阿磬的嫁妆太全,该试的昨日都试的差不多了,我的就留着今后阿磬犯了错再慢慢认识,所以今日过得悠闲些也可以。”
“郎君……”杨磬动了动,身体后方的不适感愈发明显,可他看着陈友阑似乎想在床上再腻一会儿的样子,又耻于向男人言明,抿了抿唇,突然从陈友阑的怀里撤了出来,用被子蒙住头,将自己整个裹紧。
被扯走了被子的陈友阑莫名其妙了一瞬,哑然失笑,翻身下床连被子卷着人一起抱了起来:“拖了一天了,也该教教阿磬以后的日课怎么做了。”
双儿蒙着脸的被角滑落下来,露出羞赧又因陈友阑理解了自己的暗示而喜悦的表情。陈友阑将人带到沐浴用的隔间的角落里,拉开一道杨磬先前没有注意的纸门,里面从地面到矮塌到煨着铜壶的台子,全部是白玉石所制。陈友阑将双儿放到矮塌上,后者摸了摸那温暖的表面,竟然是用炭火烘着的。房间一侧有青瓷组制的柜子,陈友阑打开柜门,里面林林总总放着不少铜制的漏斗,抽筒,装着香膏与药粉的瓶瓶罐罐等一看便知用途的东西。陈友阑拿了个中等大小的抽筒与铜盆出来放在台子上。杨磬虽说大概也明白用法,还是乖巧地坐直听新郎讲解。
“陈家的规矩并不严苛,阿磬自觉的话我也不会为难,今后若是我在的时候,每日早晚两次对后xue进行浣洗,其中一次需得多些,”陈友阑从房间角落的水泵中接了些凉水进盆里,又缓缓加入热水兑成合适的温度,期间杨磬一直专注地看着,“多的那回洗三次,第一次和第三次留一刻钟,第二次留半刻。另外一回简单清洗一次就可以。”
杨磬默默记下。
“我若有事外出,走之前会调整阿磬的功课,不过那都不是什么现在需要担心的事,”陈友阑又挑了样作用温和的药粉匀进盆里,拿起了抽筒,“今日的第一次我帮你做,屁股翘起来趴好。”
双儿立刻照做了,分开双膝跪趴在矮塌上,掌心到手肘这一段紧贴着白玉石的榻面,榻腰抬tun,头谦恭地垂下。抽满一整筒温热ye体的陈友阑抬头后发觉自己看不到杨磬的表情,很是不满:“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守规矩些也无妨,在我面前不要搞双儿低眉顺眼的那一套了,记得让我能看清你的脸。”说着取下双儿后xue停留一晚的玉塞,从这会儿又泌出chaoye的花xue口处沾了点润滑,将抽筒尖细的前端探入,缓慢而有力地将药ye推了进去。杨磬被他的动作逗得面色羞红,接着又因第一次被浣肠的陌生不适感紧绷着肌rou。陈友阑体谅他是初次,浣ye没有注入太多,也给足了时间适应,在双儿的反应好转之后才上手揉按起那装了不少ye体的小腹,心想这方面的调教须得跟上,好看看阿磬挺着类似孕肚一般被撑满的腹部是怎样的美景。杨磬并不知道男人温柔的动作背后都在想些什么,依恋地感受着那手掌打着圈的摩挲,这一刻钟的最后一段分外难熬,杨磬咬着牙没有吭声,最后被陈友阑抱起来,带到了房间角落地面沉降的池子边。
“郎君……秽物……”双儿咬着下唇,事到临头还是不愿让人看到排泄的样子。
“乖,阿磬要做我的妻子的,有什么我见不得。”陈友阑嘴上哄着,手头却施力按压起了杨磬的小腹,见后者终于忍耐不住,呜咽着将腹中ye体泄了出来后,取了一旁用热水温着的棉巾中的一条,卡着双儿的腿根,细细将还沾着少许ye体的xue口擦拭净了。杨磬知他是真的不嫌弃,喜悦共羞恼之下不太敢与其对视,被放下后就自己跪回矮塌上去了。
“还有两筒,这回阿磬含着药ye爬爬试试。”
像爬行的仪态这样无碍与双儿贞洁的训练杨家婚前教的本就严厉,此时即便腹中稍有不适杨磬也履行了柔顺取悦的标准。奈何陈友阑其实没什么鉴赏能力,杨磬爬成什么样他都觉得好看,此时注意力重点放在了双儿白嫩可爱,微微翘起,随着移动轻颤的嫩jing上。
控制欲望的训练也得跟上,不然身子这么敏感,以后熬得苦不说,怕是得伤身的。
于是最后一次陈友阑也不再逗弄杨磬,确认了最后流出的全部都是清澈的水之后便将人带了出来。训练有素的下人们将温度正好的朝食摆上桌后便离开,没被看到半点人影。杨磬想着服侍陈友阑用餐,没想到男人先将衣裳取来了。
掐了金的锦缎叠着纱层,宽袍广袖,中衣却是收了腰的,杨磬知道那是北方流行的双儿婚服,那边有的地方新婚三日之后,过门的双儿还会在家摆另外的宴席与亲友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