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你去哪儿啊!鞋子您还没穿!”养春见自家主人听罢那传言,竟然煞白了脸,直直跑了出去。
不行!他要去告诉绝儿,要快!
晚郁光着脚,跑出了承欢殿,他脑中一片空白,每跑一下那肥大的rurou都抖动得发疼。他顾不得那些,
晚郁穿过廊亭,竟然撞上了一具高大身体。
“玉母妃,你这般匆忙,是要去哪里?”
青年惊讶的扶助险些摔倒的美人,一只手握住那颤抖的肩膀。青年眼尖的看到美人手腕的红痕,似乎很新,眼中一片冰冷。
晚郁看着他,哪里还有时间怪他无礼,青年身边还站着他的新婚妻子,此时也惊讶的看着他。美人眼中盛泪,颤抖的说道,“绝儿…你快些离开…快走”
青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骤然挑起嘴角,笑了起来。不像是他时常挂在嘴边那种谦和的假笑,青年着笑容中似是带着餍足,青年眸色暗了下来,缓缓说道,“哦?玉母妃这是何意?”
“想来玉母妃是有要事讲与儿臣,嫣然,你先去王后那吧。我晚些时候去接你。”说罢看也没看那新妇。只直盯着晚郁的模样,似乎是在细细品味。
“这…”那新妇见状,心中好奇,却也不好细问,便按王子绝的吩咐离开。
她走后,青年说道,“想来这里说话不方便,儿臣虽您回承欢殿,您细细讲与儿臣听。”
“不,你快走,离开楚宫!他知道了…是你…快走”晚郁摇头。
“玉母妃担心儿臣?”青年笑盈盈的,手上也没耽误,带着晚郁往承欢宫去,正迎上追来的养春,晚郁只得与他会宫,到了承欢宫,那青年让养春去取来伤药。
房内只有他们二人。
“你下药的事情,王上已经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你快离开这里吧。”
晚郁刚才情绪激动,此刻稍稍平缓。
青年修长的手指蘸上ru白色的软膏,放在鼻尖细细闻着,似乎并没有当回事。青年笑着,以极其温柔的姿态,熟练的解开眼前母妃的衣襟。
“你还有心思做这些…”
“玉母妃还真是单纯,若真查出是我,我怎的还有机会坐在这里。”青年心情极好,见那一对nai子上布满指痕,ru空尚未恢复,被插破了,很是可怜,青年凑上去用舌头轻柔的舔弄。
“不…你…不要…”久违的男子气息让晚郁软了身子,他想拒绝,却被舔的发软。
小心舔舐后,青年将手上的药膏涂抹在那可怜的地方,心疼的吹气,“这会儿老头子的人怕是已经去了王后那,王子言已经被抓到天牢候审了。”
晚郁心惊,刚才自己只听个囫囵,是了,只说弑父,却没听是哪位王子。晚郁下意识的以为…
“那个老头子,下头不行了,竟然如此折磨你。”青年眯起眼。
“既然是个误会…你就赶紧离开吧。”晚郁撇开头,似乎对刚刚动激动有些羞愧,想推开那人。
“你不是还要去接你的新婚妻子吗。”晚郁忍不住说道。
青年不说话,晚郁忍不住抬头看他,却见那人就眼里含笑的盯着自己,不知为何。
“玉母妃,你吃醋了。”青年笃定的说。
“胡说什么!”
“好了,不逗你。”青年凑近,将他抱到床边。
“你做什么…”
“别怕,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晚郁哪里肯让他看那不堪的伤痕,推搡着拒绝。
青年将他抱在怀里,抚摸着长发,“再等等,再等等。”
晚郁不知道青年在说什么,他想挣扎,身体却贪婪的想念这人的怀抱。他想起他新过门的妻子,自己算什么呢,前些时日明明信誓旦旦的说明要与他断绝来往,娶妻生子,今日却撇下新婚妻子,在这里…
青年见他不愿,撒起娇来,“玉母妃,我前些日子骗你来着,哪来什么琴瑟和鸣,我要利用张家的势力,自然要给张家些甜头,取嫣然不过是两相合作罢了。玉母妃,好郁儿,你总是拒绝我…我怕…所以才…”
“你竟然!那日…”晚郁气急,又隐约有一丝甜蜜,“你就不怕那日真的死在我手里!”
青年将头埋在美人的颈窝,痴迷的嗅着,“儿臣愿意死在你手里。”
晚郁闭上眼,经历此事,他彻彻底底输给了这个青年,从身,到心。
“嗯啊…混蛋…上药就好好上药…嗯啊…”
那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蘸了药膏滑腻的游走按压,哪里是好好上药。
“嗯啊……别…绝儿,我受不住了…”
那青年倒是听话,立马放开了手,晚郁那处刹时更是难受,瞪大小鹿一般的双眼,“你…你这恶人…”
“儿臣自然是听从母妃的。母妃说不要,儿臣便不动。母妃若要,便说给儿臣听。儿臣自当从命。”
晚郁气极,只得不要脸的在年轻的继子面前细声说道“绝儿,再帮我揉揉saoxue那处…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