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将一把推开搀扶自己的余太后,那三人见到商将犹如见到鬼神,吓得连忙从美人身前撤下,美人已经神思恍惚,那长椒已然埋入深处,下腹抽搐,揉皱的花瓣吐出露水,颤抖得可怜。
余太后见男人艰难地走向木桩上被钉住的人,将他身上绳索解下,揽在怀里。商将之前被药物控制情绪暴躁难忍,此时药效散去,已经恢复正常思绪,每每想起自己对晚郁的折磨都极其痛恨自己,见此刻怀中人儿被折磨得如此,怒极。
“你怎敢如此对他!”商将久未说话,此刻咬字甚重,切齿相问,嗓音粗粝如磨石。
余太后惊讶,哀声说道“王上,您看看,这贱人yIn荡不堪,哪里配得您真心相待,您蒙难之后,只有妾在为您殚Jing竭虑,而这贱人贪图享乐,嫁与绝儿为妃,夜夜笙歌,如今已经诞下孽种啊!”
商将脱下身上破烂衣袍覆上美人满是艳痕的身子上,只一碰晚郁便忍不住嘤咛躲闪,商将把晚郁口中衣物拿出,又至秘处,轻声说道,“郁儿,忍着点。”说罢,大手扣进幽径,将那甜椒整根拔出,甜椒竟有成年男人手掌长短,此时挂满晶莹ye体。
“啊——”
晚郁只觉体内堵塞之物被拿出,那处免受折磨,却一下子空落落的,花口大张不住吞吐,等商将把后处一并清理,怀中美人已经香汗淋漓。
商将不顾余太后,将晚郁抱走,说道,“孤要带郁儿一起走。”
余太后垂在广袖的手指尖将掌心剜出月牙白痕,眼神怨毒地看着昏迷的晚郁。她不忤逆商将,却心思百出。
晚郁转醒,见床榻之侧不是商绝而是商将,挣扎起身,却被男人安抚,告知不要动。晚郁觉得浑身疼痛,私处尤甚,身子被清理过,但是难以启齿地阵痛和不曾下去的红痕告诉他之前所经历的不是梦,而他被商将所救也不是梦。
“王上,您回来了”
商将不愿多讲,此处并不安全,他们还受制于人,只等逃离楚宫,再慢慢讲来,他安抚着晚郁,“孤回来了,郁儿,你受苦了。”
晚郁昏昏沉沉地睡着,他身子本就不好,又被折磨,很快就昏睡过去。已过两日,商将终于等来了好消息,今夜就是出宫的好机会。
余太后说道,“王上,运您一人出宫已是危险非常,若连着那贱,那玉妃一同,恐怕是不可能的。”她小心的看着商将的脸色,“你是知道绝儿那孩子的,心思缜密,王上放心,您先出宫,待到一日后,妾便送玉妃与您相聚。”
商将冷笑,“我如何信你。”
余太后凄然,“妾十八岁嫁与王上,自此满心满眼皆是您,妾是嫉妒玉妃,可既然王上真心喜欢,妾哪里敢伤害于他,况且妾的家族与命脉皆在王上手中,绝儿也如此看重玉妃,我哪里真敢对他做什么呢。”
余太后尽然把求而不得的痴情妇人演绎得淋漓尽致,商绝不承她情谊,但余式一族确有把柄握于掌中。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
他在位多年,朝中所埋势力遍布如果不是重伤在身,商将绝不可能中了商绝的道儿。
当晚商将被秘密带出,护卫将其送,至城外别院,又辗转两日方才抵达成州,与己方势力汇合。而余太后,竟然依照约定,真的将人送出了宫。
慈安殿内,一黑衣人跪在珠帘之外,听候差遣。
端庄的太后朱唇轻启,吩咐道,“送那贱人出去,在路上解决了他,小心些,做成绝儿追上的手笔。”
“是。”
“哦,对了,绝儿那边,你放些线索出去。玉妃娘娘思念先王夫,将先王夫救走,不顾幼子,私奔远去,可惜鹊桥路上蒙难,倒也是段佳话。”手绢掩着唇角,余太后狠道,“我倒要看看他们父子二人,是哪个用情深些!”
她要让商将失去晚郁,同时让商绝以为晚郁救走商将与其私奔。等那贱人死了,她的王夫终将忘记他,他会想起在危难之中救他的人是谁,陪他度过半生的人是谁。
她等了这么多年,她有耐心,可以接着等。只要晚郁死了。
黑衣人默默听着,叩首离开。
晚郁这几日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刚刚睁开眼,便见自己在马车里,路途颠簸,不似平摊官路,反而像是走了山路。他挣扎起身,此刻衣衫整齐,腰间艳红的流苏玉佩跌在一旁,晚郁勉强够到玉佩,护在胸口。
“这是在哪?”
听见车中人说话,赶车人停了下来。一人撩开车帘弯腰进来,此人身着黑色劲装,半面脸遮着黑布,只露出一双Jing明的双眼,看着他。
“我怎会在这里?”
男人不答,凑近说。“你醒了?果然,醒了才更美。”男人目露痴迷之色,晚郁哪里看不懂那人严重肮脏的意思,连连向后,奈何后面是车厢,哪里有可躲藏之处。
男人抽出短刀,说道。“先王命人将你带出楚宫与他汇合,却被王上发现,王上震怒,怨恨娘娘您背弃他与人私奔,命令我前来解决了您的性命。王上有言,不洁浪荡之人,不配为太子母妃,为太子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