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自足尖而上亲吻,美人柔嫩如nai冻一般的肌肤碰到他溃烂凹凸的脸,只觉粗砺。腰带被利刃划开,那骇人的脑袋钻进撕碎的下裳隔着亵裤野狗一样嗅闻,很是陶醉。
“娘娘有所不知,王上心之狠硬,无人能及。当初王子言倾慕于他的温柔英俊,王上便假意温存,利用之后,就发配边疆…啊,幸而,留了性命,已是有情。”
晚郁身心俱疲,不住承受着陌生丑陋男人的侵犯抗拒不得,耳边被迫听着对方的言语,如刺刀扎进心房。原来绝儿竟然和商言…他想起往日他们二人来承欢宫请安,商绝撒娇不肯走,商言不善言语也与自己不算亲近,却也默默的看着,只等王弟一同回去。
“不—别碰哪里!嗯啊—”不知被弄了哪里,美人腰间一软瞬间瘫了下去。
“娘娘,您当王上对您百般温存,他不过是心中憎恨先王,想羞辱先王罢了。”大手隔着亵裤,连同布料捅进嫩xue,布料摩擦难以忍耐,美人痛苦的皱着眉,不知是因为话语还是身体的折磨。
那人将亵裤退至脚踝,掰开双膝狠狠一扯开,柔弱可欺的嫩rou藏在小巧的玉管之下,黑衣人痴迷地看着这一幕,那花朵羞涩的颤动,引人采撷。肥厚的舌头撬开缝隙,四处翻找,自下而上地逮住小粒珍珠,舌尖绷直一戳,只觉沁出一股蜜水。黑衣人如遇甘露不住舔吮吞咽。
“王上好狠的心,如此美人,居然也下此杀手。”
美人被强壮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顶撞地颤抖,那人何止在身体上折磨他,言语不停,那腥臭器具嵌入shi滑甬道,深深叹息,“太棒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我后悔了,我不能放你走,我要把你锁在房里日日夜夜cao干,太棒了!哦!”
晚郁拼死抵抗不得,他打在那人身上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样无用,他越是挣扎,男人越是兴奋。
晚郁手中还紧紧握着玉佩,口中喊着商绝的名字。那人打桩一般将丑陋巨物死命抽插,边恶毒地说,“你不过是他报复先王的工具,想想,cao了商将的爱妾,自己的母妃,真是刺激,哦哦哦,太紧了!”
“王上早就不要你了,跟了我罢。”黑衣人急促喘息,抵住晚郁狠狠射在他体内,那激流让美人一阵颤抖,哭了出来。
“不—-拿出去!你拿出去!”
“你如今脏了身子,王上更是见都不想见你。跟了我吧,保准伺候得你服服帖帖。”男人舒服极了,坑洼的脸上露出显示出舒爽的神情,丑陋极了,他泻身也不肯出来,依旧插入,手上却不停,揉捏着美人柔软的小腹。
“真软,又热又软。真是尤物。”晚郁情动之时有异香随汗散出,男人舔着美人汗shi的白嫩脖颈,“虽然生育过,却还是这么紧。”
那人在他身上逞了兽欲,将他反反复复地折腾,直至再也射不出来,方才累得睡着,从白日干到黑夜,晚郁腿间脸上皆是浊ye。
他瞪着眼,直直看着马车发棚顶。耳畔来来回回都是那丑陋黑衣人说的话。
绝儿,他的绝儿。
晚郁拼力起身,跌跌撞撞的下车,双目无神的走在森林里,手中依旧握着那块玉佩,将它握在胸口。他青丝凌乱,直直往一处走,走得天都渐亮,森林中雾气弥漫,直至尽头,是一道陡峭山坡。
晚郁却像没看见一般,走了过去,那窈窕艳影,消失在雾气之中。
张二柱一个人在山里走,想像他爹一样成为一个猎户,但是他怎么也比不上他爹。他害怕黑熊,害怕野牛,最喜欢的兔子他却怎么也抓不到。
他不爱和爹一起去城镇,总有小孩子冲他叫傻子。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听了就会不高兴。
早上山林里雾气大,想抓兔子是在困难,想着爹不在可别再碰见野牛什么的,还是早些回去,却看到树上挂着一长条,近了一看,竟然是个人。
还是个美人。
张二柱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雪白的衣衫被揉皱了,蹭了泥土,青丝半遮住脸侧,撕的破碎的下裳中半露出雪白雪白的大腿垂下来,玉石做的一样光滑。从下往上看,似乎能看到一丝丝更隐秘的地方…
“是仙人啊!”张二柱别的不会,自小在山里长大最是会爬树,青年健壮灵活地将人救了下来放在地上,伸手摸了下美人滑嫩的肌肤。
温热,柔软。
“仙人仙人,你醒醒啊!”傻子叫着,想起小时候听说的故事。天上的仙人来到凡间沐浴,被凡间男子看到,偷了衣物,仙人便没办法回到天上,做了男人的妻。
张二柱二十岁了,却一直没娶妻子。看此刻盯着眼前的美人,痴痴地念叨,“嘿嘿嘿,仙人,婆娘,我的!”得先扛回家才行!二柱将人扛在肩上,回到了山底的木屋,自己的炕上。
该怎么做来着?对了,偷仙人的衣服!
自己真是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