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绝回去后听说晚郁送了点心来,想起自己已有三日未曾去看过他,性事过后的青年慵懒餍足,抚摸着少年柔韧的细腰,想着该去陪郁儿吃个晚饭,哪知却吃了个闭门羹,晚郁身体不适,一早睡下了。
想来是近日亲自照看孩子累着了,商绝并未打扰,想着夜还长,回宫再骑一骑那个青涩娇童,那少年着实合他胃口。
另一方两朝帝师傅身份尊贵的郑老递了牌子,求见见太后。郑老是为了商将而来,太后命人将上将贴身之物递与郑老,请老先生入宫一见。珠链相隔,余太后屏退左右,含泪诉说商绝将其王父囚禁,只盼郑老看见在师徒情分相助。
郑老大惊,与余太后密谋将其救出。
余太后早有准备,只等郑老里应外合,救商将出宫,于一静夜,派高手潜入密室将商将带出,连夜运一活人出宫是不可能的,只得先藏于太后宫内,寻机运走。
哪知余太后仍有后招,先王商将运出密室的同时,承欢宫内潜入一人,晚郁自生育后身子大不如前,时常乏累,此时正熟睡,露出一只白皙玉足,莹白光滑,那人一身夜行衣包的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Jing明小眼,死盯着美人玉足,只半响,一个手刀将人打晕,将人扛在肩上,飞檐而出。
次日,养春惊慌找到商绝,说晚郁不见了。
“好好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商绝问道。
“奴婢不知,昨日太子哭闹不停,殿下一天都在哄着,夜里乏了,将太子交给ru娘,早早歇下,今儿一早奴婢见殿下一直未曾传唤,便想着叫殿下起床,哪知,屋里没有人,奴婢找遍了承欢殿都不曾见人,又找了附近的园子也没有,这才敢来禀报王上。”
商绝皱眉,连忙命人在宫中寻找,养春见楚王脸色很是不好,似是想起来什么,径直冲回寝殿,命人在门外把守,不得入内。
商绝转动机关,只见那密室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商将的影子!青年拳头紧握,只见那掌心有鲜血留下。
“我倒是小瞧你了,王父。郁儿,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商将一直清醒着,余太后捧着他的脸哭泣,“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你是他王父啊!”余太后虽然不年轻了,但终究是个美人,此时哭的颤抖。余太后将其安放在一处地下密道之中,楚宫为王室宫殿,建造之时便多有密道,以便必要时躲避。
一内侍行礼后说道,“还请大娘娘允许奴将王上封xue银针拔出。”余太后自然让开,见那内侍于商将脑后摸索,手中用力,竟然拔出一根粗长银针!商将闷哼一声,咳出一口鲜血。
余太后连忙亲自用手帕替他擦拭,“王上,您受了这些苦,都怪那yIn荡贱人。”
商将皱眉,他被囚多时,此刻身体虚弱,竟瘦的皮包骨,但是男人骨架极大,并不显羸弱,一双鹰眼依旧有神。
见商将不答,余太后殷切的脸上甚至有一丝兴奋,“王上,都怪那贱人,你我本琴瑟和鸣,那贱人一入宫便用妖法迷惑了您,后来又迷惑了绝儿。”
晚郁没入宫之前,楚王后宫可以说是雨露均沾,最得脸的便是淑妃和自己。商将子嗣单薄,却将王子绝养于自己膝下,足以见得内心里面是更疼爱自己多一些的。
她永远记得自己十八岁入宫承宠,她是余家嫡女,自小受尽宠爱,她本是不愿意进宫的,话本里书生小姐的故事渎了千百遍,她坚信自己也将觅得良人。
可是没办法,她的父亲再如何疼爱她,但他终究更爱权势多些,余太后十八岁入宫,于太华池畔遇见了还是少年的楚王商将。
少年高大,神色Yin郁,眉目锋利的像一柄利刃,黑色王服撑起一派威严。她想,什么才子书生,这才是她的良人。
她素来看不上那个假正经的王后,只有淑妃与她可一较高下,可商将素来冷漠,看不出喜欢哪个美人多一些,喜欢哪个美人少一些。
直到,西贡送来了那个貌美的双性圣子。最初,都以为只是尝个新鲜,可承欢宫夜夜承宠,商将只要没有朝政加身,便溺在那美人身上一般。
她的母亲安慰她,她终究是有王子在手,那狐媚子再怎么也生不出个蛋来,色衰爱弛,毕竟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王上新鲜几日,便罢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宠爱,长达十数年。
余太后看着丈夫削瘦而英俊的脸,心下狂喜,他终将明白,最爱他的是自己,他也终将看到那个蒙骗他十数年的婊子的下贱模样。
“王上,得委屈你暂且躲避在这里,绝儿很快就会发现你不见,等到郑老在外备好接应,再将你送出宫去。”
商将被拔了银针,此刻是可以说话的,他目色Yin沉,并不言语,勉强要下床,余太后扶着他,那双膝青紫,商将却勉力站起,即使被锁在暗无天日的牢狱,男人依然每日暗自练习,这双腿到底没有废,只是目前起身十分吃力。
“王上,郑老特意为您寻了医仙,往日你那隐疾多半是被药物控制,没有解药,待到离了宫,一切都会好的。”
商将即使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