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绝的婚礼定于下月十五。是个月圆之夜。
张家小姐随未婚夫入宫拜见王后与王子绝的母妃,正在园中碰见玉妃娘娘,张嫣然听闻过这位艳绝后宫圣眷正浓的西贡圣子,却没想到竟然艳色如此出众,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晚郁见那张家小姐,受了礼,与那未婚夫妻二人擦肩而过。他听见那青年侧身与那雅致少女耳畔说道,“是呢,那是玉母妃。”
“呵呵,可是在我心里,嫣然才是最好看不过的。”
青年已经近五日,没来过承欢宫,无论白天或是夜晚。晚郁想,少了夜里的折磨,自己应该松了口气的。
宫中相传,近日速来端正的王子言在宫中日日饮酒作乐,闭门不出,导致朝中多有微词,连王后都要压制不住了,而王子绝娶了张家小姐,更是如虎添翼,朝中势力几乎开始一边倒。
晚郁再见他,是个午后,青年从正门,由养春引来,言笑晏晏。
养春下去后,青年垂着眸子,似是一只可怜是大犬,“玉母妃,儿臣往日年少糊涂…做了许多伤害您的事儿,今日,是特来请罪的。”
“嫣然曾提及,盼望日后夫君是个坦荡君子……儿臣想着亏欠玉母妃良多,成婚在即,想着来向母妃请罪。”
晚郁看着他,初见时,还是个小兽般的孩子,瞪着黝黑的眸子,如今,长成如此英俊高大的模样。
“你何必惺惺作态,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青年却掏出一匕首,强行覆盖上晚郁的手,将利刃转向抵住自己的胸膛。晚郁瞪大眼睛,只见那青年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胸膛上用力,血ye立刻涌出,污了锦衣。
“玉母妃若恨我,便剜了rou去,但求留我一条性命,嫣然还等着我成婚。”那青年似是初识情愫,句句不离未婚妻子。
“你干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晚郁挣扎着将那匕首扔开,死死盯着不断涌出的血ye。“你今天突然来我这里到底发什么疯!”
“我要成亲了,玉母妃。”青年看着他,那眼里盛满了温柔,“我希望自己能结束之前的荒唐。之前种种…”
“别说了!滚!商绝!你给我滚出去!”晚郁大叫他的名字,他怎么原谅他?他永远都不能原谅他!
往日的糊涂事?他是指什么?是指在他夫君面前将他身子打开凌辱,还是害死了他的孩子?抑或是每夜钻进房内征服了他的身体,让他沉沦其中。
是了,那些,都是糊涂事。
晚郁也曾想过,王子绝要娶张家小姐定是权衡利弊,多重权势。却没想到,他会至此。呵呵,所以,他来向曾经的荒唐道歉。可怕的是,看着那不住涌出的血,他的心疼的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青年未被谅解,却也解了心结,只得离开。
夜里,玉妃的寝宫里窗子没关,那清澈冷淡的月光照进了未曾点蜡的殿内,小蝴蝶隐约可见那张雕花大床上层层叠叠的红纱幔帐,随着夜风勾起,里面传来甜腻的呻yin。
“嗯啊……在用力些…嗯…深些”
雪白的身子跪在床上,嫩滑肥大的routun撅起,腰肢压低,那腰窝弧度几可盛酒,那鸦羽一般的睫毛早被泪水打shi,那美人扭动着身子。
“绝儿…好棒…嗯啊…好大…”
那美人不住呻yin,似是受不住后面顶弄,然而一阵妖风吹过,却见那幔帐下的大床,明明只有美人一个人!
五月十五,宜嫁娶。王子绝成婚的日子,当真热闹极了,他已被封府邸,待到婚后会和王子妃一同搬离王宫到府中生活。
宫中红绸挂了十里,挑了宫灯,他的母妃余妃掩不住的笑意,如此儿媳妇,既美貌端庄,又家世显赫。
晚郁见礼成后,新娘滚着金边的礼服裙角窝了进去,她温柔的丈夫俯下身子替她裙摆,旁人看了,连连称赞,一对璧人,琴瑟和鸣。
觥筹交错,丝竹乐器交相呼应。礼成,新人送入洞房,今日宿在宫中王子绝的寝殿。晚郁看着那被人拥簇远行的一对新人,身子有些乏累,他想,还是回承欢宫吧。
近日,晚风好似凉了些许,窗户啊,应该关上了。
然而夜里楚王似是起了兴致,叫人唤他去侍寝,想来又是免不了一顿折磨。楚王不举的事情宫中无人知晓,旁人还说玉妃果然宠冠后宫,王上伤重身子还未调养好,却也时常唤他陪伴左右。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王杀了无数庸医,仍旧未治好不举之症,脾气越发古怪暴虐,转而迷上道家丹药。
晚郁被按在那张熟悉的御床上时神情有些恍惚,以至于乖巧的吞咽了楚王喂给他的红色药丸。
楚王摸着他的脸说,“吃了这东西,孤保你欲仙欲死。”说罢,自己也吞下一颗。
身子渐渐发热,神思也有些恍惚,婚礼应该已经结束了,晚郁却仿佛还能听见外面轰鸣的礼乐之声,楚王在床侧取出一物件,婴儿手臂大小的粗长铜器,上面布满凹凸的文刻,顶端套着一圈坚硬的绒毛。
晚郁那处酥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