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商绝继位第二年,玉妃诞下一名王子,赐名潇。这是宫中仅有的王族血脉,也是楚国珍贵的太子殿下。
楚国上下一片昌盛,国泰民安,商绝不似先王暴虐,性情平和,宫中一片祥和,晚上,商绝正欲前往承欢宫与晚郁用晚膳,路过一片石林,拐弯处便是当年商绝与晚郁相遇的长亭。
这时,却传开一阵呼救声。
“来人啊,救救我…·不要—-”
商绝皱眉,王宫之中岂能有如此肮脏之事,只见假山后有人影窜动,一看,竟是三个中年内侍压着一个少年上下其手!宫内内侍早在进宫之时便去了孽根,方可于宫中服侍,但是人总有七情六欲,宫中不乏内侍与宫女对食相好,屡禁不止,而此次,竟是在欺压一体弱少年!
“好大胆子!”商绝开口,立马有护卫上前拉开三名内侍,那三人见好事被扰,本想怒骂,哪知竟是王上,立马吓得shi了下裳。
“王上!王上饶命啊!是这贱人勾引我们的!他是此次要入宫的内侍,想讨好我们,在刑势之时瞒混过去,免受皮rou之苦啊!这是要欺君啊王上!”其中一名内侍一口咬住,另外两人跟着附和求饶。
商绝见那少年衣领处被撕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少年还在抽泣,看着柔弱可欺,此时放下擦拭泪水的手,跪在地上,抬起头来,“王上,奴确实要入宫为内侍,但是…但是并没有…是他们欺骗奴说,入宫要先检查身子,拉我来这儿,哪知却揉掐起奴来…奴不肯就范,方才…”
少年仰起脸,泪水沾shi了衣衫,是个极其漂亮的少年,怪不得那三个没根的东西拼了命也敢行如此下作之事。最让商绝惊讶的,不是少年的貌美,而是少年的模样有六分与晚郁相似。
商绝并未曾参与晚郁年少的时光,可以说是他最大的遗憾,纵然后来囚父夺母,得偿所愿,但是时光不能倒退,此处本是二人初遇之地,不容玷污,而如此肖像的少年,只看这张脸,商绝也断不能容忍有人碰他。
“如此肮脏龌龊之人,莫要再让孤看到了。”商绝说罢,侍卫便抽刀,那少年害怕极了,商绝摆手说道,“带下去处理,别脏了孤的眼。”
那三名内侍唉叫连连,被拖了下去。商绝难得起了怜悯之心,上前将自己的披风扔到少年身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抓着披风,瑟瑟发抖,一双小鹿似的眸子还含着泪水,“奴叫初荷。”
连名字都可怜。商绝想,“过刀了吗?”
想来王上是问,是否宫刑,初荷红着脸回复不曾。商绝俯下身,捏着少年小巧的下巴,夜色尚好,那露出来的锁骨在月光下盈盈如玉,少年nai皮一般薄嫩的皮肤漂亮极了,商绝看着有些下腹发紧,贵为楚王的男人当然并不想委屈自己,说道,“随孤走吧。”
楚王宠幸了一个下奴,这件事儿所有人闭口不言,当作没有发生。这个少年,就这样没有名分的被安排在楚王身边。商绝最近食髓知味,时常逮着机会就压着他骑,他想象自己身下的是晚郁少年时期的样子,异常满足。
晚郁并不知道这些事儿,只觉最近商绝不似往日那般爱缠着他了,孩子还小,他几乎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所以也不曾多问。
少年当然不如晚郁那般成熟美艳,晚郁的美像熟透的果子,那种被男人滋养过的娇艳欲滴,连发梢指尖都带着丰韵,男人看了就想压着cao到美人失神。而初荷美得青涩动人,白纸一般,更何况一举一动都由商绝亲自教出,男人乐于见到美丽少年在自己身下低低啜泣,也乐于抱着少年说情话哄他。
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何况他是楚王,坐拥天下,楚王后宫嫔妃已然极少,子嗣凋零,他如今宠幸一个下奴,着实不算些什么,可是商绝依然没有说,他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命令身边所有近侍闭嘴。
商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三年一次的纳妃开始了,纵然楚王不贪恋美色,各个势力甚是附属国的美人依然如流水一般送入楚宫,商绝依着家事身份指了位分,偶尔过去哪个宫中宿一夜,已是恩赐。
年轻的楚王英俊温柔,神仙一般俊美样貌,又掌握着天下权势,哪个女子能不喜欢呢,能得承欢一夜已是莫大恩赐,宫妃只盼剩下王子,在这深宫之中有所依靠。世人皆知,楚王有一爱妃,乃是先王妃妾,当初楚王继位之时不顾超臣反对,硬生生的纳了父亲的妾,多少人私下议论此是蛮夷旧俗所为,多为不齿,都被这位年轻的楚王压下了,玉妃几近夜夜承欢,有一段时间甚至直接宿在楚王寝宫。
后诞下太子,又赶上三年的大选,后宫充盈,方才缓和。宫中有人私下议论,玉妃年岁长王上很多,如今色衰爱迟,已然不复当年宠爱。但是承欢宫的赏赐连连不断,又是太子生母,无人敢怠慢。
午后日头正足,晚郁在扯下半片衣衫抱着孩子喂nai,似乎因为生育,那玉ru鼓胀饱满,嫩皮白皙,仿佛一戳即破,ru尖似是圣女果子一般红艳,此时被婴儿吮吸,一派柔软慈爱。美人身段凹凸有致,楚腰薄背,雪腮杏眼,丰韵勾人,哪里半分宫人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