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郁到门口,便听见里面摔东西,和楚王的呵斥声。内侍在门外禀报玉妃到了,里面才稍稍安静。进门后,楚王面色苍白的试图从床上起来,晚郁马上去搀扶,然而楚王还是无法站起,暴躁将御床上的幔帐撤下,男人恶狠狠的看着晚郁。
“这些日子孤没cao你,你是不是很寂寞!”
“不,王上…”
“你这贱人,还不赶紧过来!”晚郁害怕极了,继子的Jing水还含在那处,如今若是伺候楚王定会被发现的,自己难道要含着继子的东西被其父亲插入吗?那成什么了?
“还不过来!给孤含着!”
晚郁松了口气,过去跪在楚王身上,为男人含住。奈何晚郁嘴都酸了,楚王那里无论怎么弄都毫无反应。
楚王下面虽然不行,手却狠狠捏着脆弱的双ru,目眦尽列,他凶狠的抽打那在眼前晃动的rurou,揪起ru头,向前拉长然后松手弹回,如此反复折磨。
晚郁疼极了,楚王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又让晚郁捧着自己的肥大rurou磨蹭那废了一般的rou块,直到那处隐约吐了些腥臭ye体才罢。
为楚王擦拭干净后,晚郁才离开,胸ru被折磨的生疼,想那ru尖应是被捏破了,回去需要上药。
楚王脾气越发暴躁,那日因为折磨晚郁不得,竟然命了内侍,取了角先生,将美人扒光了吊在屋内,脚尖点地,让内侍把着冰冷的硬物抽插给自己看。
“贱人!贱人!你很想要吧!爽么!”楚王大声喊道。
“…呜呜…”晚郁口中被塞了红绸,涎ye沾shi了绸缎,有的顺着嘴角流出,滑倒了脖颈,胸口,最后晶莹的挂在了艳红的ru尖。
那身子美艳极了,丰腴的双峰,纤细的腰肢,肥大的routun,双腿纤长笔直,连那玉管都Jing致干净。
楚王坐在轮椅上,取了身边内侍托盘上的羊皮软鞭,生生抽在美人白皙的身子上,男人疯了一般,专挑柔弱处下手。
ru尖,肚脐,大腿,甚至鞭尾扫过玉jing。
“呜呜呜……嗯唔…”那身子被抽的晃动,两只大nai也随之摇动。
羊皮软嫩,鞭子纤细,抽在细白的身上留下红色的艳痕,那物件上专供玩乐的,抽起来又疼又痒,却并不会受很严重的伤。楚王抽得尽兴后,将那软鞭的手柄狠狠插入美人嫩xue之中。
晚郁被吊着插入,浑身不住颤抖,脸上皆是泪痕。
楚王折磨人后待回过神来,又极是心疼晚郁,抱着瘫软的美人在怀中哄着。
宫中遍请名医为楚王诊治,然而并未有结果。
楚王的隐疾,宫中并无人知晓,只道是暂时无法行走,身体虚弱,朝堂之上有人蠢蠢欲动,鼓动着王子继位之事。
王子绝常去承欢宫,白日像往常一般送些玩物珍宝,逗晚郁开心,夜里却偷偷爬窗,在漆黑的宫殿里压在美人身上,极尽温柔的舔弄。
王子绝从不逼迫强行进入,反而总是先照顾着晚郁的身子,青年近似乎虔诚的亲吻着晚郁,有时让他误以为,王子绝就是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温柔青年,而不是那晚疯狂凌辱他的恶魔,杀他孩子的凶手。
晚郁恨他。可是他的身体却爱他。每当那英俊的青年在月光下盈盈双目看着他,温柔的亲吻他,晚郁控制不住的心脏狂跳。他恨他,可是,他心在跳。
青年的心跳沉稳,咚咚地,有些莫名地安全感。他肩膀宽厚,手臂有力,常年习武联系兵器的手掌带着薄茧,磨过脆弱的ru尖,痒痒的。
青年将他按在桌子上,俯身将玉管含入口中,月光下美人赤裸白皙的皮肤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青年看着他,眼里止不住的温柔。
晚郁自从那次表示出对于那硕大凶器的惶恐与害怕后,青年便再也没有用那东西欺负过他,灵巧柔韧的小舌在花xue里抽动为美人解渴,每每等到他先释放,再大狗儿一般央求晚郁用手或腿…有时,用双ru…为他解决。
晚郁不敢想象他们现在之间的关系,那青年每每钻窗而入,在他父亲的后宫中,侵犯他父亲的妃子。
偷情一般。
可那件事的发生,让他不得不想。
王子绝要成亲了。宗亲贵女,家世显赫,世代勋爵之家出来的女子,容貌端正秀美,一派温婉大方…并非如他一般,浪荡不堪。
养春听说后立马告诉可晚郁,想着王子绝终于长大成亲了。
“殿下,奴婢记得,您之前还想着给王子绝说一门亲事的,这下子好了,那张家小姐最最合适不过了,王上亲自赐婚,听闻二人早已在灯会见过一面,王子绝也很是喜欢。”
也,很是喜欢。
晚郁闭上眼。想起某一夜里,那青年笑着握起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不带丝毫情色之意。
“郁儿,我好生喜欢你,喜欢的心都疼呢。”那人情动时,不再欺辱他唤他母妃,而是唤他郁儿,眉目英俊。
晚郁看着门外一片好风光,春天去了又来,这是他在楚王宫第十四个春天。
他